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爹不好，他想害我九寶的性命。”我忍不住怨懟了一句，放下警惕坐到了床頭。

張凡有點委屈，嘟著對吧怯怯地靠近了我，我看她有意無意地碰九寶，忍不住偷偷看了她兩眼。她好像有心事，看來她來看我有別的目的。

我不動聲色地將九寶防到床上讓他自己玩，小傢伙吃飽喝足了就乖得很，自己傻兮兮地一直咯咯笑。

“大嫂，老傢伙有時候雖然混賬，可他不會害陽間的活人的，他是閻王，他要以身作則。九寶這麼可愛，他怎麼會捨得害九寶呢？大嫂你別誤會他。”

“我哪裡誤會他了，你是不是很久沒看到龍婉言和龍婉月倆姐妹了？當初就是你爹派她們兩個過來悶死九寶的，還想給九寶換魂，要不是我跟九風及時找到，九寶現在已經不是九寶了。”我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張凡的反應，她聽得一驚一乍好像很吃驚。

我突然聽到一聲輕笑，像是在笑話我的無知。我狐疑地朝四周掃了一圈，除了那幾只靈魂鳥，再也沒有第三個鬼。難道是我幻聽了？

“張凡，你有沒有弟弟妹妹啊？”我遲疑地問了張凡一聲，眼睛卻不住地偷瞟那幾只靈魂鳥。融進九寶魂魄的第二個魂魄想必也是個嬰兒大小的魂魄，不然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融合進去。也許，閻王有兒女剛還在嬰兒大小時就活不下去了？他想盡法子護住了那個孩子的小魂魄，然後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必須放進九寶的身體裡才能復活……

當然，這些都是我猜的。

張凡聽我問話，突然瞥了那幾只靈魂鳥一眼，然後指著其中一隻氣呼呼地嚷道：“小乖乖，你成天在那老傢伙身邊，你說，老傢伙有沒有揹著我娘跟別的女人胡來？他是不是有私生子啊？”

小乖乖幽幽地將頭轉開，沒有吭聲。

“張凡，你今晚來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閻王叫你過來的？”我看張凡好像真的有了情緒，想趁熱打鐵讓她說實話。

張凡哼了一聲：“老傢伙說放我一天的假，不過前提就是要過來……過來看看九寶和大嫂，還說讓我把他送給九寶的禮物帶過來，讓我最好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