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來安慰她,心裡一陣悶痛,又記起昨夜他說的話,她只會躲,只會逃
快速的跳下床,開始穿衣服,理好儀容後去拉住江睿的手,挺了挺身板,笑道,“江先生,走吧,吃飯,然後去醫院!”
魯正在明白江睿帶著向晚到他醫院的用意後,很隱密替向晚安排了專門的醫生檢查,江睿再三要求魯正保密,外面不準透露半個字。
魯正自己也知道這事情只可大不會小,這對於豪門來說,簡直是屬於秘辛了,一說出去,等會江州的緋聞全都要追到江睿和向晚兩個人身上去,好不容易才有的平靜生活,馬上就會被打破。
向晚從魯正的私立醫院裡檢查出來,心情比之前一個從醫院裡出來好了很多,江睿千叮萬囑讓魯正去給醫生打招呼,不要嚇她。
江睿感覺到向晚雖然看起來好象沒多大事似的,但他知道她已經經不起嚇了,再這麼下去,她得精神失常,他逼著她,說她不愛他,其實他知道,她愛他,正因為她愛,她才會接受不了自己不能生孩子這個事實。
可是無論如何,他是個男人,她扛不住的,他就來想辦法,他就不相信,高科技如此發達的今天,機器人都造得出來,活生生的人還搞不出來啊?別人一上床就能懷一個,他們大不了勤快點,每天都做,勤奮個好幾年,總能懷一個的。他開始是這樣想的,後來也慢慢理智了,該面對的事,都得面對。
從醫院回去後,江睿進書房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他開始上網查資料,看看女人吃什麼東西有助於懷孕。懷孕前女人應該做些什麼。
按照醫生跟江睿溝通之後的結果,向晚屬於輸卵管性不孕症,目前的情況是還好沒懷孕,懷孕的話宮外孕的機率極高,宮外孕發現得早還好,發現晚了大人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江睿驚得一身是汗,回家後,再不敢不做措施,先調理身子,調養好了再說輸卵管的事,反正他這個人,說什麼就得做什麼,堅決的執行,絕對不會半路退縮,他就不信了,身體大不了調個一年,什麼輸卵管再花個三年,四到五年的時間,他就不相信還弄不好這個事情。
其實三十四歲再要孩子也不晚,現在的人壽命長,年紀大點要孩子,自己也閒一點,還會有更多時間在家裡陪老婆孩子,這樣生活起來也更有滋味些,他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越是安慰,越覺得有些酸。他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屬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型別,這沒啥錯啊,總不能人家欺負到頭上來了,還不知道反擊吧?慈善做了不少,他也承認,有些東西純粹是為了企業形象,市裡面也給做慈善的企業免稅,他是有些功利心的,但是他做慈善那也是挑的,都是找些值得幫助的專案,而且次次都讓自己的人去跟進,生怕花出去的錢沒有用到該用的地方去,可以說他的那些錢,還是用到了實處的,也幫助了很多人,按理講,他也真的是做了善事的。
再說向晚,她是沒做過什麼大事,但也沒做過什麼惡事,雖然很多時候有些鴕鳥,但是隻要是人都會有缺點,她很多時候還是堅強的,她挺單純,挺善良的,從來沒說過要去傷害誰,怎麼偏偏那些壞得要死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孩子生出來滿世界的炫耀?
他們這一對怎麼就這麼天理不容了,他想不通,是真的想不通。
可是沒辦法啊,人到了這地步,你想不通都得想通,時間一到,他就看著她抱著中藥喝,眉頭都不皺一下,咕咚咕咚的往下嚥。他知道她是怕苦的,給她拿了蜜餞,可是她不肯吃糖,她說怕糖解藥性。
看到她朝著他笑的時候,他就難受,就老想著那個夢,跟真的似的,這孩子他們必須得有,想盡一切辦法,他都得要。
中藥苦,苦也吃吧。他聽魯正說過了,通輸卵管的時候,也很痛苦,如果這方法行不通,那麼就得做試管,也很痛苦。他都知道,可是這事情他替不了她,他只有鼓勵她去,他一點法子也沒有,但凡他能幫她受的罪,他真想都替她受了,可是他必須推著她去,他只想要她給他生孩子,怎麼辦?這事情別人替代不了。
現在還是吃藥的階段,他就天天糾結著,經常做夢夢到她被那些儀器弄得又哭又叫,他都會被夢驚醒,然後看著她在旁邊睡得很熟,他就摸著她的頭,輕輕的撫,輕輕的說,向向啊,對不起你,生一個就行了,咱們就生一個,像外公一樣,有一個女兒也行。但總得有一個的,對爺爺奶奶有個交代,我對自己也得有個交代,我很想要個孩子,一個就行了,你就委屈一下,你就忍一忍,你就熬一熬,等孩子生下來,我感激你,我感激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