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稱之為草法,對於章草,也只有一些想要在草書上取得成就的人,才會去學習,更有很多人,直接奔向草書,而沒有去學章草。
只不過這些人根本無法取得成功,許多有影響力的書法家都曾言,若欲今草大成,當學章草,不學章草,所寫出的草書,就猶如無根之萍,哪怕是王羲之,在寫行草之前,也是學習了章草,而張旭的狂草,便是從王羲之的行草上發展而來。
無論是顧老還是莫老,在這些年中,卻是沒有見過多少,由現代書法家所寫出來的章草,相反,不知所謂的草書鬼畫符倒是見了許多。
看過了章草,顧老和莫老二人,對於陳逸書法水平的境界,充滿感嘆,又有了一些佩服之意,在陳逸的行李箱中,都是備著筆墨紙硯,可見其每天都在練習著書法。
陳逸的書法境界達到了今天這種程度,與天賦的關係很大,但是與這刻苦的努力,也是密不可分。
隨後,兩位老爺子各選了一幅書法,都是未曾裝裱過的,每個人對於裝裱材料的要求不同,他們也省得選了裝裱好的書法,之後再拆下來了。
莫老所選擇的是陳逸自己書寫的小楷黃庭經,其中充滿著靈性,而顧老所選擇的則是一幅章草急就章。
除此之外,他們在陳逸另外四幅書法上以及一些畫作上,都留下了自己的鑑賞印章,也算是給陳逸留做紀念。
之後,陳逸也是沒忘了蕭盛華,讓其也挑選一幅書法,蕭盛華則是一笑,說書法他已經有了,於是便挑選了一幅畫作。
陳逸的書法水平很高,其畫作也是與書法一般無二,在其中他們看到了幾種不同的畫法,有天京畫派,有嶺南畫派,所畫出的每一幅畫,價值也是高達幾百萬。
在蕭盛華看來,他有著陳逸之前水平並不算很高時的兩幅書法,這是一種榮幸,其意義比現在的書法更加的大。
看到蕭盛華挑選了一幅畫,兩位老爺子則是搖了搖頭,說蕭盛華真是會撿漏啊,專門等到他們蓋上了鑑賞印章才去挑。
有了他們二人的鑑賞印章,這些書法畫作的價值會提高,但是更大的意義,則是證明了陳逸的書畫水平,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有資格讓他們留下章印。
蕭盛華則是嘿嘿一笑,卻是並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兩位老爺子只是開玩笑而已。
挑選完畢後,莫老,顧老還有蕭盛華,都表示在隨後一些時間中,會請陳逸到他們的收藏室,觀賞並且挑選一件古玩,作為回報。
陳逸也是沒有拒絕,如果拒絕的話,估計這三個人會毫不猶豫的將東西放下來,在古玩圈子裡,有時候可以贈送,但有時候,卻是需要以物易物了。
如果是他這些書法畫作,送的是高存志或是袁老等一些非常熟知的老朋友,那自然不需要以物易物了,但是現在這兩位老爺子與他剛剛認識,就不能這麼做了,如果收了書法,沒有東西相換,這就是人情了,並不是可以什麼都不做的收下書法。
隨後兩位老爺子便告辭離去,蕭盛華則是留下酒店,與陳逸交流一些事情。
而蕭盛華正在與陳逸交流著香港的一些人文風光時,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對著陳逸一笑,“是汪士傑的電話。”
陳逸笑了笑,沒想到汪士傑才等了一天,就打電話過來了,不過,還不知道這一次他要不要與自己見面呢。
“汪先生,打電話來,不知有何事情。”電話接通後,蕭盛華語氣平和的說道。
此時,蕭盛華的電話開的是擴音,陳逸可以毫無障礙的聽到裡面的話語,這個汪士傑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給人一種陰沉之感,可謂是與其性格相差不大。
而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陳逸不由一愣,沒想到汪士傑要和他在這個地方見面,並且還提出了一個條件,只讓他一個人去,蕭盛華不能跟著。
這讓他不禁無奈一笑,就是商議一件花神杯的事情,又不是地下黨接頭,這汪士傑,還真是故弄玄虛。
“汪先生,陳逸對香港並不太熟悉,讓他自己去,不大合適,我可以把他送到那裡,然後讓他與你見面,保證不會打擾到你們兩個。”對於汪士傑的條件,蕭盛華卻是並沒有完全接受。
電話裡,汪士傑思索良久,終於答應了下來,囑咐蕭盛華,明天早上,準時帶著陳逸前去,如果遲到的話,他會取消這一次的會面。
說完後,汪士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蕭盛華將電話從耳邊拿了下來,與陳逸相視一笑,“小逸,你覺得這汪士傑要幹什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