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但是救出來以後可就是她說了算的。
“不可能!她一個人哪裡有那麼多錢做那種事?雅雅你一定是被人給騙了的。”莊建洲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他莊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惡毒的女兒?絕不可能。
“這事兒,睿王也是知道的,卻是也沒有阻攔,爹爹你說這事兒還會有假麼?”莊嫻雅看著莊建洲,如若是前世他對她也是這般的好——她又怎麼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步?這些人總是在她決定要放過他們的時候,又把她上輩子的傷口毫不留情的撕開,果然,和林氏一樣,不管她重生於否,她永遠都是被忽略被放棄的那一個麼?
楚墨塵將莊嫻雅摟進懷裡,“別怕,我在。”楚墨塵朝楚風使了個眼色,楚風當即會意,沒過多時便帶著憔悴不堪的莊婉柔從後門出來了。
“我累了。”莊嫻雅抬起頭看著楚墨塵,噘著嘴道。
“累了,就睡吧,我守著你。”楚墨塵看著忽然消沉的小姑娘,攔腰將人抱起。莊嫻雅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他懷裡,其實她對這個男人的意圖早就察覺了的,但是她總是不敢輕易的相信一個人的。
上輩子的她那麼的好,那麼的溫柔體貼,那麼的知書達理,寬厚大度,卻仍是得了個那樣悲慘無比的下場,如今驕橫跋扈,性格驕縱,又愛耍脾氣愛作死的自己,如何會有人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呢?
理智在告訴著她不要相信任何人,要記住上輩子的教訓,而她的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給自己一個機會,重生回來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好的,而不是抱著上輩子的悲慘記憶痛苦的折磨自己的。
如今的莊嫻雅,就在猶豫的邊緣徘徊著。
回了莊府,楚墨塵將莊嫻雅放在她的閨房裡,自己則到了外間,“把人帶進來吧。”
楚墨塵說的是莊婉柔和林氏。
沒過多久,收拾好了的莊婉柔就隨著林氏被一道帶進來了,見到了正位上坐著的皇上,林氏急忙跪地叩頭行禮,莊婉柔也跟著磕頭。
楚墨塵大量著堂下的母女倆,狹長的眼底盡是冰寒,他制止了林氏即將出口的話:“別與朕說些有的沒的,今天如若不是雅雅開口,朕也懶得多管你們家這檔子破事兒的!”
林氏一聽這話頭便知道皇上的心情可能不大好,當即賠著笑臉道:“雖說開口的是雅雅,可救出我們婉柔的到底是皇上您啊!我們家婉柔最是知禮,怎麼能不叩謝皇上的救命之恩呢?”
“知禮?哼,倒也是。”聽著林氏的話,楚墨塵只冷哼一聲,這樣的知禮,倒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臣女多謝殿下救命之恩,臣女無以為報,便只得——”莊婉柔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倒是別有一番的風情。
楚墨塵一聽這話就狠狠地皺了皺眉頭:“你們母女兩個是什麼毛病?把朕的話當做耳旁風是麼?怎麼,莊家這是要造反不成?”
“民婦不敢,求皇上恕罪,民婦只是,民婦只是……”林氏只是了半響,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一旁的莊婉柔卻是止了淚水,跪行到楚墨塵跟前道:“臣女與臣女的母親只是想感謝皇上的救命之恩的,並沒有別的想法,還請皇上恕罪,不要和臣女的母親計較。”
“滾開!”楚墨塵一腳將人踹出老遠,冷冷的瞧了眼堂下的兩人,明明自己已經告訴了她們,真正救人的是雅雅,偏生這兩個人卻隻字不提雅雅,一個勁兒的糾纏於他,是想打什麼主意?當他是瞎的麼?
“我只是睡了這麼一小會兒,便這麼的熱鬧啊,倒是不想,這府上竟是如此歡迎我回來的麼?”莊嫻雅踢著鞋,捂著嘴巴出來,剛睡醒的眼睛裡佈滿了水汽,看起來水汪汪的,萌的人心都化了。
楚墨塵便是如此,上前一步將人打橫抱起來道:“吵到你了?是我不好,下次定然不會再這樣了。”
“她們怎麼來了?你叫來的?”莊嫻雅是不喜歡看到這兩個人的,也從來不許她們進她的院子裡的。
“姐姐這說的是什麼話?妹妹正是來感謝姐姐的救命之恩的,如若不是姐姐救了我,妹妹還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呢!”莊婉柔哭的情真意切,話裡話外都好似在說著一個意思,她還好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她還是乾乾淨淨的。
這話若是不知情的人知道了,倒還是可以哄騙過去,偏生這人是莊嫻雅,時刻派人關注著這些人的莊嫻雅又如何不知莊婉柔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呢?是以聽到莊婉柔這個樣子的話,莊嫻雅倒是覺得萬分的好笑的,“如若你真的是來謝我的,那麼便該知道我正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