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沒想到看得最透徹的,竟然是卿卿。”
師姐擰著眉,看看姐姐,再看看我,嘟著嘴,眨著眼,好不滑稽。“什麼跟什麼!”她拉了拉如夢姐的衣袖,“我怎麼不明白?”
姐姐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額頭,笑呵呵地說道:“連身邊人還未看清的笨丫頭,當然不明白。”
師姐的眉頭越皺越緊:“什麼身邊人?什麼不明白?”
看著她不知所以的表情,我笑得前仰後合:枉師兄一片真心,處處關情。這傢伙壓根兒就是個二楞子,大大咧咧的還未定心。
“哼!”師姐兩手交叉,壞壞地打量著我,“說到身邊人,我最近可是有意外的發現啊。”
“嗯?”
小鳥眨巴眨巴眼睛,神神秘秘地開口:“大姐你沒發現夜景闌對我們的小妹很特別嗎?”
特別?我瞠目結舌地望著她,哪裡有特別?
師姐揹著手,晃著頭,得意地說道:“嘖嘖,本小姐就知道你們太大意了。”說著,抓住姐姐的手,笑眯眯地看著我:“大姐啊,相處了快十天了,夜景闌有跟你說過話嗎?”
“未曾。”如夢姐果斷地回答。
“這就對了!”師姐一拍手,灼灼地看著我,“據本小姐的一路觀察,姓夜的除了師妹,再沒有跟女人說過話了。這足以說明,他對師妹別有用心!”
一臉怔怔,不知所云。半晌,嘆了口氣:“師姐,如果單個字也可以稱為話,你的結論才或許有理。”夜景闌一路上,只對我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便是在早市裡,那句若有若無的“不用”。
“嘿嘿~”師姐壞笑一聲,“就算是單字,也足以說明他待你不同。”她撞了撞我,期待地問道:“是不是城外夜宿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啊~”
“城外夜宿?”大姐詫異地看她,又吃驚地看著我。
“師姐!”閉了閉眼睛,捏緊拳頭,向如夢姐道明瞭真相。
“灩兒你!”大姐捂著嘴,瞠目結舌地看著小鳥,“你…你竟然偷看夜少俠洗澡?!”
師姐無所謂地摸摸頭髮,一臉忿忿:“姓夜的耳力太好了,聽到一點響動就沒再脫了,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