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冰雕一樣動也不動,這是不拒絕的意思。心冷歸心冷,不忿歸不忿,慾火可是一絲一毫也沒減。太折磨人的一天,他覺得自己再不發洩就真要瘋了。換個方式,也聊勝於無吧。
而且楊滿低了頭,所以從站著的角度往下,可以看到他的後腦,剪著整齊的短髮,露出一截子後頸,很漂亮的線條。即便剛剛幾乎扒光了他,現在看也還是十分動人,引人遙想。
喬正僧伸手去摸他,在他臉輕拍了兩下,然後走到床沿坐下來。楊滿馬上跟過去繼續。
那根漲得又直又硬的東西,被很小心的掏出來。楊滿的動作輕柔又準確,讓喬正僧舒服之餘,又生出些難言的酸意。當然這點不爽馬上就消失了,因為被舔到的那一刻,快意直衝腦頂,即便還有些別的心思,也早被衝得一乾二淨了。
口活是以意撩人,所以使出技巧來,就顯得很旖旎。楊滿先是伸出舌尖輕舔,待頭部溼漉漉了,再收起牙齒,半張著口,一點點的往裡含了。做件事從頭到尾他也沒有抬眼,顯得十分專注。正面可以看到他睫毛撲閃的樣子,偶爾換一下角度,表情又露出幾分迷離來。
這恐怕又是他的經驗了。喬正僧被降服的很徹底,任何不甘心也被拋到一邊,滿腦子想的只是,再多一些,再深一點。
他絲絲的吸氣,又呼呼地吐出來。情不自禁的他的手已經抓牢了楊滿的頭,閉著眼睛把自己往他嘴裡送。
儘管步驟被打亂了,楊滿還是順從的接納了喬正僧。他放鬆自己將對方含到了深處。那玩意兒又粗又長,幾乎撐滿了整個口腔。楊滿強忍住不適,挪動舌頭來舔弄對方,又慢慢往前湊,只為了讓他捅的更深。
男人的快感來自何處,楊滿太清楚了。當頭部插進喉嚨的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嘴裡的東西在膨脹,甚至可以感受裡面青筋難耐的勃動。
接下來的事情便無關技巧了。至少這一次,喬正僧不肯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