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殊澤靦腆的笑著,不得不說,如果不是相處了一段時間,白羅羅可能真的會覺得袁殊澤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白蓮花,他道:&ldo;對啊,域明哥和雪卉關係那麼好,我真的好羨慕。&rdo;白羅羅隨便笑了笑,道:&ldo;這有什麼好羨慕的。&rdo;袁殊澤笑了一下,道:&ldo;域明哥是把雪卉當做弟弟了麼?&rdo;白羅羅道:&ldo;嗯,我有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弟弟。&rdo;袁殊澤勉強笑了笑,他道:&ldo;那可真是……太好了。&rdo;二人說話之際,卻聽到林中突然傳來一陣驚叫,這聲音白羅羅很熟悉,應該是雪卉發出來的。白羅羅聞聲立馬站起,朝著聲音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還沒進林子,白羅羅就聽到了&ldo;呼呼&rdo;像是繩子甩動的聲音。他還沒反應過來,腳上就踩上了什麼東西,視野猛地反轉,整個人都被倒吊了起來。&ldo;臥槽!&rdo;一句髒話出口,白羅羅想要彎腰將纏住他的藤蔓割斷,那藤蔓卻直接束縛住了他的手,白羅羅驚道:&ldo;系統‐‐這是什麼?&rdo;系統還在冷靜的嗑瓜子,咔擦咔擦兩聲之後,說:&ldo;一種植物。&rdo;白羅羅說:&ldo;臥槽,我還知道是植物呢,什麼植物啊?&rdo;系統:&ldo;我說出學名你能跑掉?&rdo;白羅羅:&ldo;……&rdo;你真是無情。他的身體被倒吊起來,眼睛卻還在尋覓雪卉的身影,然而他的眼前逐漸被藤蔓覆蓋,白羅羅根本什麼都看不到。&ldo;雪卉‐‐&rdo;白羅羅叫著雪卉的名字,不斷的掙扎。那些藤蔓猶如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將白羅羅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他發出嗚嗚的聲音,兩隻手都被扭到了身後。&ldo;救……唔!&rdo;嘴也被封了起來,當意識到藤蔓要對他做什麼的時候,白羅羅眼裡終於流露出了驚恐之色。然而一切的反抗,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似乎都是無力的,白羅羅最後還是被包裹成了一個大型的繭子,就這麼懸掛在了半空中。藤蔓不斷的蠕動,在外面的人只能從一些曖昧的聲音裡,察覺出到底發生了什麼。雪卉猶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了叢林裡。他歪著頭,漂亮的臉上像個孩子一般露出好奇的表情,無數的藤蔓在他的腳下蠕動,然後將他慢慢托起,最終形成了一個座位的形狀。&ldo;人類,真有意思啊。&rdo;用一隻手撐著下巴,坐在藤蔓之上的雪卉紫色某種的興味愈弄,紫色也越發的純粹。他的面前掛著兩個繭,一個是白羅羅,另一個則是袁殊澤。雪卉手一揮,包著袁殊澤的那個繭子就被運向了他看不到的地方,而包著白羅羅的繭子則被託到了他的面前。&ldo;凌……&rdo;雪卉修長潔白的手指輕輕的在繭子外面劃過,他道,&ldo;凌……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呢。&rdo;他想到這裡,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白羅羅不記得自己被藤蔓裹了多久。反正當他被放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去,他的渾身上下溼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什麼其他的液體。衣服和褲子都恢復了原狀,身體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但白羅羅卻眼神呆滯,他看著黑暗的天空,甚至聽不清楚系統對他說的話。過了許久,白羅羅才慢慢的張開口,帶著哭音對著系統道:&ldo;我廢了‐‐&rdo;系統:&ldo;……&rdo;白羅羅用手臂遮住了臉,他道:&ldo;他是變態嗎?&rdo;系統說:&ldo;看樣子是的。&rdo;藤蔓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該做都做了,白羅羅最後腰痠腿軟,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多少次。而他的嘴巴從頭到尾都被封著,甚至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雪卉根本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最可怕的事情是,到後面藤蔓已經沒動了,可當他的衣服覆蓋在身體上,他的身體卻因為這一點點的觸碰抖個不停。白羅羅:&ldo;……草。&rdo;他應該從地上爬起來,去尋找雪卉和袁殊澤,但他卻提不起力氣,甚至動也動不了。白羅羅就這麼躺了大半晚上。半夜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他艱難的扭頭,居然看到了攙扶著雪卉的袁殊澤。袁殊澤道:&ldo;域明哥!&rdo;白羅羅差點想說,別叫我哥,你才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