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叫她到雪園外等著,讓你的司機開一部車給她,你趁我睡著了把她帶進來,你還好意思說我?”
“你讓人家一個人站在外面合適嗎?分手都這麼久了,用得著做成那樣嗎?”
江睿覺得簡直沒法跟向晚溝通了,代溝很嚴重,好好的一個問題,怎麼就溝通不了呢?向晚她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她怎麼就不明白呢?
江睿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來電,是寧默的,接起,寧默說打向晚的手機不接,所以打到他這裡來了,才想起來,向晚的手機還在樓下呢。
江睿把手機拿給向晚,向晚還在氣頭上,接起小鈴當的電話,語氣也不是很好,小鈴當那邊詢問怎麼了,問多幾次後,向晚乾脆把頭捂進被子裡,哭訴起來:“嗚嗚嗚,小鈴當,你來接我,我不要在這裡住了,你來接我,嗚嗚嗚。”
江睿愣了半晌,這是幹什麼?剛才還是個小豹子呢,去拉向晚的被子,向晚卻怎麼也不肯鬆開,還躲在被子裡哭著告狀:“他罵我,差點拿電鋸鋸死我,估計等會又要打我了,我都被他打怕了。你來接我吧,我都快被他嚇傻了我。你趕緊的過來接我。嗚嗚嗚”
等江睿終於把裹在被子裡的向晚撈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掛了電話,臉上都淚,身上都被捂得一身汗,頭髮都粘在臉上,亂糟糟的一臉的狼狽,給江睿看得心肝都疼了,眉毛的皺到了一起,剛才那種誓要據理力爭的氣勢一下子就洩了氣。
江睿小心的跪在床上,把向晚抱起來,一屁股坐下去,把腿盤起來,把她放在腿上窩在懷裡,一邊抹她臉上的淚,一邊幫她理著貼在臉上的頭髮,溫柔的哄著她:“寶貝兒,你看看你跟小鈴當都說的是些什麼啊,我哪有拿電鋸鋸你啊,你躲在裡面不理我,我著急,讓人把門鋸開,我看你開門,生怕那玩意傷著你,嚇得我趕緊抬腳把插頭拔了,人的魂都被你嚇沒了,你還說我呢,我真那麼兇麼?你這麼怕我?寶貝兒,我每次打得都不重,我哪有老打你,不是經常的啊,以後不打了,不打了還不行嗎?”開理鋸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給小鈴當打個電話過去,就說沒事了,你說我們倆的事,鬧給陸啟帆他們兩口子聽幹什麼啊?”
“小鈴當又不是別人,她是我閨蜜,她願意聽,她願意聽。”
“是是是,你想說,那你跟我說啊,我也願意聽的,寶貝兒,我也願意聽的,啊?”
“你去去去,找你的蘇苓去,回來了,C大第一美女,幾年都沒人超越過,趕緊賠她一輛車去,把你那輛白色的瑪莎給她得了,還什麼還啊。”
江睿覺得敗給向晚了,這女人吵起架來怎麼就這麼厲害啊?“小巫婆,我的小巫婆,咱不吵架,不生氣了嘛,不生氣了哈,你看你這醋吃得多可愛啊,哈哈,明天,明天就去把車給要回來,行吧?她不樂意,咱們就叫保險公司的人來處理,該賠多少錢賠多少錢,行吧?”
“明天你要是不把車要回來呢?”向晚哼了一聲。心裡終於開始有些得意了,還算他有良心,把車要回來她心裡就舒服多了,憑什麼便宜了蘇苓,一個前任,她也有臉開走那麼貴的車,她當時也就隨便那麼一說,誰知道那女人是個打蛇隨棍上的主,還真要來開車,哪怕當時她說的是讓她在雪園外面等,這目的性也太強了,她能不生氣嗎?。
她剛才就是掛了電話在那裡跟“小鈴當”哭訴,江睿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萬一陸啟帆就在小鈴當旁邊,聽見了也不好。
可是要治江睿,裝可憐必須的不是嗎?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反正她的這些爛招數都是江睿教的,她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江睿挑了眉,開始發號師令:“你去要!”
向晚剛剛愉悅的心情,馬上就被滅了,居然叫她去要?不是該他去嗎?“什麼?”
江睿滿眼的鼓勵:“你去要,把江太太的範拿出去,你去要車。”
向晚惱死了,哪有他這樣的,明明是他說要去把車要回來,現在給她戴這麼高的一頂帽子,居然唆使她去丟人,急得想打江睿了:“我算哪門子江太太,我憑什麼拿得出來江太太的範去要車,我不去,我不去。”
到時候車沒要回來,反被那個影后給羞辱一番就丟人了,那個女人太厲害了,一點也不動聲色的,她怕自己穩不住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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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狐狸教了個小狐狸出來,以後江家就是狐狸窩,哎純良的小晚晚也變壞了第二更,早上九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