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以來最強的下天殿之主,假如魔君少炎強要了他,那他對魔君陛下的傷害也是巨大的!
魔君陛下想起那一次自己為流火療傷時,耗了那麼多的體力,原以為是因為對方受傷太重的緣故,現在想起來,是因為自己曾經把手插進他體內啊……
一想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自己愛不得又碰不得,魔君陛下便心情煩躁,握住旁邊魔族美女su胸的手也不禁一用力——
“啊!”美女驚叫一聲,差點沒血濺當場。
“陛下,”平時與魔君少炎關係不錯的土族頭目連忙開聲道,“是不是這人不合陛下你口味?不如我叫別人陪陛下喝酒?”
那魔族美女也驚得立刻跪在地上不住叫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本來這魔族美女也算生得一等一,可魔君陛下腦海裡總是情不自禁的拿她與流火作比較,這魔族美女美則美矣,可是太妖豔,不似流火那樣純淨美好……
哎,自己明明出來找樂子的,怎麼又想起他來呢?
魔君陛下大手一揮,道:“退下吧,找個生得純情點的上來!”
“是。”魔族美女如釋重負的出了大殿,很快,一個生得頗為清秀的魔族美人款款的走了上來。
“參見陛下。”那美女優雅的行了個禮,眾人不禁眼前一亮。
魔君陛下也頗為高興,對那美女招了招手,道:“過來。”
“是,陛下。”美女輕盈地走到魔君陛下身旁,乖巧的坐在魔君陛下的大腿之上,雙手柔柔的圈著魔君陛下的脖子,眯著眼笑道:“陛下,你對我還滿意嗎?”
魔君少炎望著這投懷送抱的美女,心道:“不對,流火不會對我這樣熱情,他望著我的樣子很自然、但是卻能像春天魔山上吹過的暖風一般,能把人心中的冰雪也融化掉。這個女子貌似純情,實質上和剛才那個有什麼分別?”
想到這,魔君陛下一把推開搭在身上的美女,怒道:“不對,我要的不是這樣的!你給我滾!”
“是!”被魔君陛下推倒在地上的美女嚇得渾身哆嗦,飛快的跑出大殿了。大殿之上的人不禁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他們向來冷靜威嚴的陛下今天是吃錯什麼東西,暴躁得像換了個人似的!
“陛下,”土族頭目只好硬著頭皮賠笑道,“你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我們再叫上來給你挑?”
魔君陛下用手撐著頭,心裡也不好受,他原以為只要跟別人找樂子就能忘掉流火、忘掉這段死路一條的單戀,卻不想一整晚都在尋找著流火的影子,卻不知自己越是找他,便越是思念他。
只不過是不見流火一陣,卻像隔了許多年一般,令他坐立不安。
魔君陛下努力令自己平靜下來,良久才道:“你把上一次我們擄回來的神族奴隸都叫上來吧。”
雖然不知道尊貴無比的魔君陛下要見那些卑賤的神族奴隸做什麼,但土族首領還是照辦了。很快,一群衣衫襤褸的神族奴隸便互相扶持著走進大殿。
魔君陛下左看看、右看看,可還是找不到流火的替代品。他隨手指了指一個和流火年紀差不多的少年,道:“你!留下!其餘人給我滾!”
很快,那群神族奴隸便退得乾乾淨淨,只剩下那個神族少年畏畏縮縮的站在大殿之上。
“你,過來!”魔君陛下對少年喝道。
少年本想走過去,可旁邊的魔族貴族已經大聲喝道:“大膽,誰讓你走過去的!你只不過是牲口,還不跪下爬到陛下身邊!”
少年恐懼的跪在地上,顫抖著身體慢吞吞的向魔君陛下爬過去。
太過奴顏婢膝了,簡直叫人倒胃口!
魔君陛下皺著眉頭,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所鍾愛的流火是那樣的高貴、美麗,如同聖潔的魔山雪蓮花一般潔白無暇!拿眼前這豬狗不如的奴隸跟流火相比,簡直是對他的玷汙!
“滾吧!”魔君陛下朝還要爬過來的奴隸喝道。
真是一場鬧劇!自己何苦找與流火相似的人呢?流火根本是獨一無二的!
想到這,魔君陛下不禁“哈哈”大笑,大手一揮,道:“都退下吧,散場了、不玩了,都回去找樂子吧!”
殉情
魔君陛下又回到了珍珠室中,室內美人依舊,只是魔君陛下的心情完全不同了。
他自顧自的坐到床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對流火說道:“坐。”
流火也不拒絕,從躺椅上站起來,走到魔君少炎身旁坐了下來。
剛才在大廳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