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來問什麼事？”

“他打聽上個月在這裡彈鋼琴姓潘的那位小姐的去向。”

“哦！我知道了。”工作人員禮貌離去，周正擇饒有興趣地猜度著潘欣欣和江志誠的關係，他心裡更加肯定潘欣欣和江志誠之間肯定關係不簡單，前面羞辱人家女生後面又急切尋找她的跡象，這十有八九肯定以前是情侶。

江志誠開著車，去潘欣欣就讀的學校裡找潘欣欣，沒想到遇到了剛和潘欣欣道別的李可兒，李可兒見到江志誠，就沒給好臉色，江志誠看到李可兒，心急直問道：“你告訴我，欣欣她現在住在哪裡？”

李可兒雙手抱懷，擺開架式，不客氣地說道：“江志誠，我告訴你欣欣現在住在哪裡後，讓你再去在她家樓下大叫，去往她臉上再砸錢羞辱她嗎？”

江志誠說道：“我知道我那天做錯了，但是欣欣她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總不能她一點責任都不用負吧？”

“江志誠，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再去找欣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志誠看李可兒說話句句帶刺，心中不滿說道：“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李可兒看江志誠固執到家，冷冷地說道：“江志誠，看在我們是同學一場的份上，我誠心地送你一句忠告，如果你真的愛欣欣就讓她平靜地過日子吧，不要再來打擾她。”

江志誠顯然對李可兒的話不贊同，馬上反駁道：“我做不到！”

李可兒嘆了一口氣說：“江志誠，如果你當初能給欣欣留一點面子，今天也不會這樣。”

江志誠氣急敗壞地問道：“你要我給她留面子，她去參加富豪徵婚她有給我留面子嗎？”

李可兒看江志誠只認死理，講道理也說不通，最後只能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有自己該盡的責任，那時欣欣也是不得已，她爸爸生了重病住在醫院裡，急需一大筆錢，你我當時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錢，是我給她出主意讓她去參加那富豪徵婚的活動，欣欣原本就只是打算進了決賽後拿到那筆五萬元見面費就自動退出，後來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她瞞著你就是怕你鬧事，但是沒想到你真的大鬧一場，讓大家都沒有臺階下。欣欣給我說過她傷害到你，心裡非常內疚，所以她對你一直以來的羞辱她不會記恨於心，她只希望你以後和那天拉你走的那個女生過得幸福。”

李可兒說完甩頭就走，江志誠難以置信，氣得他跑到學校湖邊大喊大叫；悔恨交加。

江志誠還是不死心，一連幾天都在潘欣欣上課的校門口側面停車蹲點，終於等到潘欣欣下課出了校門。

江志誠開著車慢慢地跟在後面，在二條街對面，一家叫心心糕點店裡進去，並換上圍裙，和周正擇一起整理著店裡的商品，江志誠心裡真不是滋味。

江志誠又跟著潘欣欣幾天，去過醫院，從門縫裡，他看到潘欣欣細心地照顧著她生病的爸爸，江志誠確定李可兒說得都是真的。

江志誠走到護士臺問護士小姐：“請問18號那位病人醫藥費總共需要多少錢？還有多少沒繳？”

護士小姐檢視清單後說道：“病人總共已花費30萬，現在還有4萬元沒繳，病人家屬答應過幾天來補繳。”

江志誠說道：“我就是他們家屬委託來繳費的，麻煩你帶我去繳費。”護士小姐當然高興，馬上熱情引導江志誠去繳費，大病號能快快把欠費繳清，這能讓她們醫院就鬆一口氣，她們相關人員月底的獎金也就有保障，不熱情接待能行嗎？

江志誠繳完費，又去潘欣欣爸爸病房門外，站了一會兒才默默離開。

天氣變冷，進了嚴冬，外面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戴著圍巾，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大多人都像費珠珠一樣，和爸爸媽媽一起圍坐著，大正舒服地靠在家裡的餐桌上，口大口地吃著火鍋，費珠珠吃得開懷大笑。

吃飽後，費珠珠的媽媽說：“珠珠，你最近好像又胖了，等會兒要出去運動運動才行。”

“哦！”費珠珠說道。

過了一會兒，費珠珠在家裡圍好圍巾，穿好大衣，帶東西怕重，取出自己衣兜中的鑰匙錢包，什麼都沒帶，這才慢悠悠地下樓走到大路邊，沿著一邊街道行走，走著走著，看到這邊草叢裡有人影，嚇她一跳，再走近一看，是一個流浪漢，滿臉髒兮兮，頭髮亂成一圍，這大冷天的腳上都沒有穿著鞋，身上只穿著幾件露著肉的破衫，哆嗦地蜷在草叢中避風。

費珠珠心疼地不得了，看看四周，馬路十字路口那邊有個小店還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