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想要掙脫出張霈充滿邪意魅力的寬實溫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調戲的渾身酥軟痠麻,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逃離魔爪呢?退一萬步說,即使有力氣,她也不會逃,最初單婉兒的功夫比張霈高多了,可被張霈一抱,武功力氣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張霈的話似帶著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從的魔力,秦柔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芳心嬌不勝羞,心中想說的哪裡是什麼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聲樂語。
溫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腳,再加上張霈熟練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撫揉捏,秦柔就更難立足了,她檀口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鬆開他的脖子,改而摟住了張霈的熊腰,玉腿輕輕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玉腿分張,露出薔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現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愛男人的採擷憐愛。
雖然有過一次春風難度玉門關的失敗經歷,但張霈卻本著屢敗屢戰的精神,不依不饒的要突破美人兒最後的防線。
沒在水下的嫩縫處粉yin糜紅,氣喘如牛的張霈感覺一股高漲的本能慾望急速狂奔,達至頂峰,殺氣騰騰地兇物猙獰抬頭,前端抵住溼滑的……
可惜在兩人即將迎來最關鍵一刻的時候,卻被外來的不速之客給硬生生打斷了。
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即近,接著隨風傳來兩個絕色麗人歡暢的談笑聲。
“有……有人來了……”秦柔嬌呼一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推開張霈,香肩急切沒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樣。
張霈訕訕一笑,站起身來,完美剛健的身體就完全暴露於空中,被溫泉燙的微紅的肌膚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頭般凸起,體內氣勢沉斂,令人可以想像出他有多麼可怕的暴發力,當然這種暴發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碩偉因秦柔美妙的身體而一柱擎天。
秦柔急急將他拉住,在那雙充滿情慾的柔水雙眸中,除了尚未退盡的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讓自己和他此時赤身裸體的羞人樣兒被人發現。
若是丫鬟婆子倒能開口喝止,使其止步轉回,但來人身份特殊,自是不能。
嘻嘻,理解,理解,美人兒臉嫩,不比自己臉皮厚。好色男人心中一動,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飛快的朝她打了一個眼色,低聲笑道:“柔兒別怕,她們發現不了的。”
腳步聲漸近,張霈猛一矮身,潛到水底,躲在溫水之下。
秦柔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雖說不是外人,但總歸不妥,此時見面難免尷尬。
走在前面的是娉婷女子看到在溫池中沐浴的秦柔,不禁微微一愣,接著朝她躬身行禮,嫋嫋跪下:“民女單疏影,參見秦太妃。”
她身後的女子也跟著款款下拜,跪在地上聲音輕柔細微的向秦柔行禮道:“民女蕭雅蘭,參見秦太妃。”
“單妹妹怎的如此生分,快快起來,又不是外人。”秦柔燦然一笑,接著轉向蕭雅蘭,鳳目含著深意,柔聲道:“蕭妹妹也起來說話。”
“謝秦太妃。”兩女答應一聲,輕輕起身,盈盈而立。
單疏影身材婀娜窈窕,烏絲如雲,雲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膚潔白如雪,白得閃光,白得近乎透明,越發顯出她的清純秀美;蕭雅蘭眉目如畫,肌膚賽雪,披著一襲蟬翼似的輕紗罩袍,香豔火辣,罩袍內,一件僅能托住豐聳乳峰的褻衣,一條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那凸起處如奇峰怒突,窄小處不勝一握,玲瓏透凹,令人心蕩神搖。
尤其是她那特別堅挺高聳的雙峰,豐滿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薄薄的緊身褻衣,更誇張了秀挺雙峰的曲線,誘人之極。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彎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
兩女春蘭秋菊,各臻所長,看的秦柔鳳目異彩連連。
“只有秦太妃一個人?”蕭雅蘭蓮步輕邁,從單疏影的身後轉出來,輕聲問道:“我聽夫人說大哥和秦太妃在一起。”
秦柔輕搖臻首,聲音軟軟媚媚,語氣十分自然的說道:“這裡就我一個人。”
“這……那大哥會去哪兒?”蕭雅蘭喃喃自語,突然美眸光華閃動,輕聲說道:“看,這不是那壞人的衣服嗎?人怎麼會不見了呢?”
蕭雅蘭情急之下,連“那壞人”這種兩人間的暱愛稱呼都說出來了。
“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沒見著他……”秦柔還是一本正經,但玉頰緋紅,好在泉水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