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
“完了完了完了……”
陸元子還在那裡不停地叫著,整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洞裡面渡過來渡過去。
“幹嘛,吵死了,還要不要人睡啊!”
雷動朝著陸元子叫出聲,隨即他無意中瞥見,陸元子的大玉米旗,居然還是槓槓地升起著,當陸元子在大洞中走過,便彷彿是士兵挺著杆槍在慌張地巡邏。
“你沒感覺到嗎?玄淵雷池發力,整個玉龍山系陽欲大盛,引得我體內的焚元之火肆虐難當,師兄憋的時間太長,有些忍不住了,可若拼死一擼,則是會元力大降,此刻正值重要時刻,怎麼能出這種事啊!”
“啊?”雷動驚訝出聲,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玄淵雷池的爆發,居然能夠引起這樣的反應。
他不自禁地看向自己的胯,終於明白了其中原委,他怪道:“可這……雷池的爆發關鳥什麼事啊?”
陸元子正色道:“古往今來,都傳說是地淵硬龍抵不住焚元之抑,憤而爆炸,才拱起了這綿延千里的玉龍山系。你想想這其中的含義。當然,我理解的真義倒不是猥瑣,而是野性,一種大地的野性,一種大地的狂妄不羈,正是因為這種野性的存在,玄淵雷池才是天地間極難得的,能與天道相爭的野雷池之一!”
陸元子說這話時,並沒有任何的猥瑣與遮掩,反而給人一種他對獷放天地的純脆嚮往之感,特別說到那“野”字的時候,他說得特別重。
玄淵雷池是野的,是狂放不羈不甘服從的,是天性的野!
正在雷動被陸元子的話感染到時,這猥瑣和尚,卻又立馬顯現原形。
“不行不行,玄淵雷池可以野但我卻不行,慾火焚身太難受,我要出去偷些東西,只要偷的夠多,我就能忘了這些慾念,我要鎮欲!鎮欲!鎮欲!鎮欲!”陸元子慌叫著,便準備走出出洞。
雷動腦子一懵,靠,他一直想不通,師兄好好的,偷個什麼鬼東西啊,此時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是要用偷東西,來讓自己忘掉慾念,居然做賊鎮欲,這他爹誰出的主意啊!
就在雷動以為陸元子要衝出山洞時,陸元子突然轉頭,一臉邪火地盯著雷動。
媽呀,那感覺怎麼像要過來施暴……
還不等雷動想個透徹,陸元子已經如狗熊般地,一陣亂跑衝到了雷動的床邊上。
“喂,喂,喂,陸元子你要幹嘛!!!!”
想著陸元子那無處洩火的聳立大旗,還有這粗魯無比的抓床姿態,雷動心生兩字:糟了。
他嚇得雙手倒撐在床上,兩隻腳反蹬著床板,身體不住地往後退。
在雷動驚恐的表情中,陸元子居然鼻子一抻,朝著雷動的全身上下以及中間,深深地嗅去。
“有沒有搞錯,陸元子你居然好這口!!!!!天靈靈地靈靈,落定禪師快顯靈啊!!!!!!”
雷動尖叫著,連忙朝著丹田內的落定禪師大叫,他是寧願被麗語妹妹割了蛋,也不願被陸元子搞個菊花殘啊!
可禪師沒有出現。
“我抓!”
在雷動咒罵著死禪師怎麼還不現身時,陸元子朝著他猛地兩手一抓,那醜陋男人臉,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就在這時,雷動雙腳後跟處的兩條大筋猛地發亮,隨即身形突從陸元子的雙手中消失了。
“嘿嘿,想抓我,沒門!”
在下一刻,雷動已如跳蚤般,落到了三丈之外的地面。
“一個晚上不見,師弟居然也開始會跳蚤步了,只不過,你這小跳蚤,能逃出我這大跳蚤的毒手嗎?”
正在雷動以為自己已經逃離陸元子毒手時,天空中一個粗魯的和尚猛地罩下。
然後,他渾身一緊,被陸元子抱個正著。
“把你的菊花獻出來!”陸元子將計就計,邪惡地叫著。
“不要!!!”雷動大叫著,他是真以為陸元子走火入魔了,在這關節口上,入魔也不為怪啊!
10秒鐘後,雷動被陸元子扭橡皮筋一樣地,扭成了一個球。
“產次我3秒鐘將你搞掂,這回倒用了10秒,師弟進步蠻快啊!”
陸元子邊說著,邊將雷動如球一般扔到了地上,【暴力和尚】做他的外號,果真十分恰當!
經陸元子這一陣扭捆,雷動是站都站不穩,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千幸萬幸,菊花未殘,小命猶在!
雷動打量全身上下,別的都好,就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