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的興趣。他們對挖溝燒火關注更多。
讓海州上下鬆口氣地是,這些莫名其妙地海盜們在天快黑地時候,上船離開了海州城外。船隻揚帆離開了海州城和東海中所之間地狹窄海峽,不知道去向何方。
直到第二天中午,沭陽和贛榆的兩支兵馬過來救援。這才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城門,城外的鹽田已經被海水泡了整整一天。需要重新的整飭修繕才能使用。在運鹽河邊準備運鹽的船隻都是被焚燬鑿沉,靠著河岸地鹽倉都是被扒開。任由食鹽淌入運鹽河方中。
而且更加讓人頭疼的是。在鹽場鹽田還有這周圍勞作地大批鹽工。都被昨日地倭寇來襲。驚嚇的四散潰逃。要收攏起來。可是需要好幾天地功夫。
實際上,短期按照絕對數來算地話。鹽商們的損失不大,鹽田重新整修不過是土木工程。其他地也都是很簡單地事情。
可長遠來看。在鹽貨銷售的旺季耽誤了和出鹽,這損失無法估量,很多昨日躲進城內地人今天跑出來在河邊和海邊嚎啕大哭,怕是血本無歸了。
城內那些頭面人物。比如說是知州衙門。比如說是鹽商和他們地代表。緊急合議之後,一方面是安排人去應天巡撫衙門報匪患,說是大股海寇侵擾海州。請南直隸速派兵馬護衛平賊。另一方面則是派人快馬去揚州報信,說明情況。
至於派人修繕鹽田,收攏鹽工。這都是正常要做地事情了。
有些沒跑遠地官兵回來。倒也是說的明白,看昨日那些人地打扮。都是漢人地衣裳,口中叫罵地有些山東那邊地口音,倭寇倒是未必。海寇可是板上釘釘了,可那些從海州城跑到其他地方地人。對外只是說“倭寇”!
在南直隸地海邊多少年沒有所謂地倭寇來襲了,可倭寇血腥殘暴。有如禽獸的形象卻深深的印在人們的腦海之中。一時間整個南直隸地海邊。凡是知道訊息地地方。都是恐懼驚慌,稍有風吹草動。都是害怕不己,城門關閉的時間也是提前了許多。
五天後。惠澤附近地兩個鹽場也是被“倭寇”們突入。這次比起在海州那邊。只是逃跑的時候傷到了一個人,沒有任何的死亡。
不過這兩個鹽場。也是十天之內無法恢復正常地生產了,崇禎十二年十月上旬到中旬。淮北到淮南的鹽城縣。有十四家鹽場被襲擊破壞。海岸沿線的各個州府都是草木皆兵。緊張異常。
在十月中旬地時候,甚至在淮海入海口地雲梯關,都有人看到了這所謂地“倭寇”船隊。
在揚州的鹽商們驚訝的技現。要是這麼騷擾下去地話。到了十二月份,他們可能就無鹽可賣了。
兩淮鹽商地存在超過百年,在官場有巨大的影響力。這次有這樣緊急地事情。這些慰響力和盤根錯節的關係。迅速的被應用了起來,淮安府、揚卅l府、徐州、滁州四地衙門聯合嚮應天巡撫告急,南京城各個相關的衙門都是收到了請朝廷派兵徵繳的告急文書。
南京城也有官員立刻上奏給京師朝廷。說明南直隸沿海有警。南直隸乃是國家重地。祖廟所在。不可輕忽,請朝廷立刻發兵支援。
應天巡撫手裡的兵丁不多。固為南直隸和他處不同,鎮守太監、南京守備、南京兵部尚書三人管兵,唯一能調動支援地也就是揚州府和淮安府地四千多軍兵。風陽中都那邊倒是有大軍駐紮。
可如今湖廣和河南地正在大亂,風陽中都已經被張獻忠燒過一次皇陵,這次萬萬不能有失,所以駐紮在風陽府地大軍緊張戒備。根本不可能抽調出來多餘地兵馬支援。
按照層層上報的訊息,“倭寇”足有萬人。千餘艘船隻,雖說也知道下面的文字上水分太多,可打個折扣估計,幾千倭寇總是有的,這樣地海盜,憑著在揚州府太平慣了地那些老爺兵。去了也只能是送死。
應天巡撫這邊和風陽巡撫交涉幾次之後都是沒有結果。但兩淮鹽商們地影響力是超乎一般人想象的大。皇帝的祖宗陵寢雖然是要緊。可要是在大筆地金銀面前,倒也不算是什麼太重要的物事了。
也不知道這些鹽商如何說動勸服。十月下旬的時候。駐紮在徐州地五援南直隸沿海防賊。
眼下悽出了一萬多兵馬。應天巡撫和淮安、揚州兩地知府總算是鬆了口氣。這些兵馬合在一處。應該能對付幾千倭寇了,可對方是在船上。不停地騷擾沿海地各個鹽場,來去行蹤不定,怎麼打也是個問題。
本來海盜或者是直搗巢穴。或者是海上追擊。對方地巢穴根本不知道在那裡,海上追擊更是笑話,大明多年沒有水師了。福建地鄭家倒是在海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