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劉磐,敵軍又棄了營寨望風而逃,自然得大大慶賀一番,獎賞有功將士,犒勞三軍.
宴罷,張遼留下眾人商議.眾人臉上都還留有歡喜的餘色.張遼靜靜的道:"我請諸位留下來,是想跟諸位商量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趙軍雖然訓練有素,折損也是在所難免的,只不過相對來說比較少一些罷了.從會稽帶出的三萬人馬,幾經戰陣,也折損了半多人馬,如今張遼手裡也不過萬許人馬而已.那些降兵不算,這些人剛剛歸降,不可能立刻就將他們派上戰陣.要他們立刻掉轉槍頭對付原來的主子,是不大現實的.而且剛剛收編,還未形成戰力.
這樣一來,張遼面臨的處境就比較尷尬了,憑手中的萬餘人馬要拿下豫章是比較困難的,先不說豫章境內的守軍,駐在鄱陽湖的敵方水軍也是一大阻礙,要是攻得急了,難保敵方不會將水軍調上岸來助戰.南人水戰陸戰皆可,水軍調上岸來,其戰力也不能小覷,比起地面兵馬的戰力,恐怕也差不太多.
那麼,繼續往豫章挺進是不大現實的,不大可能拿下豫章,只怕徒自耗費兵力,張遼身為一軍主帥,各方面自然得考慮到,這等大事,豈能不早作打算.
高順、臧霸等人都不是莽撞之人,聞言不禁細思起來,張遼說這話的用意所在.
虞翻稍一思量,便明白張遼的顧慮,本來趙信是令其領兵襲取豫章的,眼下看來這是不大可能的了,進退兩難,往前吧,很難再有所得,退兵吧,又恐有違趙信將令,實在是不尷不尬,令人難以自處.虞翻不由道:"將軍,依現時兵力,若是硬要攻取豫章的話,只怕會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