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有沒有哭,有沒有想她?
是,是,嶽衍趕緊點頭,怕老婆不高興。自那小子出生,他的地位就自動降了一位。
秦耀得意地出聲,“我說,還是不結婚的好。”看這倆人,他現在多輕鬆啊,除了家裡的太后著急,一天三頓罵,催著他找物件。“給你介紹的那個,楚蘿,你們不是在一起很長時間了嗎?是不是你小子又做了什麼讓人家不高興的事情了?也是,多好的姑娘,配你確實可惜了。”他現在還能想象今天回去後的情形,尤其還是從婚禮上回去的!
“我愛你。”楚蘿笑著靠在嶽衍的肩上。
嶽衍在她臉上輕吻一口,“我也是。”
“你們夠了!”秦耀咬牙切齒,滿臉的黑線,他錯了還不行?還是結婚好,也許他們說的對。不過,他的那一位在哪裡呢?也許真的向唐棠說的那樣,他以前傷了太多好姑娘的心,所以,老天懲罰他,讓他們晚些遇見。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她總會來到他的身邊,總有一天。
最角落裡坐著一個很低調的賓客,默默看完新娘新郎交換完戒指,起身,悄悄從側門走了出去。沒有人認出來,就連嶽衍,也不曾期想過,嶽恩,會來這個時刻的場合。
嶽恩很欣慰。辛雲免不了牢獄之災,不過,看來他那個哥哥也沒想怎麼整治她。他找了些關係,,也沒有什麼人難為她。他來之前,去看了她。她很平靜。
“阿恩,我累了。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勾心鬥角,謀劃來謀劃去,做了不少昧著良心的事情。現在,只好可以停下來,好好休息休息了。”她說這個的時候,甚至有一滿足的笑,隱隱的。嶽衍還好命大,這樣,她去見他們的父親的那一天,她還可以求得一些些的原諒。
他也去看了唐優,老樣子,沒有治癒的可能。聽看護的人說,她的父母常來看她,她卻像什麼都不記得,什麼話也不說。
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對嗎?
婚禮最重要的最吸引人的部分就是搶捧花了。易露此番勢在必得,她發誓要在今年把自己嫁出去,所以很沒形象地像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也不在意了。
唐棠手臂向後一揮,捧花劃了一道弧線,向後飛去。
易露使勁向後一躍,緊緊抓住它,才想起來自己腳上踩得的十厘米的高跟鞋,林培巖一看情況不對,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做了某個剛剛他還笑話的女人的肉墊。
“我搶到了,哈哈哈。”易露把花束緊緊放在胸前,完全忘了剛剛緊張,也忘了身下的肉墊子了。
“恭喜你。”林培巖覺得腰處火辣辣的疼,還是旁敲側擊提醒道,別光顧著自己高興了,考慮一下他的感受才是十分迫切的事情好不好?
易露終於反應下來,“哦哦,對不起,謝謝你了。”易露立刻站起來,把林培巖扶起來。
“易小姐,我可以問一下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嗎?”林培巖覺得她的手勁好大,痛死他了。
“我是體育老師。”易露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放開了手,“真是對不起。”
“沒事,沒關係。”林培巖一隻手悄悄揉了揉被抓痛的那隻手,“額,改天有空出去喝一杯怎麼樣?”
唐棠在臺上看著易露有些紅了的臉,顧不得什麼端莊了,倚在許城懷裡樂不可支,“看來,林師兄的好事也快近了。”許城笑笑,不過,他要先去計劃計劃他和唐棠的蜜月先。所以,林師兄,要辛苦你一些了,邊談戀愛,邊勤勞地工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孕
蜜月回來之後;唐棠開始正式工作。
G是第一人民醫院和唐棠住的地方不算遠也不算近,上下班都有司機接送;當然大部分時刻;司機是許城。忙的時候,才讓別人代替一下。
她穿上白大褂的那一刻;真正走進手術室的那一刻;忽然覺得很感激;鼻子有些酸。
天藍藍的;雲淡淡的,風從開啟的窗戶輕輕撫上她的面。
“唐醫生;準備好了嗎?”主任神情嚴肅,他很看好唐棠;在校成績很不錯,也很有責任心,家世也不錯,卻不驕不躁,現在這種年輕人已經很少了。
唐棠點點頭,她這次主要是做助手,是實踐也是學習。她結婚的事情沒有告訴同事,只有幾個人知道。她想完完全全依靠自己的能力來做一些事情,好的事情。
三個小時後,手術燈熄滅,手術室的門開啟。
“手術很成功。”唐棠對一旁等待的焦急的家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