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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著笑:“好好,我說,我這就說還不成?”

燕裘輕挑眉,手上力道終於還放鬆,保持緘默。

自知逃不掉,宋景桓暗歎,稍微斟酌才說:“我看不慣白暮那種人接近你,心裡著急就故意去泡白暮,心想著泡到手以後再狠狠奚落他,讓他不敢再妄想。得,我不對,我不應該嫉妒他,也不應該懷有惡意去玩弄別人。”

“嫉妒和惡意嗎?”燕裘扯了扯唇角,卻是皮笑肉不笑:“你在這裡等等。”

話落,人就進屋內,沒多久就換下一身居家休閒裝,著了正式服裝走出門外,也不管宋景桓困惑的目光,已經率先往電梯走去。

宋景桓微怔,眼見那修長的腿已經跨進電梯內,他立即合上禮盒擠進逾時不候的電梯,趁著樓層下降,惴惴地打量小表弟平靜無波的神色,片刻才問:“這是要去哪?”

“你該去的地方。”

“嘎?”

燕裘沒有深入解釋,就領著宋景桓上保時捷,驅車直趕D&F。

夜幕下,小餐廳擦得晶亮的玻璃窗透出淡淡燭光,溫暖柔和。

不用到達目的地,宋景桓已經明白燕裘的用意,果然,才下車燕裘就說:“你該道歉的人在裡面。”

“這是……”

宋景桓的目光在乾淨的門面和燕裘嚴肅的表情之間來回,明白燕裘是叫他給白暮道歉,可是這也太具挑戰性了,他過不了自尊這一關,叫他跟燕裘低頭是一回事,跟那樣一個低賤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你要進去,禮物我就收了,要不進去,那就罷了。”

“你怎麼威脅我呢?”

“……我有嗎?”燕裘蹙眉,換了別人,他是連話都懶得多說,不過是宋景桓,他倒不吝於抒發己見:“你招惹的是白暮,要原諒你的是他,而我……充其量不過是覺得你沒擔當,太自私,可你並沒有對不住我,根本不存在我原諒不原諒你的說法,反正你的行為僅僅影響到我對你的評價,別的就沒有了。而我之所以帶你到這裡,一是覺得應該給你機會,二是因為白暮是肖緹的朋友,肖緹是我的好友,他前陣子與我訴苦說白暮不知道為何心情不好,我覺得這些問題可以一次解決,你認為?”

話罷,燕裘環手抱胸,冷眼看著宋景桓如何選擇。

宋景桓明白自己說不過燕裘,這會兒搔搔鼻頭,嘀咕:“我要是拒絕呢?”

“那就由我去開解白暮,告訴他有些混帳完全可以無視,因為那是慣犯,有不少人都遭殃了,犯不著為這種無聊事情耿耿於懷。”

要是還聽不出來那些諷刺,宋景桓的名字該倒著寫了,他再三思量,再見燕裘已經推門入內。自尊和小表弟的信任,宋景桓在短時間內做了取捨,他抓了抓頭髮,看著玻璃面倒映的臉龐,無奈低嘆。

看吶,這垂頭喪氣的鳥樣,不是輸了麼?

“罷了,誰教我就喜歡你呢?尤其是這種態度,也很受用。”嘴裡細碎呢喃,也沒有第二人聽見,宋景桓收拾了心情,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餐廳今天沒有廣播音樂,擺設的鋼琴有人佔據,優美樂聲自琴師靈活的十指流暢瀉出,猶如山澗清泉潺潺不息的川流,清新怡人。吧檯前,白暮漂亮的臉龐依舊鮮明,每一次剛進門的客人都不禁被這調酒師吸引,白暮始終是陶醉視線的焦點,只見他纖長的十指握住精鋼雪克杯,利落地搖開,帶動金屬色流光,配合帶些慵懶味道的微笑,修長身形彷彿散發著誘人微光,猶如明月。

白暮若不說話,就像一名翩翩貴公子。

聽見門鈴聲響,羽扇般濃密的眼睫輕抬,墨色眼眸掃向新客人,卻在確認來人身份以後訝異地睜得圓圓的。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膠在來人身上,吸引人的是宋景桓,今天他依然走在時尚的尖端,一身高貴雅痞裝扮配上俊帥外表與及天然散發的傲氣,魄力十足,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宋景桓和燕裘同時到達吧檯,燕裘是與前者截然不同的風格,乍看一眼並不張揚,卻是在宋景桓這種人物身邊也毫不遜色,隨意搭配的襯衫休閒西褲,銀邊眼鏡,氣質沉著內斂,令人不自覺信服嚮往。

“Black Velvet。”宋景桓先點酒。

燕裘輕挑眉,注意到白暮的目光,便說:“和上次一樣。”

白暮眉頭緊皺,他鄭重考慮要不要把雪克杯直接砸到這兩個人臉上去,不過想來宋十一少開罪不得,燕律師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再囂張也不想讓肖哥為難,只好忍氣吞聲,抿緊唇開始跟單調酒,只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