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仗,大獲全勝。
某一天,在酒樓。
蘇風野玩弄著手裡的酒杯,幽幽地說:“襄溪,你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想的嗎?是不是有什麼高人在你身邊呀?”
襄溪的冷汗冒出來,“呵呵,我身邊的高人也就只有您四位呀。至於那些想法嘛,我每天在家悶著,自然就會東想西想呀,一不小心就想出來了。要是你們也像我這樣無聊,你們肯定能比我想出更好的點子的!”
這個理由根本不是理由,可是也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他們就算再怎麼懷疑,也不可能想到借屍還魂這種事上。
雖然只是個小插曲,卻把她嚇壞了,還做了噩夢。於是寫了計劃,讓宋文信他們帶了莊園的孩子去找那些經常來回奔波的人做了調查,在城外最合適的地方開了茶棚。
☆、襄溪之難
襄溪這天帶了素雲去酒樓,剛到不久卻看到四公子臉色不善地進了包房,不願意再摻和他們的事兒,兩人便離開了。天色還早,想給莊園的孩子們買些禮物。
選得正歡,問素雲的意見,卻沒有回答,轉身已不見了人。小販這才弱弱地說:“這位公子,你的丫鬟剛剛被兩個男人帶走了。”
襄溪朝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地上還有剛剛買的東西,他交待那個小販:“你幫我撿一下這些東西,我一會回來拿,謝謝。”
襄溪急急跑過去,跟到了一條深巷,兩個男人正等著她。深吸了一口氣,應該和陳文瓔姐妹有關,所以不太好動武。“你們的目標是我,放了她。”
兩人乾笑了兩聲,“我們也是兩個人,這不剛剛好嗎?”
襄溪退了幾步,你們要是不放了她,我馬上就跑到街上大叫,你們不一定能抓到我,也不一定能帶走她了。”
兩人想了想,“好,你過來。”
“你們用一個人把她帶過來,同時我向你們那邊走過去。”
“小姐,不要!”素雲叫道。
襄溪仍然往前走,等到交匯的時候突然推開了那個男人,朝素雲叫道:“快跑,去酒樓叫人!”
在襄溪的周旋下,素雲終於跑掉了,可她也被逼到了角落,此刻無比地憎恨自己不夠強大,有武功還要任人欺負。兩人慢慢逼近,她一下子撲上去咬上其中一人的脖子,卻沒注意到另一人已經拿出了有迷藥的手帕,終於暈了過去。
四公子正在為邊境的事情煩惱。除了不是太強大戰鬥力卻強的突厥外,東邊還有一個與趙國不相上下的晉國,西南有楚國。而這一次,與晉國的邊境有了摩擦。素雲突然衝進來,哽咽著說了事情的經過,直接嚇壞了四人。
“定方你找東邊,子揚找北邊,遠之找南邊,我找西邊,記得問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城。一個時辰後要是還沒有找到我就請王兄調軍隊。”趙恆赫說完,不等他們反應便出了酒樓。
陳清昶交待秦重把素雲送回去,“素雲,你回去,要是襄溪回府了或者有什麼訊息你讓人通知我。”
襄溪這邊暈了好久,等到她醒,都已經快傍晚了。這好像是一間柴房,卻不知道在哪,也沒有電話,這下只能靠自己了。扭頭,那兩人正在包紮傷口。
被咬的那人見她醒了,罵她道:“你這臭娘們,居然敢暗算我!他媽的還害得老子去買藥耽誤了這麼多時間。看我一會兒不弄死你!”
襄溪坐起來,卻發現自己還沒力氣,又聽剛剛那人道:“哼,想動?我剛剛買藥的時候又幫你買了些,趁你昏迷的時候給你灌了下去。”
襄溪暗道糟糕,悄悄摸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對我。”
另一人陰冷地說:“你不是陳府的三小姐陳襄溪嗎?找的就是你!”
襄溪的心慢慢冷下去,“是陳文瓔叫你們來的嗎?”
“陳文瓔是誰,也是你們陳家的嗎?可是叫我們來的是陳文韜,嘖嘖,看來你在陳府還真的是危險吶。”
襄溪繼續勸說道:“如果你們動了我,下場會很慘的,陳文韜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三倍也行,你們開個價吧。”
兩人終於包紮完,“我們兄弟從來不回頭的,等完事之後把你就在這兒解決了,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要是在這兒把你放了,那才危險。”說著便走了過來。
襄溪使勁往牆角靠,“這,這是哪啊,你們不擔心被找到嗎?”
兩人突然停下來,哈哈大笑,“你不知道這是哪嗎?這可是你們太傅府啊!”
襄溪終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