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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

“嗯!”陳思齊點了點頭:“把那具屍體也抬過來。”

另一具屍體,從鼻樑往上的地方全都被燒成了焦黑的一片,要不是昨天我們交過手,只怕連許菱夕都很難認出這個人是誰。

陳思齊又要說話,我卻搶在他前面開了口道:“都燒成這樣了,誰能認出來?我得回去了。”

。。。

 。。。  

第三十五章 黑石崖的故事

陳思齊做了個請的手勢:“跟我同事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了。留下電話,保證隨時聯絡。據死者的親屬說,她生前是許主持人的鐵桿聽眾。聽說,這次出去就是要給許主持人送上一件特別的禮物。你要不要到他們住過的房間看看?或許能幫我們找到一些線索?”

“也好!”我帶著許菱夕又跟陳思齊回了那個房間,那裡跟昨天沒什麼區別,甚至被我砸碎了的玻璃也還散落在地上。

唯一不同我昨天沒注意到的是,靠門的桌子上擺了兩個玫瑰紅的漂流瓶。

我的眼睛剛從瓶子上掃了過去,余光中就看見了兩個裝在瓶子裡的人影,其中一個正被繩子吊在瓶塞下面,懸在空中來回打轉兒。等我再仔細看時,就剩下了兩個裝著字條的瓶子。

我偷偷瞄了一眼站在走廊上的抽菸的警察,不動聲色的把瓶子塞進了衣服,等到離開旅店才向許菱夕問道:“你聽說過,林佩佩他們有玩漂流瓶的習慣麼?”

許菱夕道:“不知道!海邊的人喜歡玩漂流瓶,這是山裡,誰會玩這些東西?”

“可是這東西就在他們房間裡。”我把瓶子拿了出來,抽出瓶子裡的字條。

那張字條上用防水筆寫著:你小時候最喜歡玩什麼遊戲?

問題的後面,有人跟著用紅色墨水寫了一句話:我小時候,喜歡把繩子纏在脖子上,繞啊繞啊……,狠狠收緊。

我看著字條深吸了一口氣:“這是誰的字?”

許菱夕的臉色變得煞白:“前面佩佩寫的,後面的字……,我不知道。”

我趕緊又開啟了另一個瓶子裡的紙條。

“水底有人麼?你為什麼在水裡?”

“有啊!我被人刺了一刀,扔進水裡了!”

等許菱夕的看到第二張紙條時,終於堅持不住了,眼淚一下湧了出來:“漂流瓶的傳說是真的,是真的……,她們出事了!”

我伸手按住了許菱夕掌心上的勞宮穴:“你先靜一靜,慢慢說!”

許菱夕好不容易才安靜了下來,抽泣著道:“前幾天,有人在電臺裡給我講了一個關於水產中專的傳說,那就是絕對不能在午夜12點到黑石崖去玩漂流瓶。那時候,把漂流瓶扔下去,就等於給鬼寫信。他們會回信的,如果,你不繼續寫,他們就會來找你。”

我追問道:“如果繼續寫呢?”

許菱夕顫抖著道:“那就得每天寫一封信,絕對不能停,只要一停,人就得死。她們肯定是半夜跑到黑石崖玩漂流瓶了。”

我聽完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傳說是誰講的?”

許菱夕說道:“也是一個聽眾,她的聲音很低沉,聽上去有點沙啞……她說她到過黑石崖,當時她這麼說的。”

以前我也是水產中專的學生,那時候,我剛入校不久,就聽說水庫邊上有一座黑石崖,很多人,把水庫當成水,往裡面扔漂流瓶,當時我們和幾個朋友覺得好玩,就也跟著去了。

其實那個所謂的黑石崖,離水庫廢樓還不到一百米。也不是一個懸崖,只不過是一塊從水庫上伸出去的礁石。奇怪的是,黑石崖周圍的礁石都或多或少的長著青苔,唯獨那塊正好夠兩個人並排站著的黑石,像是被人上了一層黑褐色的油漆,不但極為光滑,偶爾還能反射出一點光芒。甚至連浪花擊打過的痕跡都沒有。

我和兩個朋友還沒走過去,就看見一個人拿著掃帚在黑石崖上掃著什麼東西?看背影有點像是打掃宿舍的劉姨。

我指了指背對著我們女人:“大姨,你在這掃什麼呢?”

“掃紙灰唄!早就跟你們了,不能半夜跑到黑石崖玩漂流瓶,你們就是不聽。又出事兒了吧!”

劉姨都沒抬的把剛剛燒完的紙灰掃進了水裡:“你們請他來,想要送走可就難啦!多少人都因為不信,糊里糊塗的死了。新來的學生就是不肯吸取教訓那!”

我走了過去:“你怎麼知道有人玩了漂流瓶。以前這種事兒也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