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能夠讓郭曉波寧願被判死刑也不開口的人,不是一般的人,這份恐嚇信,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但現在,郭曉波馬上就要執行死刑了,高院已經稽核了,如果郭曉波在這個時候提供出來其他的情況,我們需要做的事情不少啊,難度很大。”
徐少傑點點頭。
“武書記,我已經安排郭曉波兩口子在看守所見面了,意思也很明確,要郭曉波的愛人做一做工作,如果能夠爭取到郭曉波開口,那麼,我到省裡,直接彙報情況,請求延緩對郭曉波死刑判決的執行,何況,郭曉波如果真的有立功的表現,也不一定就是死刑判決了。”
“你說的有道理,徐書記,棉紡廠的案件,我也曾經懷疑,但因為沒有新的證據,也就沒有去操心了,現在,你手裡有了這封信,說不定這就是突破口,不過我要提醒你,情況一定是很複雜的,也許我們什麼都得不到,也許我們會揪出一個重大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曾經有人想著暗算你,這個案子,一直都沒有破獲,郭曉波沒有承認,現在看來,可能不是郭曉波做的,幕後的人膽大妄為,什麼事情都敢做,你一定要小心啊。”
“武書記,謝謝您了,我一定會注意自我保護的。”
徐少傑離開武聖軍的家不久,就接到了辛平峰打來的電話,電話裡面,辛平峰的語氣非常急促,顯然是有了什麼重大的發現。
“徐書記,郭曉波直接向我提出了要求,他有事情要交代,他不會向辦案人員交代,他要求直接見到武書記和你啊。”
“辛局長,不要著急,是什麼情況,你慢慢說。”
“沒有其他的情況,郭曉波的愛人和郭曉波見面的時候,就是說了家裡的情況,還有子女承受的壓力,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郭曉波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說有事情要交代,並且說只有見到武書記和你,才會交代情況,當時只有我在場,我感覺到很吃驚,這樣的事情,非同小可,現在,我已經安排幹警,將郭曉波的愛人送到賓館去了。”
“辛局長,你是什麼意見?”
“徐書記,郭曉波的要求,不符合規矩啊,按照高院的安排,三天以後,我們就要對郭曉波執行槍決了,如果在高院的執行命令下達之前,郭曉波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完全可以操作,但現在,難度太大了。”
“你說,需要什麼樣的手續,郭曉波可以開口說話?”
“最好的辦法,是開會集體研究決定,只要法院和檢察院的負責人參加了會議,大家都同意了,這樣我就可以辦理了,集體做出的決定,檢察院和法院可以直接給上級法院和檢察院彙報,這樣,程式上就合法了。”
“好,你馬上到武書記的家裡來,我等著你。”
這天晚上,一直到了11點多鐘,徐少傑和辛平峰才離開武聖軍的家,出來的時候,徐少傑緊鎖著眉頭,他已經想到了,郭曉波如果開口了,說不定會引發出來驚濤駭浪,但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郭曉波開口,還需要一系列的手續。
翌日一大早,徐少傑首先到了武聖軍的辦公室,進入了裡面的辦公室,接著,辛平峰、羅一民和孫北海都來了,最後進來的,是郎世福。很快,武聖軍和徐少傑從裡面的辦公室出來了,這是一個短會,也是一個緊急會。
“好了,今天開一個短會,主要就是棉紡廠的案件問題,大家都知道,郭曉波的死刑判決,高院已經複核了,後天就要執行了,昨天晚上,郭曉波突然提出了要求,有情況需要交代,而且只能是給我和徐少傑兩人說情況,考慮到事情重大,今天召開這個會,徵求一下各位的意見,特別是羅院長和孫檢察長、辛局長,想看看你們是什麼意見,相關的規定,我們今天就不討論了,大家都是清楚的,現在,我們就郭曉波提出來的要求,發表一下看法。”
武聖軍說的非常直接,沒有拐彎抹角,也沒有什麼套話。
首先發言的是孫北海。
“武書記、郎市長,徐書記,我不同意郭曉波這樣的做法,這麼長的時間了,郭曉波什麼都不說,現在,馬上就要執行死刑了,郭曉波提出來有什麼情況要說,而且是給武書記和徐書記說,這明顯不合適,程式上的不合法,我就不說了,任何一個死刑犯,在最後的日子,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焦躁,郭曉波完全是咎由自取,他如果有什麼情況,也是早說了,誰不怕死,再說了,高院的人都來過,郭曉波什麼都不說,現在想著開口,是什麼意思,所以,我不同意郭曉波交代情況的說法。”
緊接著羅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