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熟悉的聲音。
陳逸頓時一笑,緩緩的轉過身來,“呂老,您老要看,我怎麼能拒絕呢,哈哈。”
此時,陳逸面前的那位老人,聽到了呂老的聲音,搖頭一笑,剛要說些什麼,便聽到了陳逸的話語,他頓時愣了一下,這小子自以為畫功了得,敢這樣對呂老說話。
旁邊其他人也是如此,一些養鳥之人心中不禁有些憤怒,這小夥子以為自己是誰,齊白石張大千那樣的繪畫大師嗎,不過畫了一幅畫而已,就敢與呂老如此說話。
而聽到陳逸的話語,呂老也是愣住了,待到他看到陳逸的面孔後,面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不由大笑了一聲,“哈哈,陳小友,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你,凱里一別,你們卻是從未聯絡過我,實在讓人傷心啊。”
“呂老,我同樣也是沒想到會遇到您,至於未聯絡你,實在怕耽誤您老的工作。”陳逸面上同樣堆滿了笑容,在凱里之時,可是得到了呂老許多的幫助,才讓他距離成功之路越來近。
而聽到呂老的回答後,現場所有人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這小夥子原來與呂老認識,這怎麼可能,雖然呂老平易近人,但也不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所能認識的,而且聽口氣,他們的關係十分的親密,這簡直讓人無法置信。
正在眾人充滿疑惑之時,呂老快步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陳逸的肩膀,“好了,別說廢話了,陳小友,你現在正在學畫嗎,這老頭如果不好好教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哈哈。”
“咳,老呂,這小夥子不是我的學生,我們不認識的。”未等陳逸說話,後方的那名老人便咳嗽著說道。
呂老瞪了瞪眼睛,手指指著陳逸和那老人,“什麼,你們不認識,陳小友,你真不是傅老的學生,那你們現在怎麼在一塊的。”
“唉,老呂,如果我真有陳小友這樣的學生那就好了,只不過很可惜,我之前在公園做晨練時,發現了一個小夥子正趴在石頭上寫著什麼東西,我便過來一看,正是陳小友在畫一幅不遠處樹林中溜鳥的畫面,其畫功精湛,畫面工整細緻,簡直是深得工筆畫的精髓,我正詢問陳小友呢,你過來了。”
聽到呂老的話,這位傅老不由嘆了口氣,向著呂老講述了剛才的過程,陳逸所畫的這個素描畫,根本不像這個年齡該有的畫功。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了,陳小友,你什麼時候學習的繪畫,能夠得到傅老這位美術學院教授的認可,可見非常了得啊,先讓我看看你剛才畫的畫。”聽完了這段話語,呂老緩緩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陳逸問道。
“呂老,我可是在凱里學的繪畫,至於詳細情況,我們以後再說,只不過是一幅粗陋之作,傅老爺子實在是過讚了。”陳逸拿出手中還未收起來的那幅素描畫作,遞給了呂老。
呂老接過畫作,看了一眼,面上露出了驚異之色,他終於明白傅老這個有些古板的老頭,為何會如此誇讚陳逸了,這上面所畫的,就是之前所說的溜鳥圖,完全將溜鳥的樂趣和動作表現了出來,人與鳥的各種姿態,可以說極為真實精緻。
“陳小友,是你謙虛了,我把這幅畫放在石頭上,讓更多的人能看到你這幅畫,這幅表現溜鳥文化的畫作。”呂老感嘆的搖了搖頭,然後將這幅畫放在了旁邊陳逸作畫時所用的石頭上。
之前聽到傅老的讚揚,許多人都是不以為意,一個年輕小夥子,能畫出什麼好畫來,想必是那老人看到這小夥子是呂老認識的人,這才客氣說出的話語。
只不過當他們看到石頭上所擺放的那幅素描畫後,所有人面上都不禁露出了驚歎之色,這幅畫遠遠出乎他們之前的想象,本來以為這小夥子畫的只是一幅比塗鴉好一點的畫而已。
可是,他們錯了,這一幅畫可以說是非常的精緻工整,整幅畫樹木,人物,鳥籠,裡面的各種鳥類,都完整的描繪了出來,甚至有些人在上面還看到了自己的模樣,“這不是我嗎,我當時正拿著手伸進鳥籠裡逗自己的鳥,畫得真像啊,甚至連鳥的動作,都是與當時一模一樣,太不可思議了。”這時,一些在畫上發現自己的人,紛紛發出一聲聲驚呼。
所有人都是非常的震驚,一些美術學院,畫肖像畫時,專門人模特在面前,不斷的描繪修改,才能畫得相像,可是陳逸在距離樹林還有如此距離的地方,看幾眼,便能畫出這樣與他們很像的人物畫像,這使得他們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幅畫,真的是這個小夥子畫的嗎。
“這畫非常的精美,可是為什麼不畫眼睛呢。”這時,忽然從旁邊傳來一聲疑惑,眾人此時紛紛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