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分為了不同的班級。
溫雅舒坦了,顧然鬱悶了。
為了增加見面機率,顧然在打聽到溫雅加入了籃球社之後毫不猶豫的也加入了籃球社。恰逢籃球社社長異位,溫雅興沖沖的準備競選籃球社社長,顧然欣然跟隨。
於是,兩個人在籃球社低頭不見抬頭見,本來溫雅就對顧然沒什麼好感,見他又來跟自己“搶”東西,心裡更加不痛快,他平視著顧然哀悼一下逝去的身高,就想在籃球上壓他一頭。可最後前任社長卻選了顧然為社長,因為溫雅太具攻擊性。
溫雅不忿,乾脆轉身另立旗幟,而被溫雅又一次拋下的顧然臉色陰沉。
溫雅翻了個身,覺得自己睡的不安穩。
溫雅十七歲,高二。
那時候的溫雅迷上了播音朗誦,於是報名去了廣播站,
恰逢當時的站長準備轉學,溫雅便準備去競選廣播站站長,在去跟老師報名的時候不期然看到了也是在報名的顧然。
溫雅望著顧然已經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身高,默默嚥下了一口老血。
到最後兩人也沒能接手廣播站,而是成為了其中的一員,而且兩人還成為了搭檔,溫雅再次默默吞下一口老血,卻因著喜歡播音而無視了顧然,但在顧然的的不懈努力下兩人的關係漸漸溶解,溫雅總算是能平心靜氣的跟顧然說上那麼一會兒話。
直到高三那場籃球比賽的到來。
溫雅迷迷濛濛的睜開眼,覺得全身痠疼。
剛才好像做了一個漫長而艱澀的夢,夢裡全都是自己遺忘的差不多的初中高中的時光。溫雅轉個身準備繼續睡一覺。
哪裡都有顧然,真是太討厭了!溫雅表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自己最討厭的果然還是顧然!
可是……溫雅蹭蹭臉龐低下的枕頭,這粗粗麻麻的質感,好像不太對啊?自己有買亞麻枕面的枕頭嗎?
溫雅皺著眉又蹭了蹭,準備睜眼看看怎麼回事,可出現在溫雅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和一張放大的臉。
眼前的男人臉色微紅,嘴唇有著輕微的紅腫,睫毛挺翹,神色安然。
溫雅呆呆地看了一會兒,視線下移,看到了對方□□的麥色肌膚上成片的草莓和青紫的掐痕。溫雅有那麼一瞬間的愣怔,他轉動宿醉後有著疼痛的大腦想了一會兒,忽然間挺身坐了起來。這裡是顧然的房間!睡在身邊滿身草莓的男人……是顧然。
溫雅一瞬間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顧然!!!
拾貳
有一種感覺叫做晴天霹靂,有一種狀態叫心若死灰。而這些用在溫雅的身上都有些不太對。
溫雅現在恨不得自己早三十年前就被自家老媽掐死在產房裡。
這叫什麼事啊!任誰一覺醒來看到自己躺在多年“宿敵”的床上,而且貌似還把對方給xxoo了都會很驚恐好不好!如果對方是個女的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是個真真的男的!少不更事的時候兩個人可是光屁股長大的!
溫雅很是痛苦的抱著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黑色小內褲。
NND!要是讓自己母老虎似的老媽知道自己把她從小就捧在手心裡疼得寶貝然然給糟蹋了那自家老媽還不得把自己給撕了!而且還有顧伯父顧伯母那邊……
溫雅低低的呻‘吟了一聲,伸手抹了一把臉。現在的溫雅很痛苦,痛苦到要是現在自己面前有一把刀都能把自己捅死的地步。
艹!
溫雅狠狠地爆了一句粗口,進了廚房折騰著煮粥。
宿醉帶來的後遺症就是現在溫雅的頭還在突突的疼,溫雅抓一把米兌了水開了火就又站在廚房裡發呆。
對於昨晚的事,溫雅其實有點記不清了。
溫雅有一副好酒量,等閒醉不了,可昨天他有意灌自己,十幾二十瓶高度數的混酒下來,就是神仙也抗不了。
要是早知道這一次喝醉會惹這麼大的簍子,溫雅打死也不會去買醉了。
但是大錯已經鑄成,再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來的靠譜。
溫雅按著額角,神色憂鬱。
神呀!請降下福祉,一道雷劈了我吧!
溫雅嘆息著關了火乘起粥準備叫顧然吃飯,雖然溫雅現在腦子裡亂成了一團,可是溫雅下意識的摒棄了“逃跑”這一選項。
溫雅從小就是闖著禍長大的,等閒有那麼幾天溫雅沒闖禍溫婷都會給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