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青島謀生的原因。
“哦,易堅,等你學會了武功,師父還請人幫你練習槍法,往後你再找凌向天報仇。好了,到了,你把車停好,師父先進去找找人,呆會出來叫你們。”凌南天聞言,心頭很是高興,便又提出將來會教易堅打槍。
然後,他下車走進了醫診所。
“太好了……嗚嗚嗚……”易堅聞言,高興地蹦跳起來,驀然淚流,激動而泣。
“易大哥,別這樣,你當街大哭,會害了咱們的師父的。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師父,肯定是世外高人,埋名隱姓的那種。”小虎急蹦起身來,手掌蓋著易堅的頭頂,奮力下按,將易堅按得蹲在地上,便附耳低語,好言相勸。
易堅雙手捂臉,強忍著激動,不哭出聲來。
不一會,他雙手便捧滿了淚水。
諜戰篇 接頭暗號
診所內。
那位慈眉善目的老醫及他的弟冬瓜,正在灑水打掃大堂裡的衛生,他們驀見凌南天拄著柺杖進來,便雙雙愕然地盯著凌南天手的柺杖,然後又抬頭望著凌南天。
“老先生,我是來看病的,我得的是心病。請問老先生,心病,也可以治嗎?”凌南天順著他們的眼光,也目光下移,聚焦在自己的柺杖上,然後又含笑地抬頭問老醫。
“敢問先生得的是什麼心病?如果是相思病,那就最好治了。如果是其他的心病,老朽不一定能治!”老醫眼睛一亮,微笑地問凌南天。
“想家!請問老先生,想家可算相思病否?”凌南天回答一句,怔怔地打量老醫。
上次,他裝病來過這裡,可沒打量過老醫。
那時,他忙於戲弄郭妙妙,心只有美人。
這次,他細細打量老醫,感覺老醫很象自己很熟悉的一個人。可是,老醫象誰呢?凌南天又一時想不起來。
“哈哈,想家也算是相思病的一種。先生,請進內堂把脈。”老醫一笑,便相請凌南天進內室去坐。
“同志,你從哪裡來?我好象前幾天見過你似的。”老醫一進內室,便雙手緊緊地握住凌南天的手,激動地搖了起來。
他也感覺好象見過凌南天似的。
只是上次,凌南天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但沒有易容。
原來,剛才凌南天與老醫的對話,便是接頭暗號,是凌南天走下嶗山前,韓丹傳授給凌南天的:拄柺杖、想家的相思病。
想家:即是想念組織。
“嶗山。我叫凌南天,是韓丹韓書記派我來的。林興華同志,沒想到你是自己人呀?哎呀,太好了!同時,也說明我的直覺是對的。哦,前幾天,我與膠東早報社的郭妙妙郭主編來過這裡,當時,我就感覺林主任是一位很特別的人,不似一個老醫那麼簡單。還有,憑我的直覺,你肯定易容了,你的實際年齡及相貌肯定比現在這身打扮要年輕。你應該在四十五歲左右吧?”凌南天激動地也握著老醫的手直搖,坦率地說起自己幾天前還到過這裡來的事情。
這是他首次從事地下接頭工作,真是很激動。
他還感覺到這個老醫特別親切,便也直率地說出了自己的直覺。因為他閱女無數,在察顏觀色方面是很準的。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凌南天?你是古城人?凌雄第三?你母親叫林依依?是你殺了馬彪?孩,你入城來,太冒險了,這滿城貼的都是關你的通輯令啊!”老醫心頭大震,驀然鬆開凌南天的手,眼含淚花,顫聲反問。
“嗯!你這麼熟悉我?林主任,聽你口音,好象你是濟南人?哎呀,有組織真好,有人關心啊。”凌南天一怔,沒想到林興華這麼熟悉自己,愕然反問,若有所思。
原來,這個林興華便是膠東地委青島地下交通站的負責人。
“嗯!我,確實是濟南人氏……”林興華倏然落淚,顫聲回話,肯定了凌南天的猜測,眼神又掠過幾絲慌亂。
“唉,我家鉅變,家父不幸慘遭奸人馬彪所害,我後投國軍不成,前來青島復仇,遇上韓丹同志,在她的幫助上,我和我娘、我大哥凌霸天都走上了革命道路。殺了馬彪,我逃出城外,現在嶗山組織了一支游擊隊。韓書記任游擊隊指導員兼支部書記,她派我來,是想讓我瞭解一下城的地下組織蒙受損失情況,還有整個膠東地區因為入城來救人而損失了多少革命同志?地委有什麼指示?整個齊魯大地到底有多少支游擊隊?我們和想其他游擊隊聯合起來,把革命武裝做強做大,向井岡山的會師學習嘛。還有,因為找不到老錢,韓書記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