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聞言心中一鬆,知道是雪卉那他就算放下了心。系統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幽幽道:&ldo;我勸你你別高興的太早了。&rdo;白羅羅:&ldo;……&rdo;臥槽這是什麼意思,不管了,先嗑瓜子冷靜一下。白羅羅和系統一起磕著瓜子,林子裡的事情卻還在繼續。天空的雲層不知什麼時候遮住了那兩個漂亮皎潔的月亮,讓黑暗徹底的籠罩了大地。貼在地面上的白羅羅隱約感覺到土地似乎在顫動,他耳邊有殘留的風聲、奔跑聲,還有隱約的慘叫聲。時間在白羅羅身上凝固了,他不知道雪卉結束這一切到底花了多長時間。&ldo;救命‐‐救命‐‐&rdo;微弱的呼救聲在黑暗中是如此的刺耳,但也不過是轉瞬就靜了下來‐‐利器刺入肉體的噗嗤聲代替了絕望呼喊。白羅羅感到有什麼東西滴在了他的臉上,他身上有了些力氣,緩緩扭頭看向了前方。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唯有那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在預示著發生了什麼。白羅羅心臟狂跳,勉強坐起來,想要用雙手往後移動。&ldo;你在怕我嗎。&rdo;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在白羅羅的身後響起來,這個聲音應該是屬於一個成年男子,磁性且低沉,輕聲喃語時,好像在唸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詩,他說,&ldo;你在怕我嗎?&rdo;白羅羅被人從身後擁住,他道:&ldo;你是誰?&rdo;臉上的液體開始順著臉頰往下滑落,他道,&ldo;你是誰?&rdo;寂靜的回答,白羅羅感到一雙手輕柔的拂過自己的臉頰,他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雙唇就被重重的封住。淺淡的草木氣息從那雙唇裡源源不斷的傳到了白羅羅的口中,他想要掙扎,卻被死死的固定住了身體,那人的頭髮似乎有些長,一部分發絲落到了白羅羅的頸項,讓他感到絲絲涼意。之前的藥性也在逐漸褪去,白羅羅的五感在逐漸恢復,甚至可以感覺到從身後傳來的灼熱溫度。&ldo;你是誰?&rdo;被鬆開唇的白羅羅繼續問著這個問題,他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只是自己卻有些不願相信。沒有回答。白羅羅被身後的人抱了起來,換了個姿勢放到了地上。泥土依舊鬆軟,放下他的人動作也很輕柔,白羅羅仰面躺著,只能看到無盡的黑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恢復視覺。接著,他的腳被抬了起來,他正在想這人要對他做些什麼,就感到自己被劃傷的傷口被溫柔的含住了。白羅羅渾身一緊,竟是莫名的有些緊張,他啞著嗓子道:&ldo;別……別這樣……&rdo;&ldo;你受傷了。&rdo;男人這麼說著,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白羅羅卻能從他寵溺的語氣裡,猜出他此時的表情。白羅羅的臉有些紅,他想要掙脫,卻被男人牢牢的按住。破損的傷口被細細的舔舐著,男人根本不在意傷口髒不髒,他一點點的清理乾淨了白羅羅腳跟上的血跡,然後發出一聲憐惜的喟嘆。白羅羅身上的藥性本該已經褪去,可不知為什麼,他的渾身都有些發麻,甚至於額頭上也積起了一層薄汗。&ldo;疼麼?&rdo;男人這麼問著。&ldo;不、不疼。&rdo;白羅羅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結結巴巴,&ldo;你……&rdo;男人沒有讓白羅羅再說下去,他再次給了白羅羅一個繾綣的吻。白羅羅無力的推拒著,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的腦袋都是混亂的,甚至聽不清系統在說什麼,這種是一種彷彿吃了迷幻藥的感覺,肉體是清醒的,可精神卻像被攪渾了的水,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男人看著白羅羅迷亂的模樣,輕輕的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被黑暗隱匿,白羅羅絲毫也看不見。白羅羅滿臉緋紅,他已經做不出推拒的動作,雙手軟軟的搭在那人的肩膀上。&ldo;凌……&rdo;男人叫著他的名字,有點委屈還有點可愛,他說,&ldo;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喜歡的想把你吞進肚子……&rdo;這樣你就再也不會被其他人傷害了。白羅羅說不出話來,他茫然的看著頭頂沒有一絲亮光的夜空,感到自己的雙腿被慢慢抬起。&ldo;凌……&rdo;男人這麼叫著他的名字,緩緩的進入了他。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白羅羅甚至不記得自己最後有沒有反抗,他整個人都像陷入了一塊巨大的海綿,不斷的下沉下沉,根本不想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