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比得過他。
可想而知,當知道木汐子命在旦夕時,他的憤怒會何其狂暴。
在他的心裡,五聖總壇如何,旭日之城如何,這根本不是他考慮的重點所在,劍晨在意的是花想蓉,而他也類似,他只在意妹妹木汐子!
所以當木汐子因為木陽澤的話而認命後,他這個哥哥,卻並不願認命!
當日木陽澤擊他的傷勢並不重,幾乎就在兩人走後,他便隨之潛出了房門。
用了這麼久的時間,木勝幾乎在暗中將五聖總壇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一次趁著木陽澤陪同木汐子來別院為花想蓉治療的時機,他找到了父親房中的一處秘室。
那裡是隻有五聖總壇的總壇主才可以進入的禁地,在那秘室裡,木勝發現了許多五聖總壇流傳至今的典籍,甚至還從中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以瀝血劍引發玄冥訣真正威能的秘術!
也是真正千年前五聖先祖領悟出的玄冥訣,功法的名字正是兩件絕世寶物的結合瀝血玄冥!
這就是木勝想要尋找的籌碼,他要用這五聖總壇傳承千年的最大秘密,去換回自己妹妹的性命!
僅此而已。
除了木汐子,五聖總壇被水月府全滅也好,旭日之城倒塌也罷,木勝都沒有放在心上。
心臟在跳動。
木勝那強健的身軀帶給他一顆強壯的心臟,跳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小屋裡格外響亮,只是心跳的速度極為劇烈。
“不可能的……”
待了片刻,安安突然嘆出一口氣,打破了小屋裡沉默的氣氛。
也令木勝的眉頭死死皺在一起。
一句不可能,他的心臟跳動速度直線飆升了一倍有餘,一顆心幾乎就要衝口而出。
不可能……她是什麼意思?
木勝在看著安安,而安安也在望著木勝,惋惜道:“你應該不是太擅長說謊,雖然剛才那番話說得很真誠,可我還是感覺到你在說謊。”
“我……我沒有!”
木勝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僅僅只是一絲而已,又被他強行壓下,高大的身軀傲然挺立著,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說服自己,剛才說的……都是真話。
安安搖了搖頭,道:“你剛才說,你願意用功法來換取木汐子少治療一次,並且還說,這第十次乃是可有可無的事情,說不定蓉姐姐醒來之後,可以在我們的幫助下完全驅除掉鳳凰烈焰,對吧?”
“不錯!”
木勝悶聲掙扎道:“我妹妹為你們做的已經足夠多了,難道連這一點點小要求也不能答應嗎?”
“如果真是小要求,我們當然會答應,只是可惜,你這個要求可不小。”
安安神色嚴肅道:“蓉姐姐的情況確實有所好轉,鳳凰烈焰也被驅出了一小半,看起來再有四次治療,她體內的鳳凰烈焰便會所剩無幾,但是,你可曾想過……”
她揉了揉眉心,劍晨也在聽著她的分析,是以她整理著思路,想用最清晰的解釋來讓劍晨理解。
頓了頓才又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木姑娘真為蓉姐姐治療了九次之後,其它的鳳凰烈焰焰都被驅逐出了體外,偏偏還有那所剩無幾的一點點內力還在?”
“或者換種表達方式……”
安安苦笑了一下,這個解釋有些過於玄幻了些,手指點了點木勝,又點點劍晨,道:“打個比方,如果蓉姐姐體內的鳳凰烈焰是活生生的人的話……那麼被逼出體外的小鳳凰就可以算作一個一個的人。”
“為什麼前九次死的人是你,你你你,還有你……”
她的手指環環點出,每一下都在點著房間裡並不存在的人,最終落向劍晨這裡,問道:“為什麼不是他?”
此言一出,木勝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看著安安的雙眼中,透射出一道似有若無的殺機。
而劍晨也是一臉若有所思,不由問道:“安安,你的意思是說……留下的才是鳳凰烈焰的本源?”
“不錯!”
安安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繼道:“你想想看,當時在唐門時,蓉姐姐體內的鳳凰烈焰還並沒有多少,只是夠護住她的丹田與心脈而已,可為什麼當到了五聖總壇時,她體內的鳳凰烈焰竟多了好幾倍?”
“蓉姐姐陷入昏迷,其本身並沒有在修煉,從以前蓉姐姐向你介紹鳳舞九變的特異之處裡,她並沒有提到鳳舞九變還可以如玄冥訣那樣自行運轉為主人增加功力,那麼這鳳凰烈焰……或許說是鳳凰內力,是什麼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