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哪怕是隻看他一眼便足夠了,可是再相見時,卻什麼都不能言語,那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感覺,讓她呼吸困難,心也皺在了一起,痛得她渾身顫抖。若說無緣法,為何又要遇到他;若說有緣法,卻又為何不能相守在一起。難道這便是有緣無份嗎?這讓她想起了泰戈爾的那首詩: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董小宛心中苦澀,卻不知如何道出,眼淚也差點忍不住滾出眼眶。
董小宛到了房間安置好,便有小太監來傳話說歐陽哲炫要見她。她聽了便讓憐心幫她隨意挽了個髮髻,也沒有插頭飾便來到歐陽哲炫所住的行宮。
“民女慕容宛兒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