磨好了刀。
趙三刀扛起刀就往外走,眼中的恨意令人心驚。
沒有想到走出去沒有幾步,就發現自家院外的大門口躺著一個女人。
蓬頭垢面,身上穿著一件破爛的白色衣裳,蜷縮在趙三刀院外的門口,趙三刀一見那女人,心頭的恨意霍的升起,那人不是害死自己母親的白瑾又能是誰?
白瑾蒼白著臉,昏倒在門口。
趙三刀哈哈哈大笑,笑容比哭還難看,悲慼的低吼,“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啊。”
趙三刀將白瑾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走了進去,沒有回到睡房,直接進了趙家殺豬用的倉庫,一進門,濃重的血腥氣味傳過來,各種殺豬用的案板,和大刀,還有一口大黑鍋,正是平日用來殺豬褪毛用的。
趙三刀一看到那口大黑鍋,險些沒有哭出聲來。
趙大娘平日就在那口黑鍋旁邊燒火,而現在——
趙三刀悶不吭聲的將白瑾綁在殺豬用的吊鉤上,用繩子層層纏好。
做好了一些,趙三刀啪的一下子跪在那口大黑鍋的前面,磕頭,“娘,你泉下有知,將仇人送上門來了,兒子一會兒就為你報仇,您看著吧。”
趙三刀磕了三個響頭站起身,從水缸處舀了一瓢冷水嘩的一聲澆到了白瑾的頭上。
“啊。”白瑾驚叫一聲,驀地醒轉,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吊了起來。
曾經何時?
這場面太過相似。
白瑾腦中光芒一閃。
“白大小姐。”一聲冰冷又兇惡的聲音從下面傳來,白瑾低下頭,猛地對上了趙三刀像狼一樣兇惡的眼睛。
“是你?”白瑾驚叫了一聲,猛地想掙開繩子,卻發現辦不到,恐懼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吊在了趙家的殺豬房,白瑾驀地瞪大眼睛,驚恐的喊道,“趙三刀,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趙三刀危險的眯起眼睛,手中鋒利有冰冷的殺豬刀狠狠地剁到案板上,陰冷的看著白瑾,“老子原來就想著你做老子的媳婦兒,不缺你吃不缺你穿,讓你給老子傳宗接代,你這毒婦,害我孃的命?我娘哪裡招惹到你了?”
趙三刀越說月氣憤,越說越激動,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狠狠地瞪著白瑾,手中揮舞著砍刀,“你為啥要殺我娘?”
“我。。。。”白瑾嚇得都說不出話來。
她看得出趙三刀是真的動了氣了。
眼前的這個像狼一樣的男人恨自己,白瑾心中恐懼的顫抖,她堂堂的千金小姐被賣給一個屠戶,還問她為什麼?
那個老女人三番五次的逼著自己做這做那,白瑾心中恨恨的想到,就算殺死她也不為過,可是白瑾不敢那麼說,生怕刺激到了趙三刀。
萬一趙三刀發怒,只怕是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白瑾腦中飛速的旋轉著,趙三刀沒有權利沒有勢力,自己重新落到趙三刀手中只怕是有心人的有意為之,白瑾一想到那個人,不僅恨得銀牙都要咬碎了,除了白七還有誰?
自己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還不放過自己。
該死的白七。
“說。”趙三刀冷聲喝道,手中冰冷又鋒利的刀放在白瑾的脖子上,冷笑道,“正好,老子今天就要為我娘報仇,老子這輩子雖然殺豬無數,還沒有給人放過血呢!正好拿你練手。”
白瑾驚恐的瞪大眼睛,她顧不得恨白七。只想著目前怎麼樣能活下去,白瑾換了一副面孔,驚叫了一聲,“不要。”
趙三刀拿著刀怒視著白瑾,“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三刀。”白瑾哭訴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死孃的,是下面的人擅自做主的,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都三個多月了。”
“什麼?”趙三刀倒吸了一口涼氣,顫抖的看向白瑾的小腹。
“三刀,我是恨你,我一個堂堂的千金小姐和你成了親,可是那是最開始,後來我就喜歡上了你,你對我的體貼還有你對孃的孝順都打動了我。”白瑾編謊話編的十分地道,“我只是想打你出氣,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了孃親,那個擅自做主的手下已經被我一怒之下殺了,可是大錯已經鑄成。”
趙三刀不相信,幾下子就割開了白瑾腹部的衣衫,露出了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趙三刀驚得後退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那隆起的小腹。
怎麼可能?
娘生前多次盼著有個孫子,都沒有,現在竟然有了。
趙三刀心中掙扎著,十分痛苦,片刻之後,嚯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