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的氣氛異常的寧靜,王森緩緩放下雙手,目光投向前方。
“不需問我姓名。”而前方的那個男人卻率先打破了空氣的寧靜,右手捋了著下巴上的小鬍子,盯著王森背後的劍袋,旋即朝著人群中大喝一聲:“把他的兇器收了!”
“是!”王森身邊兩個壯碩的軍哥迅速從凳子上站起來,一個直接摁住王森的雙手,一個饒腕,直接把王森的手牢牢摁在背後,另一個軍哥直接將劍袋奪了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蘇韻見王森抓住,有些著急,旋即嬌聲喝到:“你們快放手!”
蘇韻撲到王森身旁,使勁地拽著那個軍哥的手臂。而那個軍哥力大如牛,蘇韻哪有力量跟他比,蘇韻看自己起不到什麼作用,也只好作罷,站在一邊,掐著腰不停臭罵著。
“你們這些不要臉的!”
“我們兩個學生,怎麼就成了可疑人員了!”
“你們還配說自己是部隊的人!”
………………
一旁的王森試圖掙扎開來,但是儘管他怎麼發力,都沒法掙脫絲毫,關節似乎被卡住了一般,掙扎的越厲害就越痛。
好熟練的擒拿術!
“喂!前邊那個大叔!你憑什麼收我武器!”王森疼的咧著牙,有些惱怒的說道:“你們不是國家派來的部隊嗎!”
“哈哈哈,誰告訴你部隊就不能扣下可疑人員的武器?”那粗獷大叔聽到王森的話語,拍著大腿哈哈大笑,邊笑邊說著:“小屁孩兒,這就是軍隊鐵打的紀律!你有什麼不服的嗎?”
王森看著那粗獷大叔嘲諷的目光,一股怒意在心中不斷升騰。
他不服,他不甘心就這麼被扣在這裡,他一定要把蘇韻帶出去,他還和蘇韻有著約定。
“什麼時候能把刀還我?!”
王森盡力壓制著臉龐上的怒意,朝著那粗獷大叔質問道。
“老實的等著我們查清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嫌疑。”
“或者,打贏我。”
粗獷大叔說完,臉上嘲諷之意更盛,朝著王森豎了一箇中指。
“這個傢伙,目前我還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查清楚我和蘇韻的嫌疑更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若是藉此理由將我們軟禁在這裡,那何時才能出去!?”王森望著那充滿疤痕的臉龐,心中暗下決心。
“好,我跟你打!”王森抬起頭,看著前面那個可惡的身影,眼神中透出一股堅毅,問道:“喂!那個刀疤臉!怎麼個打法?說吧!”
“好!老子在這個地方收留的這麼多幸存者裡,只有你一個敢跟我這麼說話!”
那粗獷大叔拍了一下大腿,臉盤上的嘲諷之色散去,反透出一股興奮之意,朝著那兩個軍哥揮了揮手。
倆軍哥旋即鬆開了王森,把劍袋丟到了地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筆直的坐下。
“你拿你的傢伙,我拿我的傢伙。兩分鐘之內,誰先倒地,誰就算輸!”粗獷大叔扭了扭粗壯的手腕,緩緩站起身,目中的興奮逐漸又轉換成了一絲戰意,朝著一旁的一眾軍哥大手一揮。
“騰場子!”
車間裡的眾人聞言,立即起身往後退,蘇韻也是被那兩個軍哥拽到了一邊,車間中心形成了一個面積十米的圓圈。
王森惡狠狠的剮了那兩個軍哥一眼,旋即撿起了地上的劍袋。
“臭屌絲!加油啊!把那個醜八怪打趴下!”
蘇韻站在場地之外,高聲為王森打氣。
要知道,王森平日裡殺喪屍時都是儘量用的那支老黑矛,而斬邪基本上都不太捨得拿出來用的。除非是遇到肌肉變異體,或者更恐怖的東西,才會讓它上場。
加上平時王森用黑矛用順手了,再換成斬邪反而有些彆扭,畢竟一矛一刀,兩者非同源之物。
“沒想到,第一次實戰動用斬邪,竟然是面對人類………………”
王森暗自嘆了一口氣,揪著劍袋的拉鍊緩緩拉開,另一邊目光朝著粗獷大叔那邊望去。
一個身長近兩米的鐵棍從粗獷大叔右手的時空戒中召喚而出。
整個鐵棍呈黑色,上面隱隱能看到一些祥龍花紋,粗略估計一下,這鐵棍至少有個二十多斤。
而那粗獷大叔身高一米九多,揮舞起這兩米鐵棍還是綽綽有餘的。
“小屁孩兒,這棍可是拿精純度 85%的純鐵製作而成,並且淬鍊期間使用黑礦碳石潤其棍身。”粗獷大叔撫摸著黑棍的花紋,有些得意的說道:“怎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