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柳殘月。」
「殘月~我都抓不到魚!」楊曉風扁著嘴說。
「當然了,你方法不對呀!我教你。」
說著柳殘月把楊曉風可說是整個地圈在懷裡,他的手握著他的手……
第二章
那日後,柳殘月和楊曉風可是費了不少工夫才趕回送嫁的隊伍。回去後,大家都發現這兩個人間流動著曖昧的情愫。
那兩人如何可不是重點,趕路才是頭等大事。趕了10天的路大家都有些疲憊了,就是一直坐在轎裡的寒秋都覺得睏倦不堪。而眼前正是走到了最艱難的地方。眼前除了無邊的黃土和草,什麼也沒有。時而襲來的風沙讓人的眼都無法睜開,更不用說行走了。
一陣風沙剛停,時已至黃昏了,如血的殘陽把大地染紅,帶來一種肅殺之氣。眾人起身還未站穩腳跟,忽然發現一群黑衣人把他們團團圍住。大家見情勢不妙,個個都做好備戰姿勢。
「來者何人?」永秋最先問話。
「搶親之人!」不知從哪傳來的聲音給出了答案。
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圍住了送嫁的隊伍。
「大膽賊人!」永秋怒吼一聲,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就是一陣猛打,接著周圍的人也進入了混戰之中。
混亂之中永秋與劉殘月遇上,他們背靠著背,柳殘月語帶責備地說:「你怎麼還是這麼衝動?」
「難道你要我和他們講理嗎?」
「不說了,你去保護寒秋,這我來應付。」
「好!你保重!」語落永秋一個飛身來到寒秋的轎子前,這還好有楊曉風一直保護著寒秋。
「我來啦!」
楊曉風一見是永秋,便調皮地對他眨了眨眼。
這些黑衣人彷彿永遠殺不完似的,倒下一批又來一批,而柳家和楚家的人卻死了不少,久而久之大家的體力也快耗盡了。只聽一聲轟鳴,寒秋的轎子已被人用內功轟裂了,一個黑衣人立刻將寒秋打昏,使輕功抱走。永秋比所有人都快一步反應,他使出了多年未用的獨門武功。一條細若蠶絲的剛繩從他的袖口飛了出去,一直纏上了黑衣人的頸項,那黑衣人瞬間斷了氣,這就是柳殘月一直害怕永秋的原因。而昏迷的寒秋被拋到了空中,誰料另一個黑衣人接過寒秋消失得無影無蹤。大功告成,所有黑衣人立刻撤退。只剩下在落日餘暉中被血染紅的黃土地,和遍野屍體散發著血腥的臭味……
當黑暗把最後一絲的落日餘暉也吞噬了,大地已昏暗不明。
「二哥!你怎麼了?」楊曉風首先注意到了楚天闊的異狀,叫了起來。他飛快地奔到倒在地上的楚天闊的身邊,而楚天闊一直一語不發。楊曉風感到楚天闊顫抖得厲害,他一下更急了。
「二哥你到底是怎麼了?哪不舒服?你別嚇我啊!」楊曉風小心地扶起楚天闊愈發焦急地問著,這會他才注意到楚天闊一直捂著肚子到手。他想把楚天闊捂在肚子上的手移開,才握到他的手,楊曉風就感到自己的手上沾上了粘稠的液體,接著傳來了血獨有的腥臭味。
「殘月!永秋!……」楊曉風大喊了起來。
永秋與柳殘月聞聲而至。
「怎麼了?」兩人齊聲問道。
「二哥他像是受了重傷,他流了好多血,你們快幫忙救救他啊!」
聞言,欲追黑衣人的兩人馬上消了念頭,眼下還是救人要緊!
「好,你們先幫他止血,我過去把我們的人都召集了,我們就馬上趕往下一個鎮子!」永秋這樣鎮定地交代著。柳殘月和楊曉風向他點了點頭,他起身就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是我小看他了嗎?他似乎不是一隻會撒嬌的小孩。」柳殘月在心中暗想。
原來有上千人的送嫁隊伍,在遭到此劫後只剩下寥寥落落的幾十人。一行人在黑暗中摸索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個小鎮。一到鎮上他們馬上找大夫為楚天闊治傷,之後才找了家客棧落腳。
楚天闊的傷勢並算重,只是傷他的利器有毒才讓他昏迷不醒。忙完楚天闊的事,天已大亮了,大家都需要好好地休息了。而看護楚天闊的任務,永秋、柳殘月、楊曉風三人決定輪流執行。輪到永秋已是第二天的事了。
明媚的晨陽透過紙窗的縫隙射進屋裡,永秋正坐在楚天闊的床邊用手託著腮頰思考著如何救出寒秋。
隨著時間的點點流逝,陽光愈加明亮,楚天闊的眼簾先是稍稍的輕顫了一下,之後幅度增大了。漸漸地,他睜開了眼,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