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艾福安的聲音裡,有內疚有自責。
他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幸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的幸福是我?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我只是他搶來的女人,怎麼可能成為他人生的幸福呢?那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才應該是他的幸福啊!
“寒影,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生都做我艾福安的女人。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婚禮,讓你成為我艾福安的女人。”他的口氣裡,充滿了志在必得。好像,她梅寒影就是他的奴隸,是他想要就要的女人。
做你的美夢去吧!想要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我才不要做你這個土匪的女人呢?我才不要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呢?
“你、你想幹什麼?”那個男人的呼吸聲,離我的臉越來越近。難道說,他要侵犯我?想到這裡,我急忙睜開了眼睛。艾福安的臉,距離我只有四指遠。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巴,都放大了好幾倍。
“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能幹什麼?”他迅速地俯下身,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你的女人?你做夢去吧!我就是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你要敢碰我的話,我就死給你看。”我急忙捂住自己的被子,生怕他會動粗。如果他現在強暴我,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用不著那麼緊張,我不會現在要你。跟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同房,對我這個有潔癖的人來說,實在不時一件愉快的事情。婚禮,會推遲幾天。到洞房花燭那一天,你就會成為我真正的女人。”
“永遠沒有那一天,你也永遠都別想碰我。”
“你身上的藥,是我給你擦的。你身體的每一部分,我都不陌生。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相信的話,你去問小稥。她是見證人,她親眼看見我給你擦藥的全過程。”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從思想上打垮我。他,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