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中,絕對屬於頂尖層次的存在,這樣的人,呂布在飛馬牧場中見過的人之中,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最重要的是,這幾人年紀已經不小,而來人聽聲音,卻還很年輕。
腳步聲響起,兩人剛才所在的位置,出現一對男女,那對男女皆是身穿黑衣,帶著頭套,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就算是幽會,也不該如此打扮。
“這哪裡有什麼人,可能是耗子而已”那個女人的聲音嬌滴滴地傳來,風騷無比,手上抱著那個男人的手臂,“人家這麼小心,怎麼會被人發現呢?”那個女人妮聲說道,聲音風騷無比,讓人感到一陣心火燃燒。
那個男人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臀部之上,讓女人一聲嬌呼,目光卻是落在周遭的草叢之上,低聲說道:“小心一點,不要讓我計劃失敗了”那女人嬌聲說道:“人家怎麼敢,人家難道不怕被你懲罰嗎?那次都起不來了”
姦夫呂布和商秀珣聽著兩人的話,不由同時罵了一聲。
“這兩個,是什麼人?”呂布目光帶著一絲詢問,看向商秀珣,商秀珣想了想,倒是覺得那對男女的聲音很熟悉,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那對男女傳來了壓抑的喘息聲,商秀珣臉色通紅,臉上燥熱不已,心中暗罵這對姦夫只聽到那個女人喘息道:“好人,快給人家,那個老鬼總是讓人家不上不下的,都是一把年紀還老牛吃嫩草,不是你送人家來這裡,人家可不會嫁給那個沒有用的老鬼”
那個女人的聲音充滿了**的意味,就是商秀珣也不由得臉紅耳赤,心中一陣惱怒,正想要出手解決這對狗男女,呂布已經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掌中傳來溫熱的感覺,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完全握在手中,“他的手真大”心中竟是浮起這麼的想法,讓她一陣羞惱。
低沉的喘息不多時候就停了下來,女人說道:“好人不要停嘛”那個男人yin笑道:“待到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在好好地首飾你這個騷蹄子”旋即臉色一沉,說道:“記住了要怎麼做了?”
那個女人說道:“人家知道了,今晚就讓那個老鬼死在人家的肚皮之上”風騷的話,卻讓一旁的呂布和商秀珣心底都不由得一陣寒意。
那男人低聲奸笑:“記住明晚行動了”兩人只聽到“啪”的一聲,聽得女人一聲嬌呼,雪雪呼痛,商秀珣臉色一紅,也是知道那是什麼的聲音,那對狗男女的聲音慢慢地遠去,兩人現出了身形,臉上卻都帶著幾分古怪,尤其是商秀珣看著呂布眸子裡閃爍著奇異的火焰看著自己,不由臉頰微紅,輕啐了一口,轉身離去。
“呼~”呂布吐出一口熱氣,壓下胸口那陣邪火,跟著商秀珣離開。
“你知道那對男女是什麼人嗎?”呂布問道,如今飛馬牧場屬於非常時期,對方既然出現在牧場已經是與牧場有關吧,商秀珣哼了一聲,細細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如此的風騷,而那個男人,似乎很熟悉,商秀珣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良久,商秀珣方才驚呼一聲,說道:“那個男人就是李天凡”她認得李天凡的聲音,雖然方才那個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卻確實是李天凡的聲音,呂布冷笑道:“看來這個天凡公子也是偷雞摸狗之輩李密生了個好兒子。”
商秀珣白了呂布一眼,卻也知道呂布和瓦崗寨之間的仇恨由來已久,呂布又問道:“那個女人呢?似乎是你們牧場中人,似乎是嫁給了個老傢伙,而且地位不低”
聽到呂布如此說,商秀珣登時想起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只是她的臉色深沉,低聲說道:“那個女人是大管家商震新收的小妾,好像叫做苑兒”
“看來戰馬的事情,也和李密有關了。”呂布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戰馬往各處諸侯運送都是由商震統一調派,這些天,透過接觸,呂布對商震的為人也有些瞭解,不像是奸詐之輩,如今看來,和這個叫苑兒的女人,脫不開關係。
“那內奸就是苑兒了”商秀珣聲音有些發寒的道。
“而且商震看來也有了生命危險”呂布點了點頭,隨即道。
商秀珣臉色一沉,她知道這意味什麼,想起那個苑兒要讓商震死在她的肚皮之上,不由得臉上火辣辣的,啐道:“無恥的
呂布寒著臉說道:“內奸恐怕不但是這個女人這麼簡單,那些賊寇能夠攻到了城堡之下,定然是身處高位之人才能夠辦到的,恐怕是某個執事成了內建”腦海中,卻是閃過一雙山養眼睛,若說他最懷疑誰,無疑是此人了。
商秀珣咬牙切齒的道:“不錯,牧