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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守不住的,就算了。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也不想昧著良心發國難財。到時候你得跟我走,知道麼?”

楊滿吸了一口氣,喬正僧便知道他在想什麼,臉一沉。前一刻還捏著掌心輕輕摩挲,下一刻便狠狠甩掉,“你清醒點,這一次不能帶她。”

“那她怎麼辦?”

“我他媽怎麼知道!”喬正僧的聲音大起來,口氣也很差。他轉身又去取煙,點上後猛吸了幾口,“楊滿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你什麼人?要是你老媽子的話,我可以給一筆錢,讓她去香港。”

秋雁是什麼人?這個問題,楊滿剛剛回答了廖枯人。但對於早就知情的喬正僧,他反倒說不出口了。

這樣的三人行,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楊滿當然清楚。但他想不出第二種方案。

秋雁到底能不能放手?喬正僧想起小春樓老鴇的那句話來。或許對方,真的是個不死不休的女人。神使鬼差的,他摸到了外套裡的槍。黃鶴與廖枯人的兩把,已經被他偷偷上了子彈,藏了起來,現在隨身帶的,也就是那把沉甸甸的左輪了。

楊滿有心安慰他,走過去,伸手抽掉了他嘴邊的雪茄煙。喬正僧就勢低頭吻住他,手扶到後腦,就這樣一點點的,將嘴裡的那口煙吐給他。楊滿很自然的吞了下去。

絲絲縷縷的香,從鼻息中流露出來,這時喬正僧才發現,原來楊滿是很會吸菸的。那麼他的身上,到底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地方?

喬正僧生出一股迫切的慾望,動起手來,自然也就不知輕重了。他的舌頭探進對方的嘴裡,在上顎劃過,翻弄了半天后,又一直進到深處。楊滿被他按著頭,堵的非常難受。

當然,所有的不適,他都一一消受了。除了臉色微紅;眼裡盈盈有淚;還有悶在嘴裡,幾乎細不可聞的一點呻吟外,看不出有什麼抵抗。

直到對方的手往下走了,楊滿才得解脫。但他的唇依然被撕咬著。喬正僧一面吻他,一面掀起大衣下的毛衫,隔著襯衣撫摸身體。

眼前的人看著瘦,摸到手裡卻並不骨感。喬正僧掐著楊滿的腰,沿著肋下往上,一點一點移動。到達胸前的時候,先是用拇指的指甲尖撥弄了半天,等那兩點腫起來,挺的相當明顯了,最後才用指腹狠狠地碾上去。

只到這一步,楊滿就被折磨的夠嗆。

第42章

黃鶴看到楊滿後,並沒有馬上回屋,他又在外面走了一圈。雪還在下,但已經很小了。這銀白的世界,安靜又美好,讓他這樣一板一眼的人,也生出一點遐思來。

屋子裡的廖枯人倒在炕上,進去的時候,他一動也不動。但黃鶴知道,他並沒有睡著。

不管兩人談了什麼,黃鶴心想,這都是個不眠之夜。

一牆之隔,喬正僧已經將人逼到床沿。放在平時,他大可以一把扯掉所有礙事的玩意兒,但此刻這麼做了,明天楊滿就沒有衣服換。

探手進去,感受到懷中人軀體的溫暖,還有面板細膩的觸感,都是一點一滴的鳩酒。尚且不能止渴,更填補不了無底的欲壑。喬正僧用了極大的耐心來解釦子,手勢和呼吸一般的沉重而急切。

楊滿的手扶著喬正僧的肩,本來已經被欺負到綿軟了,但衣服被撩開的瞬間,驟然而至的涼意,讓他的身體緊繃起來,如一張飽滿的帆。

於是喬正僧低下頭,去啃咬楊滿的耳朵和脖頸,又摟緊了,撫摸他光滑的脊背。等他放鬆下來,才將人放倒在床上。

不得不說,楊滿還是瘦。他躺下來,便能看到骨頭在皮肉下的形狀。但他頸下那對模樣玲瓏的鎖骨,喬正僧垂涎欲滴,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以往的日子,有時候湊得近了,難免往熱天敞開的領口裡溜一眼。這時候喬正僧就要感嘆,楊滿這副身架子應該長在女人身上。肩平,腰細,身姿挺拔,四肢修長。特別的是腿,長且直。在這一點上,喬正僧的審美又不同於他的老鄉,相對於纖小的南方女子,他更偏好高挑一點的北國佳麗。

楊滿被咬的有些疼,喬正僧的尖牙切進他的面板裡,留下一道道紅印。

不過他也已經習慣,因為秋雁也愛這麼幹,導致他身上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不斷。而且秋雁曾經說過,她要切開這裡的肉,在他骨頭上刻兩個字。這都是女人發了情的瘋話,但他遇上的人總是這樣,楊滿難免要想,這恐怕是自己的問題了。

胸前的乳粒,因為之前被擺弄過,所以紅紅腫腫的很好入口。喬正僧埋下頭,吃的非常滿足。同時抬手握住楊滿的下巴,伸了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