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什麼偏方都試過了,還是沒用。
後來在正月節去了趟關帝廟,拜了拜關二爺,季一水對關二爺痛哭流涕哭訴自己無子嗣的遭遇。這一哭不要緊,倒是找到了一個傾訴的物件和愛好:季一水每每哭完都覺得心虛安寧不少,也就時常來此和二爺聊天。有時還帶點貢頭酒肉,坐著和二爺喝上幾口。
接連這麼串門一樣過了百天,一日酒足飯飽後,季一水打個幾個飽嗝兒,臉色微醺,拍了拍關二爺的肩膀說了句回見,也就回府了。
不料剛一回府,卻聽府內家丁報喜說大夫人有喜了!
這可真是晴天霹靂般的大喜事,一時間梁府張燈結綵,慶賀連天。更是令季一水死心塌地認為是關二爺顯聖,自此以後日日拜頌關二爺,好不虔誠感恩。
季家生子可是大喜事,多方好友來賀。不過這孩子出生的時辰不太好,乃是子時相交,出生時面黃肌瘦。季一水請了幾位算命先生,都說孩子可能夭折。這可把季一水愁壞了,又開始終日以淚洗面。
孩子三歲時,得了場重病,幾乎就要病死了,季家所有人垂淚無奈。後來季一水帶著孩子去新修的關帝廟祈禱,誠心實意。也真奇怪,過了三五日,孩子居然痊癒了,活蹦亂跳,這可讓季一水更加欣喜萬分了。看孩子健康成長起來,終是了了心願,怎能不喜,後來起名叫季禮。
外提一句,在季禮幾近夭折的時候,季一水在關帝廟許了個願:若我兒平安無事長大為人,必日日存金,夜夜留供,待孩子成婚之時,以此存金重塑關二爺金身,再塑廟宇,季府上下,子子孫孫感恩關二爺垂憐!
時光荏苒,白雲蒼狗,轉眼間季禮已經到了弱冠之年,二十來歲,眉清目秀,看著挺知書達理。季一水看著愛子成長為人,心說可算是有後了。對季禮也就寵愛有加,放任不管,只求其能平安成長。
不習禮法,不讀詩文,終日浪蕩不羈,雖是如此,長得俊秀無比,季禮還是深得府內眾人的寵愛。早醒無事閒逛街,又有點閒錢,便結交了幾個好友,平日裡詩文唱和,喝酒吃肉。
這一日又是如此,幾個好友閒坐在平日常去的酒館,準備吟詩作對一番:
“來,宇文兄,咱們這曲藝團成立了也有半年光景了,還沒做出像樣的文章來,今天藉著酒興咱得來一段。”
季禮臉色通紅,看樣子喝了不少酒,一個飽嗝兒,兩眼圓瞪,瞅了瞅面前的好友,舉杯邀詩道。
座前那人正是季禮認識的好友,叫宇文無雙,平日也是酒肉之人。耳聽季禮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