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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僧醒悟自己的慾望,對於楊滿的綺想,總也是在他一聲聲對自己的稱呼上。

只是這樣子,他們在公事上,要保持距離,就困難了一些。喬正僧想的是,這個狀態不能長久,他總要儘快把楊滿換下來,妥善的安放才對。

其實眼下沒了秋雁,仙月林反倒成了喬正僧的一塊心病。因為他向來知道,楊滿是很得女人的心的。

以往喬正僧對秋雁心懷怨憤。但是現在想想,在他心思還不重的時候,秋雁也算是一道屏障,擋住了外面的珠環翠繞。

喬正僧喘著粗氣把自己放進去,裡面又溼又熱。對方抓著他,眉頭皺緊了似乎難以承受,但是下面卻含的很緊。一點一點不自覺的收縮,快要把他的魂吸走了。

明明是情動的厲害,頂頭也冒出一點水來,但楊滿的那根東西,還是沒有站起來,半軟著,巍巍顫顫的樣子。

喬正僧忍不住伸手撥弄了一下。

楊滿嚇了一跳,馬上紅著臉說,“別……不要碰。”

看他這麼的緊張,喬正僧反倒來勁,他索性捏在手裡了。俯下身問,“總不能老這樣,你該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開始的?”

下面被他插著,要回答這個問題,楊滿覺得很難堪,甚至有點受辱的滋味,不由得眼睛也紅了。他側過臉說,“因為陪客人太辛苦,有時候還要伺候乾孃,慢慢的不知不覺……你要聽什麼故事的話,抱歉真的沒有。”

喬正僧覺得很冤枉,他對楊滿的往事,並沒有抱獵奇的態度。只是臨時起意的問了一下。或許只是應該換個時間,但是放在平時的話,也沒辦法出口。

喬正僧往前猛頂一下,把自己埋深了。然後伸手擺正了楊滿的下巴,用力的強吻他。

“你在想什麼呢?我問你是想治好你。你乾孃應該給你吃了不少藥吧,估計不是身體上的問題了。”

喬正僧又說,“其實你這玩意兒不行,倒給我省事情。不然我還要防著女人把你拐上床。”

說到女人,楊滿想起吳麗環來。不知道她跟著項寶通,能不能過得開心。

想要的人和能夠在一起的人,有時候總不能是同一個。既然喬正僧是他想要的人,眼下又在一起了,那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努力一把?

喬正僧覺察到他分心了,抓著命根子的手使了點勁,楊滿馬上驚呼一聲,繃緊了身體。

喬正僧放了手,將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他說,“但我還是想讓你好起來,楊滿。不管是跟我在一起,還是以後萬一我們分開了,我都希望你更有信心一點。”

這句話說出來,很古怪,分不清是暖還是冷。但是楊滿還是有所觸動,他摟緊了喬正僧,仰起頭對他說,“你放心,我可以好起來。”

第53章

西方的經濟不太好了,這是楊滿在報紙上看到的。但也沒妨礙喬正僧賺錢,他在一些重工業上的投資很成功。

作為一個投機商,不發點戰爭財,簡直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只是在國內,局面是相反的。軍委會一解散,下面的國資會也沒了,不光是日本人,也有不少軍閥強行參股。更讓喬正僧頭疼的是,前不久,黃鶴明目張膽的跑過來跟他要錢。

要錢當然不是擺在檯面上明說,黃鶴的原話是,希望得到喬正僧的支援,在即將到來的華北政治委員會改選上,為廖枯人爭取一席之位。

喬正僧眉頭鎖緊了,吐一口煙問,“憑什麼?”

黃鶴的回答是,“關乎民族興亡,就當是為國家效力。”

“你們廖少帥是國家?”

“少帥不是國家,也不能把日本人當國家。”

喬正僧冷冷的說,“不是還有別的人選嗎?我不一定要支援他。”

黃鶴解釋,“少帥和你有緣分。你對楊經理的感情很深,他也是少帥的朋友。你還收留了我們在山上避難,大家一道同甘共苦過,也算是患難之交了。”

喬正僧不想跟他繞彎子了,他丟下手裡的雪茄,站起來說,“那都是因為楊滿……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哪一種關係。真想不明白,你怎麼會來找我?”

對這個問題,黃鶴避而不答,他說的是,“據我所知,喬先生有一箇舊情人去了滿洲國,最近他跟著代表團一道回來了。我建議你儘快的表明立場,否則……”

“否則怎麼樣?”

“就算我不找你,也會有別人找你麻煩。”

“所以你也承認,你是在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