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認識一下,並且百般請求。佐藤新介礙於情面,答應了下來,沒想到這福田深司卻是在挑釁陳逸。
他同樣明白福田深司挑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傢伙是一位現代書道流派的書法家,與傳統派勢同水火,自然看不慣陳逸這種以華夏傳統書法揚名天下的人。
佐藤新介嘆了口氣,自己被這個福田深司百般請求的表演給騙了,他本來認為福田深司真的想認識陳逸,誰知道,卻是借這個機會挑釁。
在他的這些朋友請求他時。在內心之中,也不免會產生一些得意。正是這種得意,讓他有些大意了,此時他在心中有了一個決定,如果這福田深司在接下來繼續挑釁的話,他會直接將其趕出門外。
他不能讓陳逸以為,這一次聚會,是他故意這樣安排的。
“福田先生過獎了,我需要三幅書法才能紅遍世界,我覺得福田先生僅僅只需要一幅書法就充夠了,不知你有紅遍世界的想法嗎,我可以幫助你把書法放在我的三幅書法旁邊,助你揚名世界。”陳逸微微一笑,望著福田深司淡淡的說道。
這福田深司,所擁有的技能,不是書法術,而是書道術,其等級才不過中級熟練而已,也敢如此的猖狂。
聽到陳逸的話語,福田深司頓時一愣,然後打了個哈哈,“哈哈,陳先生客氣了,我的書法不應該放在華夏展廳,應該放在小島國展廳才是。”
將自己的書法,擺放在陳逸書法的旁邊,他也真沒有那個勇氣,雖然現在嘲諷著陳逸很爽快,但是要是真的這樣做的,那麼他恐怕會被眾人嘲笑的生活不能自理。
以他的書道水平,在東都確實小有名氣,可是與陳逸的書法水平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他確實沒想到,陳逸的反擊會來得這麼快,而且反擊的他差點無話可說。
聽到陳逸的話語,看到福田深司的模樣,佐藤新介面上露出了一抹嘲諷,陳逸心思縝密的程度,他可是早就見識過。
而旁邊最先介紹的那三名小島國人,面上卻是露出了驚訝之色,似乎同樣驚訝於陳逸的反擊。
看著最後一人,佐藤新介又輕皺了皺眉頭,這個人他也是認識,只不過關係比福田深司還要淡,而這個人,正是福田深司帶來的,之前甚至沒有跟他打過招呼,在今天見到這人時,他實在想要拒絕,只是人都已經來了,他不能將別人直接趕出去。
“陳先生,為你介紹這最後一人,他也是東都著名的收藏家,名叫木村一健,他的收藏品中,可是有著許多珍貴的華夏古玩。”佐藤新介簡單的為陳逸介紹一下這最後一個人。
聽到佐藤新介的介紹,陳逸面上露出了笑容,木村一健,他等這個人已經等了很久了,昆吾刀隱藏的那件玉器,正是這個傢伙所擁有的。
“哈哈,佐藤先生太客氣了,我收藏的華夏古玩文物還很少,只只不過件件都是珍貴之物,都是我的祖上從華夏拿過來的,有些甚至連華夏故宮裡都沒有,陳先生要是想看,我隨時歡迎。”木村一健大笑了一聲,然後向著陳逸說道。
“木村先生,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的,聽了你的話,我感到非常的自豪。”聽到木村一健這充滿挑釁的話語,陳逸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微笑著說道。
聽到陳逸的話語,佐藤新介等人面上都是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們都明顯聽出了這木村一健話語中的挑釁,而陳逸卻是回答感到自豪,這讓他們有些不解,而木村一健也是如此,不知道陳逸為何會因為他的話語而感到自豪,難道華夏被搶了那麼多文物,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嗎。
“哦,陳先生,你為何感到自豪呢。”這時,佐藤新介主動問道,他覺得陳逸的話中有話,接下來絕對是最精彩的。
陳逸面上露出了笑容,望著木村一健說道:“我自豪的是,木村先生身為小島國人,卻是為擁有如此多的華夏古玩文物而如此驕傲,這正是說明我們華夏燦爛的文化,讓世界人為之喜愛,甚至蓋過了木村先生本國的文化,以擁有華夏古玩文物而引以為容,這正是我自豪的地方。”
聽到了陳逸的話語,木村一健頓時感覺面前一黑,有些無地自容,他自然聽懂了陳逸的話語,身為一個小島國人,卻是以擁有華夏古玩文物而驕傲自豪,對自己本國文化產生的東西而毫不在乎,這是在間接說華夏文化,比小島國文化,豐富而燦爛。
他沒有想到,陳逸遠遠比他想象中的聰明,這種反擊,讓他有一種無力感,甚至無法反駁,之前他的話語中所表達的意思,就是對擁有眾多華夏珍貴古玩文物而驕傲,卻沒想到,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