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盾計程車兵朝著兩邊就是一滾,幾個路口,又拿反應快的軍官和士官大聲的發令:
“長矛放平!!”
前面幾排計程車兵長矛立刻是平放,十幾根長矛立刻是平指,和櫓車撞在了一起,第一排的長矛兵有些對面的衝力巨大,感覺到身體控制不住平衡直接朝著後面倒去,但一排排緊密的挨在一起,有後面的人擋住根本倒不下去。
頂在路口的長矛陣線也就是後退幾步,但還是維持住了不散。
但也有兩個路口前面拿著劍盾計程車兵朝著兩邊滾去,後面的長矛兵還來不及放平,直接被櫓車撞了進來,本就是不完整的長矛兵陣型頓時是潰散。
櫓車一衝進來,跟在後面的流民士兵順勢跟上,這都是革裡眼賀一龍的精銳,渾身短打扮,腳穿草鞋,手中拿著刀斧,衝進來就是砍殺。
那散掉的長矛兵目前所能作的唯一攻擊就是用長矛杆抽打,但短兵相接,那裡佔得了便宜,當即被砍翻在地。
膠州營的長矛兵按照操典都是佩戴著短刀和刺劍,可這次的輕兵急進,要求三日干糧,儘可能的不帶多餘的東西,結果就有的長矛兵自作聰明的沒有拿這第二兵器,這也是長矛兵戰鬥中基本沒有吃過虧的緣故。讓這些淮楊軍計程車兵多少有些大意了,可此時短兵相接,手中的長矛在不成陣勢的情況下,如何能抵擋得住那些流民士兵的近身搏殺。
更加麻煩的是,其他幾個路口衝進來,已經擋住的路口卻被幾個方向的攻擊,也只能是後撤,革裡眼賀一龍的兵馬開始衝進淮揚軍的陣線之中。
天上濃煙瀰漫,身後殺聲震天,在矮牆的後面的火銃兵可是第一次經過這樣的場面,都有點慌亂,這射擊的效果也是差了很多。
陳六站在高臺上,雙眼刺痛流淚,可還是拼命的盯著四周的戰鬥,他的臉色都已經是鐵青,誰想到處處佈置,居然還吃了這樣的大虧。
下面的幾名部將都是有些著急,一人大喊著說道:
“陳大人,船上還有幾營,調下來打吧!!”
“調你個姥姥,這麼針眼大的地方,什麼兵馬能騰挪的開,告訴矮牆那邊,他們就是給我管好對面的流賊,剩下的不用他們操心,要是亂了陣腳,軍法可是無情,親兵隊,跟老子上!!”
西北方向廝殺正烈,可還是在膠著,親兵急忙的去前面傳令,陳六解下自己大氅,手中抄起一把寬刃斧,帶著親兵隊準備投入戰鬥。
各軍的親兵隊,李孟的親兵營,這些士兵的訓練之中都是有短兵器和近身肉搏的訓練,這種短兵相接,的確是他們最為適合。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打回去就是
主將親戰,陳六這一動作,全軍士氣都是跟著振動!!
不過此時,一名正在排程矮牆那邊戰鬥的軍將卻回頭大聲的說道:
“陳大人,你身為一軍的主將,自當居中排程,這麼親身犯險肉搏,大軍無首,這是什麼道理,一些蟊賊,不用將軍擔心,小的們就去料理了!!”
這話說的直接,陳六一愣,緊接著嘿嘿的樂了出來,開口說道:
“楊晨五,你小子話倒是會說,領著人把他們給我堵回去,別等著老子自己去動手!!”
那楊晨五大聲的答應下來,把指揮的任務交給副手,手拿著斧槍朝著那邊的戰場跑去,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到讓有些慌亂的淮楊軍諸將安定下來,已經有火船自己散架,濃煙也是減弱了些。
陳六回到高臺上,看著矮牆那邊這次雖然有衝鋒,卻沒有方才那麼猛烈的衝擊,那些被鼓動起來的革左五營士卒卻多少有了些經驗,盾牌,臨時在城中拆卸下來的門板,都是被用了起來。
只是想要做的陣型稀疏,卻不可能,劉希堯不斷的灑下銀子,已經是讓城內的後隊不斷的湧出,目前眾人所能作的就是儘可能的走慢點,拿著盾牌和門板儘可能的頂在前面一些。
可這盾牌和門板根本擋不住火銃的射擊,到了矮牆跟前,踏著先前同伴留下的屍體爬上去,結局也是一樣。
這些散亂衝進來的部隊根本無法和如同堅城一樣的長矛佇列抗衡,所做的也就是被刺殺。
前方不動如山,船隻停靠的地方,還有中軍、後隊停駐的地方還是一片和平的景象,只有大軍地右側眼下是亂成了一鍋粥的局面。
“隊副及以上軍官出列!!
那名楊晨五是一名營千總。在陳六親兵地陪伴下到了這個方向。他就是這方向地指揮官。那幾條道路上地現在全是密密麻麻地人頭。革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