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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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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海源再三估量,判定燕裘並不是那種信口開河、巧言令色的奸佞小人,心中有了定案。

另一邊何鴻遠進行得並不順利,他以為自己至少可以引起祁允然的同情心,即使不幫忙,也別害他呀,可是這個曾經對他千依百順,只會溫溫吞吞地笑著應和的人,甚至會對野狗野貓過分同情的人,態度卻出奇地強硬,由始至終都用失望的眼神注視他,直盯得他心中直發毛。這是怎麼啦?何鴻遠困惑,人怎麼可能說變就變?連他自己心裡都還惦記著祁允然這情人,心心念念著要複合,可祁允然卻像是成了另一個人?

思來想去,何鴻遠認定問題出在燕裘身上,那個僅一眼就令人自卑的精英男,指不定祁允然就因為看上了燕裘,變心了,才處處為難自己,只為了討好那個精英男。

何鴻遠越想,心中越有氣,認定了祁允然見異思遷,背叛了他,便更加怒不可遏。

祁允然沉默近十分鐘,終於開口:“鴻遠,做事總要承擔後果,今天或許你付出了很多,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好好過吧。”

聽這分明就是訣別的話,何鴻遠怒急攻心,頭腦一熱便抬手往祁允然肩上重重推搡,直把人推得往後打了幾個踉蹌,還不消氣,他狠狠啐了一口罵道:“你他媽的是看中了那姓燕的照直說不就好了?操,算我何鴻遠運氣背,找個男的也會遇上你這麼個騷貨。哼,念在過去的情分,也莫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可別太當自己是一回事,你這模樣不過是面板白一點,在床上夠浪以外,別的什麼都不是,你以為像那種精英男會真心看上你?哈,把你玩了還當真,要笑死人。”

祁允然愣在當下,卻沒有生氣,畢竟他知道何鴻遠一旦生氣就會口不擇言,大學那會兒這個人曾經沉迷網路遊戲,經常對著顯示屏就罵起來,有時候甚至捶胸頓足打砸鬧事,汙言穢語毫不保留,那是尖酸刻薄得多了,這幾年畢竟是受過社會磨礫,收斂了不少,這些罵人的話並不算重。

可是祁允然的感受不代表在場所有人的感受,至少其他人不會容忍何鴻遠的任性,因此鄙夷、錯愕、厭惡、甚至憤怒的目光齊齊聚焦他的身上,然而盛怒中的何鴻遠根本毫無感知。

“我想,我們談不下去了。”祁允然不想生事,轉身要走。

這會何鴻遠還氣在頭上,或許因為面對的是祁允然,他習慣不加掩飾地率性而為,所以一個箭步上去拉住祁允然的手,叫道:“你要敢幫那個臭女人,我就把你是同性戀的事告訴你爸去!”

祁允然全身僵住,傻傻地愣在原地。

發現這一招湊效,何鴻遠心中竊喜,抓準這一點要下重藥,只是他才張嘴,一道勁風襲來,他來不及反應,只覺口鼻都給重重地扣住了,整個下頜幾乎脫臼。他的體重少說也有65KG,竟然給這股戀橫的力量一下子壓到身後牆壁上,腦袋重重砸了上去,頓時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談話時間結束,何先生還有什麼話要說?”

何鴻遠好不容易緩過來,卻發現一雙眼睛近在咫尺,正透過冰冷鏡片注視著他,那雙眼中流轉的似乎是陰鷙狠戾,他心中一悚,本能地匆匆搖頭,下巴卻給那大掌鉗制住,無法動彈,雙手怎麼也扳不掌控。此刻,何鴻遠真切感受到與燕裘之間的差距,自知這個男人若有心要殺要宰,他是絕對避不開的,當下急得眼眶都紅了。

這一變故叫人始料未及,當初方玲、方芷和譚海源也覺得何鴻遠過分,見燕裘過去,就以為是要調解,哪想到斯斯文文的燕裘竟然有這麼漂亮的一手,方玲和方芷姐妹倆暗暗喝彩,恨不得燕裘化身拳王,把何鴻遠揍死過去。

譚海源暗叫一聲不好,怕僱主被滅了,自個收不到報酬還要惹麻煩,正要開口調解,卻見剛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脾氣年輕人抓住了燕裘的手。

“快放手,他要被悶死了!”

祁允然見何鴻遠臉色漲紅,眼睛要翻白了,急忙去扳那隻鐵鑄似的手。

燕裘是有意要教訓何鴻遠的,他不願意輕易撤手,心想著把人悶昏過去再說。

這可把祁允然急死了,怕何鴻遠給悶出個毛病來,怕燕裘惹麻煩,總之就是不想事情鬧大,也顧不上太多,憑記憶所學,舉拳就往燕裘的手臂敲去。

燕裘受過訓練,普通打擊還真不放在眼中,不過祁允然卻準確打中麻穴,燕裘只覺手臂上一陣火辣的炙燙感便脫力收手,何鴻遠整個像爛泥一樣滑下去,他揉著手臂轉眼睞向祁允然,後者不安地湊上來幫忙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