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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便落入一雙深淵般凝視著她的眼睛,慢慢地,那眼睛彎起一絲弧度,莫名地令她感覺自己似乎像被野獸盯住的小白兔。

甄湄縮了下手,卻被那隻冰涼而修長的手握住了,整個人便跌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裡。她的手觸碰到那白色的西服上,也不知是不是衣服質感太好的緣故,帶著一種冰滑的觸感,隔著這層,下面就是健碩的肌肉,充滿了男性最原始的,具有侵犯性的力量。

不禁地,微微臉紅。

她輕輕嗔道,“叫別人看笑話了吧,也不看看場合。”

男人卻只是撩開擋在胸前的白紗,撫摸著她纖細如天鵝般柔弱的脖頸,一路開了深V的後背,順著往下,曖昧地滑下。

甄湄終於忍不住拉住了那作怪的手,瞪了他一眼。這時司禮主持過來了,說了一通場面話,對著兩個新人又問那個經典問題。

“新郎,請你以愛情的名義宣誓,你願意娶你身邊的這位女士做你的妻子,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你都願意和她終生相伴,永遠不離不棄,愛她,珍惜她,保護她,直到天長地久,你願意嗎”

新郎似乎在走神,他還在糾結剛剛被甄湄瞪的那一眼,那俏生生的瞪視,看起來不像是兇他,也不像是生氣,新郎揉著那又滑又嫩的小手,陷入沉思,壓根就沒聽司禮說什麼。

甄湄有些著急了,她可不希望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鬧出這麼個大笑話,低聲提醒道,“你快回答呀。”

沉默了很久,他似乎思考著每一個字,才在心裡找出答案,緩慢道,“Ja…ich。你,要和我終身相伴,永遠不離不棄,愛我,珍惜我,保護我,直到天長地久。”

“……”

這新郎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甄湄呆了一下,身子忽地一輕,就見他把自己抱了起來,不顧這裡還有一大堆圍觀的群眾,帶她離開了禮臺。

沒有人過來阻攔。

陽光有些炫目,令所有人都變成了浮光掠影般的景色。甄湄暈乎乎抱著他的脖子,心裡只剩一個念頭,他們還沒有交換結婚戒指吧?

“我聽他們說,婚禮過後,就該洞房了。”三少將她抱到了車上,將她放在加長林肯寬敞躺倚上,蓬鬆的白色紗裙散開在黑色的皮革上,襯得包裹在裡面的甄湄越發雪白嬌嫩。“我喜歡這個。”

聽到他的話,甄湄臉都紅透了,她沒料到他竟是個這樣孟浪的人,從來都言語伶俐的她,一時有些結巴道,“這裡,這,怎麼行?”

“那在沙灘裡,海里,還是剛剛那個臺子上?”三少欺壓在她身上,說著令人越發羞恥的話。車門刷地被帶上,裡面一下子暗了下來。“你喜歡哪裡?或者,我們都試試?”

這話說得更過分了,甄湄又是羞又是惱,想要撐著椅子坐起來,躲開這個不知羞恥的傢伙,卻反揹他剪住雙手靠在她的頭頂,力氣大得驚人,她感覺自己就像被手銬死死地銬住了,動彈不得。

而他另一隻手,好整以暇地撩起她那裙子,一路擼到腰間,堆積起來令她看不見下面,只是兩條光生生的腿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涼的。

“你為什麼總是想著逃跑。”

三少說話時,不滿地在她圓潤的肩頭咬了一口,他的牙齒似乎有點尖,幸虧他只是做個樣子,沒真真下狠口,甄湄只是感覺被咬的地方,有點被鋸齒輕刮的辣疼。

“這樣你就逃不掉了。”

甄湄沒理解他的話,不過很快她也沒空多想了。她感覺自己的腿碰到一個冰涼滑膩的東西,觸感像是人的腿上裹了層皮,那皮的質感又似她的蛇皮錢包,有些細小的紋路。

扭動著滑進她的兩腿間,叫她沒辦法合攏腿。

胸口一涼,一顆顆鑽石從婚紗上跌落,散得到處都是。甄湄雙手被束縛,雙腿也使不上力,眼看著一點茱萸羞澀得被含住,進入冰涼溼漉的環境,絲絲寒氣鑽入茱萸間細窄的孔隙,侵入身體,叫人軟了身子,微微顫抖。

靈活的舌頭上略顯粗礪得舌苔彷彿想要直接將那點小茱萸刮掉,含弄得脹疼。

“別……”甄湄臉上紅雲一路蒸騰到雪白的胸脯,粉粉嫩嫩的,如同盛開到極點的櫻花。她特別怕有人會突然開啟車門,發現這不堪入目的場景,說話十分小聲,“這裡,這裡不可以……嗯……”

再寬敞的豪車,終究只是車子,座椅不能跟床鋪相比。甄湄被束縛在狹小的區域,感覺這方區域就連空氣都變得灼熱了。

甄湄話音剛落,便驚呼一聲,然後咬著唇,聲聲短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