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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正擰上了勁。他把上機工人由兩個大班調成三個小班,督促工人黑白加班,炊事後勤人員也日夜侍侯著,茶水、夜餐安排的異常豐足。到了第二天夜間十點,果然如梁金鵬所願,五千條“防水麻袋”經過壓力機軋製打包,全部被整齊地堆放到了大倉庫的大貨位上。為了以防萬一起見,梁金鵬又特意安排多做了一千條,以備檢查出有不合格的產品後仍然能保證足數。

由於忙著趕製“防水麻袋”,夜餐延遲到午夜十二點才全部開完。人逢喜事精神爽,梁金鵬雖然在車間裡沒黑沒白地滾了七八天,不僅沒有絲毫倦容,反而精神頭倍增。他堅持要親自送柳雲濤到賓館休息。把柳雲濤送到蒲城賓館入住的房間後,他故做神秘地向柳雲濤問道:“柳老弟今晚想不想搞點兒業餘活動啊?如有興趣,老兄給您安排安排!”

柳雲濤是個久在江湖闖蕩的人,聽話聽音,鑼鼓聽聲,聽梁金鵬這麼一點,就知道是想找個三陪小姐來陪自己過夜,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笑侃道:“難得您老兄這麼盛情,蹲‘公共廁所’的事情我是向來不幹的。搞不好弄一身病,那就得不償失了。您老兄如果能在當地給我找個小情人,我還可以考慮!”說著,兩個人對視著呵呵大笑起來。

“公共廁所”是時下常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對於三陪小姐的時尚稱謂。因為三陪小姐為了掙錢一天之內不知要和多少南來北往的男人*,就如同人人都可以隨便進入的公共廁所一般。由於這種稱謂甚為得體,便漸漸成了三陪小姐的代名詞。柳雲濤略帶俏皮地調侃引得梁金鵬一陣佛笑。

兩個人正在房間裡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柳雲濤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您看,讓您燒的這爐香把‘鬼’給招引來了不是!”隨即伸手把電話聽筒拿了起來。只聽電話裡立時傳出一陣誘人的、嬌滴滴的聲音:“先生,您好!請問您晚上需要服務嗎?”

柳雲濤用目光瞥了梁金鵬一眼,揚起左手擺了擺,示意梁金鵬不要吱聲,故做不解地問道:“小姐能提供什麼樣的服務?”電話裡頓時傳出一陣輕輕地浪笑:“先生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們可以為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務!您需要什麼樣的服務,我們就可以為您提供什麼樣服務!”柳雲濤故做遺憾地辭道:“謝謝你的關照!實在對不起,我這裡已經有朋友陪了!”然後朝梁金鵬笑了笑,就把電話給掛了。

梁金鵬笑道:“您這個辦法很好!不然的話,她們還會打電話來纏您。這就打消了她們的妄想心了!”

放下電話,柳雲濤便一歪身子躺到了床上,看著仍在床邊站著的梁金鵬,不解地問道:“你們這裡一個小小的縣城,怎麼也會這麼‘開放’?”梁金鵬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佛笑道:“現在在全國各地那裡不是如此。”他又打了個唉聲,感嘆道:“現在幹這種事也算得上一個行當了。這些人還振振有詞地稱自己是什麼‘文藝工作者’!不過,常在外面闖蕩,找個人陪陪解悶也算不得分外。您也有點兒太落後於社會潮流了!”說著,又是詭秘地一笑。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閒話,柳雲濤見時間已晚,便催促梁金鵬回家歇息。梁金鵬一邊*服,一邊半開玩笑地說道:“您老弟若不想再搞什麼業餘活動,今天我就不回家了!咱們哥倆在一起說說話吧!”柳雲濤聞言笑道:“我是個單身漢,沒人盼!您在外面過夜,嫂夫人不怪罪嗎?”梁金鵬佛笑道:“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要怪罪的。家裡孫男嫡女的一大堆,她也不缺我這個老幫子!”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兩個人輪番洗過澡後,都興奮地沒有絲毫睡意,就開啟電視機一邊看電視節目,一邊聊天。梁金鵬特別關心龍永泰日本海神貿易株式會社的情況和“防水麻袋”訂貨的事情,柳雲濤便和他侃了起來。

柳雲濤介紹說;“我和龍會長是梁州老鄉,同在一個縣。雖然兩家所住的地方不在一個鄉鎮,相隔也不過幾十里地。起初我們並不認識,後來,我的小姨子嫁到他們家之後,才慢慢和他們家有了交往。我的連襟在他們家是老大,龍永泰排行老二。他還有個三弟在北京中科院工作,是個化工研究所的所長。龍會長在我們家鄉也是個名人。因為他打十八歲一參軍就分配到廣州軍區司令部工作,做了許世友將軍的警衛員,以後又升職做了副團職的警衛幹事。一九八二年對越自衛反擊戰時,他還上過前線,立過功受過獎。由於許世友將軍在老百姓心目中是個富有傳奇性的名人,龍會長在我們當地也跟著‘名’了起來。在部隊轉業後,他開始分配到北京市公安局工作,過了沒多長時間,又被公派赴美留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