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此甚好。”章六哈哈一笑之後。鎖上牢門之後,就和兩名獄史一齊告辭出去了。
我看到石牢牆邊倒比較露天煤礦,依靠靠在牆一屁股坐了下來。心裡鬱悶的吐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這次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完成任務了。
哪知我的一口氣還未嘆完,章六筆人的腳步聲才剛剛消失,一直蜷縮在那裡不動的名為白明堂的人卻嘿嘿的笑了一聲。“嘿嘿,苦肉計,演戲全部來過了。這次又是要擺哪一齣戲?”
那白明堂說的聲音頗為低沉,一時我也搞不懂他那麼說是什麼意思,於是忍不住好奇的朝他靠了靠。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可是聽到我的話後,白明堂卻只是冷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
死心?我死什麼心?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背對著我不再理睬我的白明堂。我覺得白明堂肯定是被大刑弄得神志不清了。不知道再說些什麼糊話。原本我還想和他聊聊,聽聽他的江湖往事地,這下看來是徹底沒戲了。
我正在沮喪著,耳中卻又傳來了腳步聲。我抬頭一看,卻是剛剛的獄史之一的史大柱提著一個籃子走了過來。
“姜公子。請慢用吧。”等史大柱放下菜藍子一看,卻是好幾道精緻的小菜和一壺米酒。
“讓你們如此照顧我。真是不好意思。”雖然早就聽說章六說會拿酒菜壺,但是此時看到史大柱真的拿過來,我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哪裡哪裡,姜公子是司馬神捕的朋友,我們這是應該地。”
聽到史大柱這麼一說,我還真是不好意思,想到從小看的武俠片裡的情節,我覺得人家特意照顧自己,自己說不得也要意思意思。一想到這點,我就馬上從懷裡掏出了林天養那天交還給我的包裹。那天我雖然只是從裡面拿出了我的飛刀和特工表,也沒有細看,但是的依稀記得沈書白給我地銀囊也在裡面。解開布袋包裹一看,果不其然,那個銀囊果然在內,只不過那個銀囊卻好像鼓了不少,而除了那個銀囊之外,布袋裡還有一本羊皮裝訂的小冊子。我也沒細看,直接從銀囊裡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了史大柱,“讓各位破費了,這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就煩勞大哥買點酒給各兄弟喝吧。”
“司馬神捕地朋友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出手居然如此豪爽,但這樣的一錠金子,兄弟們如何好意思拿。”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剛伸出手,史大柱一下了驚呆了。
金了?
我一看自己手上的“銀子,”也不由得怔了一下。我伸出的手中明明是一錠錠的金子,哪裡什麼銀子。我看了看手中的銀囊,裡面也都是一錠錠的金錠。
我怔了怔之後,就馬上明白了過來。當日沈書白遞給我這個銀囊的時候,我用手掂過,裡面的明明都是一些銀子。銀子當然不會莫名其妙的變成金子。裡面的銀子變成了金子,當然是把銀囊交還給我的林天養換的。
當天林天養拼命幫我們纏住半天雲和許寒城,和將銀子替換成金子,雖然大多都是為了林靜如,但是一到這點,我還是不由得有點微微的感動。
……
一錠金子的價值當然不是一錠銀子所能相比,要是我們那個空間,我還是有點捨不得拿一大錠金子送人的。但是現在既然伸出了手,我當然也不好意思再縮回來,於是怔了一怔之後,我馬上裝作大氣的說道,“兄弟如手足,金銀都是身外之物,要是各位兄弟看得起在下,那就拿去買喝酒吧。”
“好,既然姜公子如此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聽到我的話後,史大柱歡天喜地的接過了金錠,兄弟們生平最佩服豪爽俠士,姜公子要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現下也沒有什麼事了,有事我自然會勞煩各位。”我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史大柱說完就收了金錠,歡天喜地的走了。
史大柱拿來的酒菜雖然看上去非常不鏎,但是地牢內氣味燻人,而我又想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一時也沒了什麼胃口,只是看著那一堆酒菜發呆。
“你們這又是演得哪一齣戲?”我正在發呆,白明堂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我怔了怔,轉過頭去,卻發現白明堂已經坐了起來,轉過了頭來。而我一看到白明堂的面目,就又是一下子呆住。
聽白明堂的聲音並不蒼老,最多也只有三十多歲的病根子,但是此刻的白明堂的臉上皺紋和疤痕交錯,嘴巴乾癟,除了一雙眼睛露出陰狠的光芒之外,看上去卻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