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便是鬼王無邪了。
鬼王無邪彷彿對北極神獒有所畏戒,他沒有和北極神獒直接交手,而是右手從虛空中,抓出了一個黑白卍字。
“師父,黑白卍字傳說中不是女媧的聖器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鬼王的手裡?”雷動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其中的細節,為師也並不清楚,我只知道,鬼王用黑白卐字,造出了異時空,並將玉知風陷入了異時空內,而玉知風在異時空中拉開了射日神箭,此箭穿越時空阻隔,一箭射在鬼王無邪的身上。”落定禪師喃喃道,看來上古的傳說,也不是毫無遺漏的,某些細節方面,連落定禪師這樣的博聞者,都只知道大概。
鬼王取出黑白卐字,朝著北極神獒前撲的方向一甩,北極神獒的四周,便立馬衍生出一個詭秘的空間。
本來勢如破竹的北極神獒,陷入此詭秘空間內,頓時一腳輕,一腳重地搖晃了起來。
“原來在上古時期,鬼王便有了開闢時空的能力,難怪如今像八階魔魈這樣的地獄族部,對時空的穿越都有著各種潛能,這也算得上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了。”雷動朝著落定禪師感慨道。
落定禪師點點頭,此刻時空蜃景中的鬼王,正是用手中的黑白卍字,衍造出了異時空,而那北極神獒,則是在本體時空與異時空中掙扎,如果掙扎不出來,它便要從本體時空中消失。
就在鬼王要對北極神獒進行更進一步的動作時,沙漠之上,走出了一個揹著大弓的少年。
“小子,快看那少年揹著的大弓,那可是在天地初開的神族時代,也能夠傲視一切其他聖器,與天地劍並列第一的天地至器——射日神弓!”
落定禪師沒有讓雷動先觀察那出現在沙漠中的少年,而是讓他先觀察少年背後的大弓,那語氣,彷彿那把大弓,比身為香格里拉先祖的玉知風,還要被他所尊崇。
那是一把漆黑的大弓,單從表面上看,那大弓除了比平常的弓要大了那麼一點之外,其他的跟普通的弓沒什麼兩樣。
“就是他揹著的那把弓嗎?那另一柄叫做【天地劍】的劍,又是何來歷?”雷動出聲問道。
“對,就是那把弓,射日神弓是地神之主【后土】的武器,而天地劍,是天神之主【後天】的武器,當年天地大戰時代,後天用天地劍施展出一招天地風,將無邊血海裹而為一,太陽於是出世,後天以太陽為武器,進攻大地,為了守護地界疆土,地神之主后土,便鍛造了一柄天地至尊神器,就是這把射日神弓!”落定禪師解釋道。
聽完師父的講解,雷動才將視線從黑色大弓,轉移到了那背弓少年的身上。
只見那少年十六七歲,眼睛中泛著令人振奮的靈光,他雖然有一股獨特的氣質,但也算不上特別地瀟灑倜儻,因為他的表皮與正常人的表皮不同,他的表皮呈紅色的棋格狀,有點像是人的身體,披上了一層蛇的皮。
“師父,那玉知風的皮上,怎麼會呈那樣的形態?”雷動止不住好奇地問。
“玉知風曾經神魂相離,他其實已經死了,但他的師尊不忍他死去,便將蛇妖融入他體內,所以,他的表皮便呈現出了此刻你所看見的形態,傳說中還講,玉知風一直都是介於生與死之間,他的身體寒冷如冰,他終生需要飲酒,才會有一點點溫度,關於玉知風飲酒,還有一個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落定禪師說起上古之事來,便開始連綿不絕。
“是什麼?”雷動止不住問,有關上古時代的聖人愛情,總是會讓人樂意追溯。
“那段愛情要細說起來會比較複雜,簡單點說就是,女媧的女兒帕茨瓦,想要回父親的射日神弓,便化作凡人與玉知風斗酒,而玉知風想娶她為妻,自然欣然答應,帕茨瓦以為自己乃神族後代,絕不會輸於凡人,豈料玉知風處於生死之間,喝再多的酒,都不會有感覺,最後雙方以千斤大桶為杯,飲天地最烈之酒,那等的豪情壯闊,橫亙寰宇!”落定禪師用神往的語氣道。
“那最後結局呢,玉知風娶到帕茨瓦了嗎?”這個傳說故事,勾起了雷動的興趣。
落定禪師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最終帕茨瓦不願再喝了,她一生之所願,都是為亡靈開闢地府,根本就沒心思去理會世間的情感,但她也沒再要回父親的射日神弓,於是射日神弓,便一直被玉族人守護著,但到了香格里拉時代,有關射日神弓的傳說,卻再沒有出現過。”
就在雷動與師父在交談著有關玉知風和射日神弓的事情時,沙漠上的玉知風,拉開了他背上的黑色大弓。
當那大弓拉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