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麼吩咐你的?如果有什麼人來找葉嵐要第一時間通知我,你通知了嗎?”
瑟瑟雙腿發抖,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道:“對不起,主人,是瑟瑟的錯,瑟瑟沒有及時向你彙報……”
“好了好了,”葉嵐走過去一邊安慰瑟瑟一邊對陳浩道:“是我叫瑟瑟先不要告訴你的,你就不要再責備它了,好嗎?”
既然葉嵐都開口為瑟瑟求情了,陳浩當然不會把瑟瑟怎麼樣。於是他對瑟瑟說道:“我饒恕你了。你帶陳默進嬰兒房吧,我和葉嵐進房間談點事。”
“是,主人。”瑟瑟感激的帶著陳默進房間去了。
陳浩迫不及待的拉著葉嵐進了房間,門一關,便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將葉嵐緊緊抱在懷裡。
“流火、流火……”這一聲聲的叫喚真情流露,大有失而復得之喜悅與激動。
“少炎……”葉嵐也激動得熱淚盈眶。
兩人都有太多的話要對對方說,但心底裡的積聚了幾千年的話語,一時之間反而不知從何說起。
就這樣緊緊相擁吧,彼此都能聽見對方那一聲聲的心跳,話語無法表達的情感唯有用動作去表達吧……
不知是誰先吻上誰,反正很快兩人便唇貼著唇、臉貼臉、身體緊貼著身體,人也已經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扔到地面,呢喃聲、呻 吟聲、低 喘聲……房間內一室旖旎。
關鍵時刻,葉嵐想起什麼,微微推開正要進入的陳浩,道:“你的身體……”
“沒關係,大不了睡一覺……”陳浩低頭吻住葉嵐那嫣紅的嘴唇,身下一挺,已進入那銷 魂之所。
葉嵐低喘一聲,也慢慢迎合著陳浩的律 動了。
無論轉世多少次,這兩個人都會相遇,然後分離、再相聚……仿若當年在魔山之巔。多多盛開的雪蓮之旁,魔君少炎對流火所下的誓言一般,生生世世,永不分開。
這個一世,既是陳浩與葉嵐,又是魔君少炎和下天殿之主流火,這對註定不能在一起的情侶終於又走到了一起。只是,魔君陛下只做了一次還來不及第二次重振雄風便很沒有面子的在愛人面前倒下了。
“你啊,總是太逞強了,明知道自己的身體與我一起會……”葉嵐輕輕吻了吻陳浩的臉龐,眼裡除了濃濃的愛意便是憐惜。
他擁著陳浩在床上躺好,將揉搓一團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後依偎在陳浩懷裡,慢慢的閉上眼睛。
這一晚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葉嵐也有些累了。
窗外的天空已開始發白,天又亮了,黑暗已經過去,很快便是陽光燦爛。
終極往事
那一世,流火在死之前吃了不少苦頭。
顏白將流火從魔山之巔帶回來後,一方面將流火當作禁臠留在身邊,另一方面又大肆張揚的將新任魔君冥少離娶回中天殿。
冥少離並非省油的燈,他很快便知道了顏白和他那名義上的嫂子流火的事情,對流火自然是百般折磨。
顏白本是愛流火極深,只可惜當時並沒有參透自己所愛,又因為有很多事情用得著冥少離,因此對冥少離的所作所為也視若無睹。
流火,每次被冥少離折磨得遍體鱗傷時,都會將魔君少炎在魔山之巔採摘送給他的雪蓮握在手中。這雪蓮花只要悉心存放並能經久不衰、千年綻放。
流火沒有情根,他不知什麼叫愛、什麼叫悲傷、什麼叫相思成灰、什麼叫痛不欲生,他只知道當握著這定情信物一般的雪蓮時,心會有種難得的平靜之感,哪怕是冥少離的折磨、顏白的蹂躪都不再難熬了。
只可惜,平靜的心還是有起波瀾的時候,一次莫名其妙的毒打後,冥少離發現了流火藏在懷裡的雪蓮,搶過來冷笑道:“我道是什麼寶貝,原來是在生長在魔山之巔的雪蓮花。估計是我那被你騙得團團轉的傻哥哥少炎陛下摘下來送給你的吧。”
“求求你,”流火掙扎著,爬到冥少離腳邊,低聲哀求道,“求求你把花還給我吧。”
“呵呵,”冥少離冷笑兩聲,道,“真是可笑,看你現在這模樣分明是對魔君少炎情根深種,可為何又騙得他自絕於魔山之巔、屍骨無存呢?還給你是嗎?好,你自己去拿吧。”
說完冥少離手一扔,那朵雪白無暇的雪蓮便如雪花般從中天殿的中庭飄落而下,直墜入中庭下的懸崖峭壁。
流火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和力量,不假思索便縱身一躍,從中庭跳下,伸手抓住那朵聖潔的雪蓮,寶貝一樣合在雙手之中,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