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問這種話的看著皇上,緊跟在他身後出了天牢,不管他在憋什麼大招,反正她真是一時半刻也不想再待在這裡了,潮溼昏暗,陰森冰冷,還有各種鬼哭狼嚎的催眠曲,簡直不能再糟糕了。如果不是怕暴露,她早就一把藥粉全部放倒好麼!
莊嫻雅這樣,皇上意外的覺得新奇,倒並沒有在意她的失禮。
“皇上真的要放了我麼?不再追究我抗旨不尊的罪名了?”莊嫻雅一臉無聊的撇著嘴問道。在她看來昨天皇帝那憤怒的樣子簡直有種無理取鬧的感覺,他真的以為他的兒子就那麼好,是個女人都得要萬分感激感恩戴德的接受他的賜婚麼?簡直無法理解好麼!
“朕只是說說而已,”皇上走在前面,聽了莊嫻雅的話也不回答,“誰叫你這丫頭昨天拒絕得毫不留情的?慕陽再怎麼也是朕的兒子,難道還配不上你?”
看著皇上一臉給你賜婚是天大的恩賜的表情,莊嫻雅真想糊他一臉,她撇著嘴吧不樂意的在嗓子裡咕噥道:“難道他配得上我?”
雖然莊嫻雅的聲音已經很小了,但很明顯,皇上的耳朵似乎特別的尖,一下子就聽到了,當即回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姑娘,“你說什麼?”
“沒有啊,我哪裡說話了?”莊嫻雅一臉你幻聽了的樣子瞪著皇上,無辜的眨了眨眼,也就你自己認為楚慕陽那個渣是個金果果,在她眼裡根本就一毛不值,還配得上她?他配嗎?跟哪兒來的臉真是好大呀!
“朕聽說你和晉安的關係似乎很是不錯,你拒絕了朕的賜婚,難道是為了他?”皇上似笑非笑的戲謔道,顯然,對於莊嫻雅在他這幾個兒子之間起到的作用,他是一清二楚的。
莊嫻雅忽然就停住腳步了,她看向皇上,撇著嘴道:“您還是把我再關進去好了。”您老人家是想賜婚想瘋了麼?兒子多也不帶這麼顯擺的,他們又不是娶不來老婆,整個大齊那麼多上趕著做妻做妾的,幹嘛非揪著人家不放?
“你這是在嫌棄朕多事兒?”皇上不可思議的看著莊嫻雅,三番兩次的違揹他的意思,這丫頭當真是膽子大得很,恨不得將天都給捅破了。
“怎麼會?”莊嫻雅攤手無辜道。
“朕看就是。”皇上真是都要被氣笑了好嗎,嘴裡說著怎麼會,可那臉上分明就明明白白的寫著你怎麼這麼煩人的意思。皇帝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人敢這麼明明白白的嫌棄與他,今兒個還是頭一遭被嫌棄,覺得新鮮之餘還感覺到兩分好笑。
“那你一定是看錯了。”莊嫻雅一臉驚奇地看著皇上,很肯定的道。
“是嗎?走吧,朕保證不會再把你關進去。”皇上眯了眯眼,也並不多言,一個莊嫻雅能牽動多少人,他倒要看個究竟。
皇上派人把莊嫻雅帶進勤政殿的東暖閣裡,派人伺候著她梳洗一番,便出去了。
莊嫻雅看著門口守著的皇宮內衛,茫然地眨了眨眼,這是要換個地方繼續關著她的節奏麼?
——
“莊四爺如今這般悠閒,竟是忘記了主子的吩咐了麼?”一身火紅色長袍的風流男子忽然出現在莊建洲的房裡,妖邪的眉眼一片陰森邪魅,勾人的桃花眼裡一片涼薄之色。
“你是什麼人?”莊建洲驀地合上手裡的畫卷,冷眼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
“莊四爺果真是貴人多忘事兒,”紅衣男人冷哼一聲,伸手一吸便將莊建洲手裡的畫卷吸進了手裡,“這樣的東西豈是你這種人配擁有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莊建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被紅衣男子奪走的畫卷,心裡已經有了某種答案,卻不太願意相信。
“得了主子的好處,卻不知回報,莊四爺的作風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紅衣男子輕蔑地看著莊建洲,“莊四爺最好多多保重。”
得了主子的好處,卻辜負了主子的信任,這樣不大丈夫的行為難道還想在主子跟前討了好處去?簡直開玩笑!
紅衣男子說完,人便消失在房間裡,獨留莊建洲一臉驚詫回不過神來,良久才慌慌張張的向老爺子院裡走去,肯定是她回來了!
不行,他一定要告訴爹才是,他不能看著莊家被毀,被牽扯其中。
莊建洲到達老爺子院裡的時候,莊老爺子顯然是剛剛受了重傷,一臉蒼白,嘴邊的血跡還未擦乾淨,見到莊建洲出現,老爺子眼底劃過一抹迷惑,當年那女人和老四之間究竟發生麼什麼事?如今時隔十幾年還會找上門來?
還有,看這些人——能夠動用得了這些人,那女人在西陵定然是有了根基,甚至很得西陵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