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知道了,有空的話大概會來看你吧。”
嶽舞也只是想起來了就問一下,她原本就昏昏沉沉,這會兒估計是藥力發作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嘴上含糊不清地咕噥了幾句,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經紀人見自家藝人面色憔悴的樣子,也有幾分不忍,昨晚那場泡浴池的夜戲拖了挺長時間主要是鍾素蓉的緣故他怎麼能不知道,這會兒心裡不知道有多怨懟那位。
既然睡著了,宋澤越便帶著助理們輕手輕腳地出了病房門,在外頭守著。
嶽舞睡得並不是很好,一直在做夢,但夢裡的情景模糊得很,只記得場景一直在變換,彷彿是一部鏡頭切換頻繁的老電影。
她滿頭大汗地從夢中醒來,還不十分清醒的時候,感覺到一雙手輕輕地落在了額頭上,她偏了偏頭,對上了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
那雙眼睛,包括那張臉,都是她從小看到大最熟悉的,但此刻看上去卻那麼陌生,陌生的讓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誰?”
那雙手輕柔地擦去她額頭上的汗水,聽見這問題就笑了出來,聲音無奈的像是在哄小孩:“燒糊塗啦?”
嶽舞也笑了起來:“逗你玩呢~”說著就想翻個身,結果忘了自己還輸著液一動就扯到了左腕上的針頭,痛的她倒吸氣。
“果然是燒傻了。”江淼按住她的手,感覺到手背上的溫度,又咂了咂嘴,“燒得真挺厲害……是不是很難受?”
嶽舞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這是在關心我還是心疼你自己的身體啊?”
江淼一怔,隨即挑挑眉,莞爾道:“我這是在心疼你呢。”
這種話在嶽舞聽來就是個左耳進右耳出的玩笑話,但她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就麻煩你給我倒杯水吧。”
“熱一點還是溫的?”他拿起了紙杯,走到飲水機前要接水,嶽舞看著他忽然有了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換做是三個月前,她怎麼也不能想象有一天江淼會給她端茶倒水……好吧是披了馬甲的江淼。
但就算是小號!也還是他嘛!
“溫的……謝謝。”她抑制住那種受寵若驚的心情,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淡定些,結果那傢伙在把杯子遞給她的時候卻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榮幸?”
那點夢幻的錯覺立馬就消失了,嶽舞握著紙杯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少自作多情了,滾!”
結果說話間一不小心手抖了,水灑在了醫院的被單上。
“嘖。”他搖搖頭,又拿回了紙杯,直接送到她嘴邊,“得了,我親自餵你還不成嗎?”
“你說的好像……”嶽舞的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只是很傲嬌地瞪了他一眼,江淼覺得有趣,又追問道:“我說的好像什麼?”
嶽舞仍是金緊抿著唇不說話,又等他催了幾次,才不耐煩地嘀咕道:“說的好像是我跟你撒嬌似的……”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隨後又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要撒嬌的話,就不是這個喂法了。”
“那是什麼……”她順口反問,問到一半卻又反應過來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麻煩江師傅你不要說著說著就發車好嗎?!”
江淼卻是一臉驚訝:“哎呀,你這個小汙女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如果那樣的話,我就在水裡加點蜂蜜再餵你喝~”
被白蓮花陰了一把的嶽舞感到十分不爽,但又啞口無言,誰讓自己傻呢!
宋澤越象徵性地敲了一下門接著就走了進來,結果一進門就是秀恩愛的情形讓他覺得十分辣眼睛。
“咳咳。”他乾咳兩聲提醒現在有第三個人了,江嶽二人都轉過頭,“江淼”接觸到他意味不明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反倒是“嶽舞”衝他笑了一下:“宋哥哥來了~”
宋澤越還只是有些怔忡,一邊聽著的“江淼”卻是差點要把隔夜飯吐出來了:尼瑪真叫的出口啊你!
“嶽舞”彷彿沒察覺到身邊的人在那眼刀剜他,仍是笑盈盈地看著宋澤越,宋澤越倒是有點受不住了,挪開了視線看著“江淼”:“嗯……聽到你醒了所以進來看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哦,好多了!”雖然燒還沒完全退,但掛了水之後嶽舞確實覺得舒服了一些,而江淼的手又順勢落在她額上,探了一下點點頭:“還有點燙,但應該不至於燒壞腦子了。”
嶽舞翻了個白眼,宋澤越卻是有點無語:這話聽著好奇怪……倒像是某人自己會說出來的……
心裡這麼想著,忽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