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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夜兼程累死的馬匹不計幾數,何況現在是整批的軍隊,那移動速度可不比單騎的簡單和快速!

“……”宋逸沉默,現在就算是自己手頭上帶領的先鋒隊不消幾日可達禁宮,恐怕大軍也趕不及接應,到時真的可能功虧一簣!想著想著,一股憤懣充斥胸口。

“不如,讓宮裡的人偷偷將人帶出來,這樣攻至禁宮時,王爺也能少一分的阻礙!”角衝著宋逸道,聲音其實是飄向薛景麟。不過倒是被宋逸給接過話來。

“不行。姑且不論能不能帶出來,太后、皇后相繼消失,一不小心我們的罪名就是亂臣賊子,我們便少一分生勝算。若到時他拿出母后和她來相要挾,那麼就是他……”宋逸說到後頭幾乎不忍繼續說下去。若是事實真是如此,那麼他跟宋括就真的成為帝王爭鬥兄弟相殘的又一典型例子!何況,就算真的兵臨城下,他也不一定想要奪取宋括的帝位,他要的,一直只是宋括放下仇恨和她們。

薛景麟近來越來越覺刺透宋逸的心事,但聰明如他並不點破,有時候趕鴨子上架比多做勸解有用多了,“身不由己”就是最後宋逸與宋括的宿命。“所以,無論是哪個‘後’,危險是危險,但不在城門下見到主子為止,她們任何一個都不會死!”

宋逸良久的苦笑,他幾乎都忘了她們就是用來挾制他的工具,不會那麼快死的。可是剛剛接到信的那刻,他真的忍不住,一個是他最尊敬的娘,一個是他最愛的女子,兩人都不容有任何差失,否則他將一輩子也抵恕不清!

“報——”

良久的沉默間,一名士兵帶著最新的資訊進入帳中。在聽完士兵的稟報後,全營帳的人面目皆是焦慮。

“‘白狼將軍’謝昭珂沒死?北齊國師謝昭瑛回到北齊班師前來!”韓以為自己的耳朵壞了!或者是今天自己還處於夢遊當中。

“韓!我們耳朵都沒壞,沒必要聲音抬高八度再吼一遍,我可還想留著耳朵回去抱美嬌娘呢!”商打趣著,苦中作樂!

宋逸攤開地圖,抉城那一帶立馬在宋逸的快手下多了些箭頭符號:“兵力應該沒有上次交戰多吧?”宋逸沒有抬眼,兀自看著地圖上的山川河流。

樂思索一番:“主子,兵力是未及上次一半,但我們後頭的大軍領軍並非是謝昭珂的對手。”

“沒錯!北齊國師謝昭瑛上次那招什麼陣就暈得俺找不到出口,差點困死在那山腹地……”韓一向強硬的口風中也不得不對那一戰吞了幾口乾沫。

宋逸雙手合拳,抵在下巴處,眉頭緊皺,像思慮,又像困惑。薛景麟看了一眼地圖,才對著宋逸道:“我們頂替了夏鬚生一事看來應該讓那人知曉了!”

一句話出口,滿營帳的靜寂。誰也不會想到當初半途受伏的他們領著剩餘的人馬心急火燎地趕到抉城時,才知道夏鬚生竟然串通外敵,企圖與北齊私下交易,一旦夏鬚生幫北齊攻得宋氏王朝,那麼北齊必許之永恆不盡的財富。夏鬚生答應了,不止一次的在軍帳裡設宴宴請北齊的將士,串通一氣,回報給宋括的訊息也全是假象,每每要求援兵、軍餉都擴充至他們夏氏的囊中。先是受宋括的埋伏,後是親眼所見夏鬚生的惡行,宋逸等人再也忍不住,夜襲夏鬚生所在的營帳,用盡所有酷刑逼夏鬚生說出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不能在此時暴露身份,以免北齊忽而起兵,宋括也從後頭追來,到時腹面受敵吃苦的是這些無辜的老百姓和將士。

他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專研夏鬚生和北齊、宋括的聯絡暗門,可後來還是被北齊國師謝昭瑛銳眼識破了他們的騙術,命令謝昭珂大兵揮進。絕少有臨場征戰經驗的他們第一天便損失兵力大半,第二天北齊國師謝昭瑛使用破軍陣,宋逸親自領兵也不得不在八位侍衛全部重傷以血軀相擋的情況下才爬回營帳,那樣子有多狼狽多可恥!第三天全軍上下士氣低落,死傷一半,宋逸與薛景麟打算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不料那天收到了一封神秘人的傳書,白紙黑字“公用射隼”因而他們臨時改變對敵陣法,採取上下攻勢,上皆以弓箭手埋伏,每支火箭浸毒,火與毒同時而起,中箭之人除非有神仙搭救不然必死。下清一律身著重甲,所有的目標全都集中在絆住謝昭珂上,因而,攻下計程車兵必是死士,否則難成。當時生怕眾將不肯一起拼命,宋逸只得領著自己的人馬全部下陣,血戰間,眾將受感紛紛持刀而入,那股不怕死的意念生生將謝昭珂逼退至譚源之柵。那一戰將全軍的氣勢全噴發了出來,也讓宋逸之名深入眾將之心。

雖然那次戰勉強打退北齊敵軍,射傷謝昭珂,但本軍死傷過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