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但他想不到在這裡看到。因為這屋子還沒來得及翻修,帶著明顯的歲月的痕跡。漢白玉石的壁爐架上裂痕斑斑,顯然不是新的。看來這宅子的舊主人,是個相當時髦的人物了。
喬正僧引楊滿到爐邊,要他坐下來烤烤。裡面的炭火正燃到酣處,通紅的光低調又熾烈,在半明半昧間發揮了最大的能量。
馬上的,楊滿就覺得熱不可耐了。
“你過來幹什麼?”喬正僧的語調低緩,帶了絲絲的沙啞。與他平常說話的的口氣不同,軟綿綿的,也聽不出有什麼責怪。
楊滿膽子就大起來,他走過去,探手要去摸對方的臉。被喬正僧抓住了,他還不依不饒的說,“你生病了。”
喬正僧皺起眉頭來,問他,“出來的時候有沒有鎖門?”
楊滿點了點頭。隨後放低了身子,抬起頭看他。慢慢的靠近了,嘴唇要碰到的那一瞬間,喬正僧微微偏過頭,躲開了。
於是楊滿說,“我不怕你傳給我。”
這話就響在耳邊,合著對方的鼻息,輕輕撲在面上,喬正僧有一種被舔舐的錯覺。他認真地看住楊滿,感受他眼睛中確實流露的動物一樣的脆弱,以及讓人難以忍受的某種懵懂的誘惑。
看到喬正僧不動了,楊滿就湊過去,伸出舌尖舔到他的唇角。
喬正僧不躲閃,也沒有迎合。楊滿吻了一會兒便去勾他的脖子。他身上沒有汗,面板是乾的,卻微微發熱。
楊滿貼著他說,“你有一點發燒。”
喬正僧確實覺得自己燒的厲害,嗓子眼乾的快裂了,就連呼吸都是灼熱的。
喉頭滾動,那是徒勞的咽口水的動作。他的聲音嘶啞,變得很低沉,就好像是被壓抑著,從石頭縫裡滲出來的那樣。他說,“也許,我需要出一點汗……”
楊滿站直了,背過身去脫衣服。喬正僧坐在床上看他。火光投到腳邊,最看得清的,就是他光腳踩在地上,玲瓏又白皙的腳踝了。
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楊滿暗暗地打量自己,發現要緊的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