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可能再強迫你了,但是你還是給我點希望,好讓我這個地下男朋友也當得有點前景,在地下看不到希望的話很黑暗的,真的很可憐的。”
江睿覺得向晚這個人冷靜起來真討厭,一到這種時候,他得裝可憐,越可憐越有用,向晚的同情心還是有的,捨不得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裝了幾次,他自己也是信手拈來的裝了,第一次有點打抖,現在很自然了,反正向晚一生氣,哄不好就裝可憐。
想當初第一次找到她的時候,他可是練了很久才上門的,不打沒把握的仗。
向晚戳了戳江睿的眉心:“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說完轉身準備睡覺。
江睿和向晚本就還是赤身**的抱在一起,被向晚這麼一戳,再加上那種有點嬌嗔的語氣,江睿又覺得下腹熱了起來,撈起向晚,讓她趴在他的身上,笑得意味深長:“寶貝兒,來吧,活在當下,咱們先把地下男女朋友的事做乾淨了再說轉入編制的事。”
向晚大叫:“累!”
“現在你叫累,等你就會說,還想要,來吧,寶貝兒。”
“累!”
“那麼我來吧。”
======九月有話說:
來吧來吧,下章繼續,今天打算膩死你們,我真是太有節操了,真的。紅包紅包,各種求。
87:再做一次,會給我生寶寶嗎?
身體嚴絲合縫的緊密契合,靈魂和肉…體之間的相互碰撞,逼得她一陣陣的忍不住喊出聲來。。壓抑或釋放,擁有或退讓,她都能在這樣激情澎湃的時刻體會得很真實。
他撕扯和啃咬她,她也去撕扯或啃咬他,他不手軟,她也下狠手,還未到高點,她卻緊緊的抱住他,她很想喊出那一句:“江睿,我愛你。”
可是有一種愛,是絕口不提我愛你。
原來有一種愛,是絕口不提我愛你。
她談過一次戀愛,到現在才明白,口口聲聲說愛,未必是愛,放在心裡不說的,未必不愛,只是鑽進了骨子裡,疼進了心裡而已,挖不出來了,再也挖不出來了。於這時候的江睿來說,她身體內或者外的觸感都是殺傷性極強的武器,摧毀他溫潤的外表,籠上了狼一樣的攻擊性,他的語言依舊是那些可以刺激到向晚全身都抽搐的不堪入耳的話,只是如今在向晚的耳朵裡,那些話卻是床上淋漓酣暢的戰爭所必備的調味料。
他##和啃咬她,說她蕩。
她輕舔和舐弄他,說他騷。
手與臂的相互抵壓與相握。
腿與腿的糾纏與摩挲。
肌與膚的滾燙與潮紅。
靈與肉的碰撞與研磨。
她希望這一場戰爭,這一場場的戰爭,沒有贏家,沒有輸家,永無止境的打下去,今天結束,明天繼續,很久很久,一直久下去。
她歇斯底里的感覺到快樂,那是他才能帶給她的快樂,靈魂還在她的身體邊緣徘徊,她卻不想招喚它,她等著,等著那個大魔王,把那該死的靈魂撞出去,撞得遠遠的。
全身的的血液激動而滾燙的流動著,像要噴出來,就掩在那一片如凝如脂的雪膚之下,透出來的顏色,是曖昧而誘惑的紅。
江睿的難以自制是一次比一次體驗深刻,彷彿佔有了一次又一次也覺得佔有不完,還需要再接再勵。一滴眼淚,一點笑容都不想遺漏,他都要一分不落的收進他的心裡。
從來沒有喜歡一個人到了這種境地,就算你罵她瘋罵她傻罵她風騷浪蕩,你還覺得這些都是優點,全是優點,就連她挑食,他都覺得女孩子就該這麼嬌氣,女孩子嘛,幹嘛要像男人一樣什麼都不挑不揀?她就是該挑該揀的。然後他幫她挑幫她揀,選些好的都給她,只要她要。
她總是難耐的咬著嘴唇,糾結著眉,喘著又急又好聽的氣息,她的手明明看起來柔弱無骨似的,揪掐他的力道可從來都是不輕的,她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有這麼大的爆發力,她又來揪他,掐他了。
他是瞭解她的,他說過,他是瞭解她的,她的眼睛如果開始眯起難耐的縫,她的嘴唇若是不停的颳著唇瓣,她的下巴若是抬得高高的,她的脖子若是拉得長長的,她的頭若在這時向後仰著。她就是在給他傳送一個訊號,想要他的訊號。
這兩個月,她完全掌握了她的資訊,眉眼唇齒,手足肌膚,包括她的體溫,熟悉到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喜歡誇她,不停的誇她,她以前說他說的話下流,可她總是聽得呵呵直笑,現在她已經學會回敬,她說出來的那些小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