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艘戰艦的艦長,我是神州軍海軍護衛艦隊的艦隊司令。這次奉軍部命令撤退我們在岸上的剩餘人員,另外就是護送您了。”
朱聿鍵大度的哈哈一笑,“撤退他們才是你的任務吧,護送我只怕才是捎帶的任務呢!”
其實他這麼想也沒完全錯。軍部寫的命令就是撤退老神州城遺留的神州城市民,同時護送朱聿鍵來島上。而且神州軍的軍令書寫時是有規定格式的,如果兩條命令並列書寫,那麼就有同等輕重級別。如果分上下書寫,那麼下面一條不能影響上面一條的執行,好在這次是並列書寫。
“肇基,在這邊你感覺如何?”
“嗯!”鄭肇基摸了下鼻子,對這個問題稍感難於作答。
“哈哈,不為難你了,這個問題你不答也罷!”
“其實也沒什麼為難的,三爺,我直話直話您也別在意。過去,我也在父親軍中待過,就我的感覺而言,福州那邊待百姓與神州城相比確實是差得遠了。”
朱聿鍵一向認為自己還稱得上“愛民如子”,怎麼就能得到這樣一個評價呢?
“難道你們那個城主就待百姓有那麼好麼?”
鄭肇基知道朱聿鍵會意錯了,解釋道:“三爺,其實並非是嶽城主對大家有什麼好的,而是神州城對百姓好,或者說百姓自己對自己好,而城主……嶽城主對於無論是神州城、溫州城幾乎是放手的,他主要只管神州軍,只管一個大的方向。只要不出大亂子,根本就很少見得到他。”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如外間傳聞那樣,他的事全由老婆作主?”朱聿鍵簡直不敢相信,鄭肇基的話。固然他也曾聽人說過,嶽某人其實是甩手掌櫃,他的事全都是由婧雯夫人作主的,這不犯了婦人干政的弊端麼!
“不是這樣三爺,婧雯夫人固然能幹,她實際主要管的是他岳氏集團的事務,以及城主不在時,代城主執行一些城主交待過的事務。神州城的事務實際是由神州城市民議會自己管理,大多的事情都是由他們做決定。”
“百姓管自己,他們連官都不是,而且人多嘴雜,又怎麼能管得好呢?”
“我們有官,首席執政官徐老爺子不就是城主以下最大的官了,平時大多的事情就是他來管的,再大些的事尤其是關係全城的事,還得要按議院的表決,然後他按著議院的表決來辦。”
聽鄭肇基的話之後,朱聿鍵才恍然大悟一般:“哦,我知道了。他徐家的小兒子是師長,徐家老大是警局的局長,他自己又是首席執政官。哼!還說岳家小子任人唯賢,看來不過是任人唯親罷了。他徐家的權勢才是如日中天,難道這樣他們也能管得好的神州城嗎?”
歷來家族式的貪官,在中國是絕不少的。尤其是依靠師生、裙帶、關係,導致的貪案如三秋之草,再大的反腐之火燒過,來年小風一吹自然又春風吹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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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節 民比官大
鄭肇基不以為然道:“三爺,只怕你這麼想不大對勁,你也知道徐家老爺子是被城裡的百姓選出來的,而且選舉舞弊也得有人敢啊!那夠上城主嘴裡黑社會了,是會被斬盡殺絕的。而且我們神州城的那些官員沒人敢循私的,那兒還有法院,檢查院以及報紙,別說你為自己家做事,真得到了公眾場合吐口痰只怕都要上報紙呢!弄不好讓議院再一彈劾興許就下了臺。”
朱聿鍵滿臉的不信“我就不信,那些官手裡可是有權呢,他們就願意,就由著報紙去鬧去?”
雖然當時‘神州真理報’朱聿鍵也沒少看,被曝過光大有人在。只不過他還是認為,那些被曝光的人都是些沒有背景的人罷了。雖然有時還有人罵嶽效飛,在朱聿鍵看來,不過是那小子玩的花招,故作姿態而已。
被問到這,鄭肇基可就有點吃不消了。說起來打仗,尤其是打海戰,他不懼。怎麼打都好都沒問題,可要說起這些事他就在不在行了。
“三爺,你可真把我給問住了,按我想是《神州律》吧!那上而規定的清楚,百姓的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不受非法侵犯。這要不讓登,只怕就犯了《神州律》了,那事!可就惹得大了!再要被定成黑社會性質,必然又是……”
朱聿鍵搖搖頭學著他的口氣道:“暫盡殺絕了!”
正在他們說著的時候,一旁又傳來兩個聲音。
“白三爺,一向沒見,過得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