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公聯手,對這幫兵痞便不再客氣,所以,狠下重手,一個活口不留。你別慌,把公房的一擔財寶挑到縣衙後院去。”馮雲揉揉眼睛,開腔說話,將情況簡述一遍……
凌南天就住在縣衙對面的“裕華”旅館裡,但是,馮云為他挑選的警衛排也是人心思變啊。
因為馮雲房的一箱金銀珠寶、兩擔“袁大頭”都很晃眼,晃得警衛排一幫兵痞竟然見錢眼開,圖謀襲擊凌南天與馮雲,捲款而逃。
警衛排副排長錢萬莊更是領頭聚眾,密議想劫取這批金條、銀元、袁大頭,然後率部逃躥,自謀出路。
按照馮雲事先的安排,警衛排負責在整棟旅館警戒,並將此店裡的其他客人全部清空。
旅館兩層樓,磚木結構,裝飾古色古香。
凌南天與馮雲各住一房。
兩房緊靠在一起,金銀珠寶、袁大頭全放在馮雲的房。
但是,凌南天睡著睡著,會發惡夢,總是夢見馬蘭撞牆血濺的情景。
他獨睡一房,發了幾次惡夢之後,自己也害怕,不敢再一人獨睡一房,便起床去找馮雲。
當他拉門栓的時候,聽到了房門外有人低聲私語:竟然是錢萬莊吩咐警衛排的人,稍後一會由視窗、房門兩處地方,同時撞入馮雲房間,劫取金銀珠寶並劫取馮雲之美色。
凌南天一聽,嚇了一跳。
家破人亡的組組鏡頭、馬彪羞辱凌家列祖列宗及逼死馬蘭、殘害父親的一幕幕悲劇,又在瞬間,一一掠過凌南天的腦海。
剎那間,他額頭冒汗,全身發抖,雙腿發軟,真想大吼一聲,以洩心憤。
在悲憤之,在痛苦之,他倏然淚下,卻也殺機陡起。
殘酷的現實,逼他走向心狠手辣。
他心裡暗罵:錢萬莊,你他孃的真是豬狗不如!
枉我信任你作我的警衛排長。
好!你他孃的錢萬莊,你身在福不知福,你要自己找死,那就別怪凌某心狠手辣。
於是,他抹抹悲痛悲憤的淚水,不再去拉門栓,從枕頭下取出雙槍,取出長馬刀。
他將槍別在腰間,握刀走到視窗處,輕輕開啟窗戶縫隙,瞄眼而看,發現視窗外沒人,便縱身一躍,躍出視窗外。
然後,他輕敲馮雲窗戶。
從軍篇 兔子不吃窩邊草
凌南天落地無聲,身法靈敏,行動快捷。
“誰?”馮雲其實守護著這麼金銀珠寶,也是戰戰兢兢的,始終抱槍而睡,且是極其敏感。
馮雲不是貪財之人,但是,她也怕珠寶有失,這可是她心愛的人即將拿來拉攏士兵之用的寶物,豈能有失?
她聞得窗戶有人敲,便悄然起身,握槍指向視窗,低聲喝問,食指扣向板機。
“我!開開窗!”凌南天也低聲回話。
“少爺?是三少爺?他……他來敲我的窗戶?幹嘛不敲我的房門?哦,房門前有警衛!那,三少爺敲我的窗,是什麼意思?他……要到我房來睡?這……不行!我與他可沒成親。他又是風流人,誰知道他把我睡了之後,會不會拋棄我?就象那個田飛燕、郭妙妙,多慘啊!唉,三少爺把她們給睡了,至今竟然一句話也沒問起過她們。”馮雲一聽是凌南天的聲音,反而嚇了一跳。
“三少爺為什麼要睡那麼多女孩?每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