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男人跪下了。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王冠,將這頂式樣簡單卻絕不失水準的承諾輕輕戴在了男人頭上。懷中取出麒麟印章高高舉起,臺下的百官正齊刷刷舉目凝視。一分為二還是合二為一?我將分開的印章交到男人手裡,那雙濃縮了世間所有色彩的眼睛分明告訴了我答案。
略一躬身將男人摻起,臺下已經響起了山呼般的拜賀之聲。唇角溢位滿滿的笑,拉著男人坐下。儀官四平八穩的語調還在誦讀著昭告天下的表文,側目凝視,如果這個男人能永遠坐在我右手邊,那老死在這奢華的墳墓裡也不是件太痛苦的事情。
活色生香
一路走來,男人配合我在他懷裡肆意將衣物退了個乾淨,僅剩了貼身的一件絲綢長衫。軟軟滑滑的衣料伏貼在寬厚的身體上,把臉貼上純黑的衣料,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和我一起下水。”
男人的腿修長有力,穩當的讓我又想起高臺之上的挺拔身姿,勾住脖子貼緊他,胸口傳來的熱量,浴室的蒸汽和已經沒了身子的熱水足夠讓我覺得眩暈。
“主人,小心您的手。”
手?粘在男人身上的身子終於肯站下來,左手還掛在男人脖子上。低頭才發現玄黑的絲衣下襬早已在水中敞開,上面吸了水的衣料緊貼在男人身上,有型的肩膀和微微鼓起的胸肌自不用說,連已經挺立的小小突起也那麼明顯,覺得自己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下,欲蓋彌彰……是不是可以這麼解釋?
蒸騰的熱氣溼潤著我們,仰頭看著那突起的喉結偶爾微微動下,再度刺激我脆弱的神經,額前的碎髮粘了水氣低垂著,和長長的睫毛一起略微擋住了那雙懾人心魄的眼睛。“還說我的手?”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多久沒碰你了,嗯?”
男人擁著我,濃濃的蒸汽裡笑得一臉朦朧,可心臟愣是不規律的狂跳了幾下,眼前的男人我看了那麼多年,怎麼現在才突然覺得,他也可以用……嫵媚來形容?
“68天。”
嗯?沒想到男人竟然脫口而出。左手被溼熱的唇一點點啄著,“對不起,主人。害您受傷……”越發低垂的發,看不清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我能抱抱您嗎?”
“嗯……”還在身上掛著的雪白襯裙也在水裡盪漾,糾纏著如濃墨般暈染開的衣,清清的水中隨著我和男人的絞纏浮上水面。
“對不起,主人……”男人在我耳邊吐氣,酥麻麻的從耳根沿著背脊一直傳遍全身。心裡有絲異樣的抽動,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唔……”男人輕輕哼了聲,在身上流連的雙臂抱得更緊了。
“不許說這三個字,”連眉頭也皺了起來“我不喜歡聽。”不知為何已經在微微發抖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安撫漸漸平靜,啃咬也變成了舔吸,溼滑的面板透著久違的氣息。在體內壓抑沉澱了68天的叫囂再也控制不住的宣洩,似乎每個細胞都在喊,我要他……
“啊”……滿室熱氣浸溼了我們的呻吟,白濁的液體在男人退出我身體後流出,溶在一池春水中。
“對了,我還沒有懲罰你。”從浴池出來,我和男人坦誠相對。不論有沒有衣料裝飾,他總能讓我興奮不已。“不和我商量就去做危險的事,一點不知道保護自己搞了一身傷,還被那個女人看了個精光……”男人現在的樣子也是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一臉虔誠的跪在腳邊,“然後竟然想長睡不起……”我說著說著竟然真的有些生氣,轉身從櫃子裡找了根特製的繩子。
那是還在男人沉睡的時候,院子裡的薔薇花怒放,我把藤條浸泡在藥水中,變成了現在這條柔韌還帶著花朵的繩子。就知道這繩子捆在男人身上會有出人意料的效果。
眼前精壯修長的身子被帶著鮮花的繩子束縛著,原本兩極的事物放在一起,卻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和諧和……誘惑。
坐在地上的男人雙手反背靠著睡榻,脖頸雙肩胸膛和小腹繞過一道道花藤,嬌豔的花點綴著因為慾望而繃緊的身體,小麥色的滑膩面板下鼓起的是醞釀著力量的肌肉。胸前的突起已經被我揉捏的嫣紅,冰冷的黑瞳被熱氣蒸過後好像化了一般,縹縹緲緲的望著我的全變成了柔柔的絲。
坐在男人腰上,環著他,雙手滑過寬厚的脊背,那猙獰滿目的傷痕已經褪去,沒留下一點痕跡。不過,這個身體,曾經受到過太多的創傷,幾乎每一處,都是因為我。雖然疤痕早已淡化,我卻依然能清晰地指出每個位置……這個該死的男人,總當自己是不死之身麼?
“你把我68天的覺都睡去了,該怎麼補償我,嗯?”慢慢扭動身體,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