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只是同樣透著些冰冷高傲,卻似乎還是有些不同,卻實在難以看清楚。而他從始至終都只是微笑著:“齊言,我說過,你是不是喜歡我,我總是要查清楚的。”
齊言愣住,卻不再看凌沐晨,而是順手將他的外套扔給他:“凌室長,我提醒您一下,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想,我們應該要去工作了。”
順手接過自己的衣服,凌沐晨露出和平日一樣的表情,卻對著齊言調侃道:“齊秘書,託你的福,我們今天的工資可是扣定了。”
齊言皺了皺眉頭,一句話不說,只是勉強的用手撐著腦袋。凌沐晨看出他神情的變化,“你怎麼了?”
“…我的頭很痛。”齊言喬裝的堅硬一下被打破。
“真是太差勁的身體。”凌沐晨一隻手摸上他的腦袋,“你別去公司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好。”齊言點了點頭,只是抬頭又看了他一眼,“不過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去就好。”
凌沐晨猶豫了一下才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和我一起,那也無所謂。你就自己去吧。”
最後冷眼睛看了齊言一眼:“收好病假單,回來我幫你批。”說著似乎準備走了,抬起腳卻又轉了身過來,將自己的外套扔給齊言:“體質那麼差就別穿那麼少。”
這一次倒是真的離開了。
那天齊言一個人去了醫院,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恰巧遇見熟人——陳樵。
才發現陳樵身後跟了個傷員,是北堂葉,只是北堂葉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被他自己的幾個朋友扶著,渾身上下上的不清,被包紮的嚴嚴實實,有點怪嚇人的。不過他的那些朋友齊言都不認識,也就沒上去打招呼。
倒是陳樵之前他們打電話齊言掛電話的事情他居然一點沒記恨,還像是以前一樣,一下就湊到他跟前,又是摸摸腦袋,又是樓樓藥。
“齊言,這麼久不見,你怎麼又那麼狼狽?”想起上一次他可是被人直接推到了湖裡,這次遇上,沒想到又是帶病之身。
“小感冒。”他以前常常給陳樵作弄,根本沒少生病,而且生病一次就是高燒不退,現在他打了一針,已經好了很多。
陳樵衝著他笑笑:“你說你這麼大的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剛想說“看你連身衣服都不會穿”就看見齊言披著一高檔名牌的外套,這才發現自己第一眼看齊言根本不會看他穿了什麼,笑笑:“怎麼了,現在發財了?”
“…恩,你要和我混嗎?”順著對方的話就往下說了。
“哦,不錯嘛,現在還會開玩笑了。”陳樵一副有些驚訝的模樣,一隻手搭在齊言肩膀上,順勢就帶著他往醫院外邊走,一邊走著齊言忍不住問了句:“北堂他怎麼了?”
“北堂?”陳樵忽的笑了笑,“沒什麼,想你想的。”
“別開玩笑。”齊言一下皺了眉頭,知道對方口裡沒什麼好話,“他是不是被人打了?”也知道他們這一夥人平日就是喜歡瞎混——那個世界齊言反正是一點也不懂。
“不,是車禍。”陳樵對這件事情一筆帶過,只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都是皮外傷……”
齊言知道他不願告訴自己也沒有再多問。說的差不多了他就準備走了,陳樵卻捉住他不放。
“怎麼了?”齊言以為他還有別的事情,誰知道陳樵拉著他又猛地鬆開手,最後也只是笑笑:“沒事,我就是覺得有點高興。”
“高興?”
“對啊,見到你就覺得高興了。”陳樵可不是在說什麼曖昧的話,因為他頓了頓,笑著:“你說你怎麼那麼可愛,就像是條狗似的。”
齊言停了一下伴著張本來就沒什麼表情的臉,最後冷冷道:“還真是,謝謝啊!”
“說真的。”陳樵一邊說著,一邊摸他的腦袋,笑著:“你說你這麼單純的人,為什麼偏偏喜歡男人?”
“你,你有病啊?”誰知道這人沒事怎麼扯到這件事情上了。
陳樵卻笑笑:“開個玩笑。”
齊言卻一下想起先前他打電話和自己說起莫寒啟的事情,沒想到現在居然不問了。他自己反倒好奇上了:“你之前,為什麼突然打電話問我,莫寒啟的時期。”
“哦?”陳樵遲疑了一下,看向齊言,“你願意和我說這些事情了?”
齊言坦率的搖了搖頭,卻忍不住問他:“你現在和他還是一個學校的,你知道…他現在……”
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又突然說不出口了,連句“他現在,怎麼樣。”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